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姜承有些失落又有些欢喜,如果她可以喜欢两个人,那是不是他也可以加进去?
“姜承,你跟他们不一样。回去吧,王掌门她们还在等着我们。”她摸了摸他的头,拉起了他的手。
“我不回去。”他今日出手是因为看见她深陷战阵之中,又不是因为九华派,再加上王素要把陆清川嫁给闻千曲,他更加不喜,根本不稀罕那些人的感谢。
闻千曲也不勉强他,今日他奏曲多时,消耗也不小,便带着他回房休息。
她安置好姜承,便打算独自回到宴会上,“你早点休息吧,我明日再过来看你。”
姜承听了她的话,立刻急了,“妻主今晚不来我房中安寝吗?”
“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不太方便。”
闻千曲刚要推门出去,姜承飞扑过来,挡在了门前,环上她的腰身,软糯地唤道:“妻主,承儿想服侍您。”
姜承不知什么时候脱得只剩一层薄如蝉翼的亵衣,胸前的红果,腰腹的曲线若隐若现,圆润的肩头裸露在外,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捏在手里把玩。
她的喉头动了一下,转过头不去看他,“快把衣服穿好,天气冷,别着凉了。”
姜承大着胆子解开她的衣扣,身体在她的身上磨蹭着,“承儿什么都可以为妻主做的。”
闻千曲抓起光脚站在地上的姜承,大步踏到床边,将他摔到床上,在他身上揉捏了几把,惹得他哼叫连连。
“什么都可以做吗?”
面对着她炽热的目光,姜承欣喜地点了点头,脚尖若有若无地在她大腿内侧滑动着,“是的,妻主。”
裂帛声响起,姜承身上那件约等于无的小衣刹那间四分五裂,像浮萍一般飘落到地上。他闭上眼睛,等待着他期盼已久的圆房到来。
他身上一重,睁眼发现自己竟然被一条棉被裹得严严实实。
“妻主。”姜承不解地看向她。
“我现在要你乖乖地睡觉,不准再搞这些有的没的,听到了吗?”闻千曲扔下话迅速离开了房间,仿佛有人在后面追杀一般。
她确定没人跟上来,才停下了脚步,长舒了一口气,“好险,差点被姜承那小鬼引诱了,一定是他那小衣惹的祸,也不知道从哪弄得,怪诱人的。”
闻千曲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九华派的监牢,想起一个红衣银发的身影,便没回去宴会。
看守监牢的弟子见她来了纷纷行礼,“闻少主。”
“我来见见五长老。”
人本来就是她抓来的,看守不疑有他,把她领到了五长老房间。
九华派的牢房已经许久没有使用过了,颇为简陋,除了刑架之外,只有一张锈迹斑斑的铁床,床边一张不大的小窗中漏出些许月光。
五长老被绑在架子上,四肢和脖子皆用铁链锁着,见她来了,眸光微闪。
闻千曲吩咐道:“我要跟他单独谈谈,你们先出去吧,不准让人靠近。”
看守闻言打开牢门让她进去,随即锁上门回到了大门口。
闻千曲盯着他看了一会,让五长老有些发毛,虽然她现在已经重新梳洗过了,与下午那副杀神模样判若两人,但她的眼神依然令他忍不住胆寒。
“你叫什么名字?”良久,闻千曲终于开口问道。
“洛渊。”五长老不由自主地答道,答完才发觉自己有些过于听话了,她甚至都没有威胁他。
“洛渊。”闻千曲轻声念叨了一下他的名字,踏近一步逼视着他,“你为什么要攻打九华派?”
“九华派杀了我教的一个弟子。”
“不过一个弟子,就要杀人灭派?还劳驾五长老亲自出马?”闻千曲又站近了几分,鼻息落在他的耳畔,他忍不住缩了下脖子,引得脖子上的铁链叮当作响。
他强硬地答道:“有胆子动我摘星教的人,就得有胆子承受后果。”
“那你现在落到我的手里,有没有胆子承受后果呢?”
“我还是那句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洛渊伸直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闻千曲冷笑了一声,“想杀你还不简单?五长老应当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吧。”
“你要做什么?”洛渊瑟缩了一下,这话要是别人说的,他不会害怕,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他毫不怀疑有假。
“五长老最近日子应当很不好过吧?”
“什么?”闻千曲突然换了话题让他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你的武功应该很久都没有变化了吧?”
“你怎么知道?”
“如果我能让你突破瓶颈,五长老是否愿意答应我一个条件呢?”闻千曲漫不经心地看着五长老,仿佛他现在面对的困境对她来说不过是动动指头罢了。
洛渊不得不承认,他心动了。他从小到大一心痴迷于武学,是教中难得的武学奇才。但自从破身后,无论怎么修炼都无法提高哪怕一点点内力。这种状态对他来说简直像钝刀子割肉一般。偏偏他没法向任何人求助,教中向来以强者为尊,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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