闻千曲踏过门槛的脚顿在了空中。尽管对方喊得大概率不是自己,但好奇心还是迫使她转过头去,因为她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
知序从台上走了下来,在众人火热的目光中走向闻千曲。
“知序是姑娘的人了。”
一道道羡慕和嫉妒的目光几乎将闻千曲撕碎。众人纷纷讨论着她是何方神圣,却没有一个人知道答案。
知序向闻千曲伸出手,牵起她顶着众人的目光中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到底出了多少钱?”年迈的首富不甘心地问向龟公。
“不好意思,我们不能透露。”龟公满脸歉意地跟首富赔罪,“您呀,就差一点点。”
刚刚坐在闻千曲身旁的那桌人,十分后悔没有跟她结识。看着平平无奇,没想到年纪轻轻财富堪比首富。
知序的房间里,闻千曲目光呆滞地拿出自己仅有的一张一千两银票递给了月影楼的爹爹。爹爹连清点都省了,道了声喜就退了下去。
“闻姐姐,你又救了知序一次。”
闻千曲刹那间出了一身冷汗,神志清醒过来,“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姐姐,你不记得知序了吗?”知序眼中出现一抹失望,蹙眉的样子惹得人想加倍疼爱。
“我们见过吗?”闻千曲挪开目光,以免自己的思绪受影响。知序看上去不过十六岁,四年前应当还是个小男孩,她思来想去也记不起在哪见过如此漂亮的男孩,在今日之前,她也不曾听过知序这个名字。
“你诓我来有什么目的?一千两银子,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我的目的……”知序思索了一下,“我想给姐姐弹一曲。所以剩下的银子,我替姐姐付了。”
头牌小倌给客人付钱嫖自己?闻千曲绝不相信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她掐住知序的脖子,抵在墙上,“你到底是什么人?”
知序无力地扒着闻千曲的手,两滴泪从眼角掉了下来。
“快说!”闻千曲盯着他脖子上越来越重的红痕问道。
“姐姐不记得四年前,在魔教监狱里救过的那个孩子了吗?”
“是你!”闻千曲松开手,知序落到了地面上,她不安地抚摸着红痕,依稀将两张脸重合在一起,“你怎么会成了小倌?”
见知序低着头默默垂泪不答话,闻千曲才想起是她亲手把知序交给杜子柳的。
“这就是杜子柳说的好去处!”
知序低声道:“阁主也是为了知序好。”
“好个……”闻千曲收住了自己的粗鄙之言,更加心疼眼前这个单纯的男孩了,“你真是被他卖了还替他数钱。我现在就带你找他算账去。”
“别去。”知序拽住她的衣袖,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她,目光中透出几分藏不住的胆怯,“姐姐,你可以抱抱知序吗?就像四年前那样。”
他低下头,试探着靠向闻千曲胸上,耳朵触到柔软的时候,忽然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退开了一点,等了一会,见她没有拒绝,才再次贴了上去。
他不安的样子戳中了闻千曲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她揽住知序,将他护入怀中。知序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慢慢地环成一个圈。
他在她的怀中蹭着,露着绝色的侧颜,那些不经意的蹭弄刮得她的乳肉痒痒的,让她想要将乳尖送进他的嘴中,被他含弄到挺立。
知序仿佛从她心脏的跳动声中听到了她的心声,不知不觉地挑开了她的衣襟,小嘴噙住了微涨的乳尖,轻轻含弄着从光滑的乳晕中凝起了一颗葡萄。
一阵阵酥麻从乳尖爬上了脖子,缠绕着弄得她的呼吸越来越艰难,她扬起脖子,偷偷将乳尖往知序嘴里多送了些。
“姐姐,知序有些累了。可以躺下来服侍姐姐吗?”知序的嘴唇在乳尖上张合着,磨出些花液顺着她的裤腿流了下来。
“不……我不能趁人之危。我当初救你不图你报答。”闻千曲仰望着天花板,尽量不去想怀中的那张绝世容颜。
“知序不是在报答。”他轻捧住嘴边的双乳,每一次揉弄都会触动最敏感的神经,弄得花液流得更加肆意了。
“从姐姐救下知序的那一刻起,知序心里就只有姐姐了。”他的声音缱绻,饱含了倾慕之情。
闻千曲的心弦被狠狠地拨动了。她怎么忍心拒绝一个这么可怜、弱小又思慕自己多年的男子呢?
她的衣带被适时地解开,一层层衣服像成了精一样,自由地向地面滑去。
知序忽然蹲下身抱起两人交迭的衣物锁进一个箱子里。他的动作太快,以至于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跟他裸诚相待了。
“姐姐冷吗?”冰凉的身体贴了上来,知序的双脚在地上微微踮着,明明自己才是冷的那一个,却还想暖热别人。
“这样凉,怎么还把衣服锁起来?”闻千曲轻声问道,生怕语气太重让他害怕。
他的睫毛微颤,轻咬着唇,委屈又害羞地样子让人根本无法指责他。
闻千曲将人推向了床上,摊开一床被子将两人裹进去,“还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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