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旁若无人般地激吻彻底让杜子柳傻了眼,她甚至还牵着他的手,但是舌头却钻进了别的男人嘴里,还吸出了啵啵的声音,在山洞中被不断地放大回响。
她们怎么敢在他的眼皮子下这么无耻,当他死了吗?
“妻主!”他猛地敲了下石壁,想要叫醒忘我的两人,落拳处却碰到一处凹凸的石块。
三人脚下登时一空,直直地摔了下去。闻千曲在下坠的一瞬间抱住陆清川向边壁上蹬去。杜子柳在慌乱中脱开了二人交握的手,她向他的领口抓去,却抓了空。
很快,扑通的水声从洞底传来,杜子柳似乎掉入了水中。闻千曲向上看去,掉下来的洞口轰隆隆地恢复成了原状。
她和陆清川沿着石壁游步滑向洞底,洞底是个深潭,杜子柳掉进去的地方水波还在荡漾。
“陆师兄,你等我一下,我把玉儿捞上来。”
闻千曲把外衣递给陆清川,纵身跳入潭中。一入水,刺骨的冰寒几乎将她冻僵,她咬着牙向潭底游去,终于追上了杜子柳,将他捞入怀中,跃出水面,跳回岸边。
杜子柳的面纱早就不知道被潭水卷到哪里去了,尽管他的脸冻得青紫,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但眉宇间依然透出掩不住的贵气。
“没事吧,千曲?”见她上来,陆清川松了口气,赶紧将衣服披到她身上。
“无妨。只是玉儿似乎不大好。”闻千曲用内力驱散身上的冰寒,将杜子柳平放在地上,摁压着他鼓胀的肚子。
用力压了十几下,他才勉强吐了些水,悠悠醒转。
“好冷,好冷。”他在水里的时间有些长,被冻得有些神志不清,蜷缩成了一团。
洞穴的角落里铺着些干草,陆清川让闻千曲帮杜子柳脱掉湿衣,把他放在上面。并且拢起一些草点着取暖。
她的手刚放到杜子柳的腰间,就被他冰寒的手挡住了,“不要碰我。”
“你这样下去会发烧的,我把火折子熄了让陆师兄帮你脱好不好?”
陆清川只道他害羞,并未多想,站到闻千曲身旁,试图帮杜子柳脱下了外衣。
杜子柳闪躲得更厉害了,虚弱的声音中带着一抹厉色,“别碰我,贱人!”
陆清川的手僵住了,站在那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按理说他和闻千曲的事情一个侍郎无权置喙,但他此刻听着这句贱人却有些心虚了。这个洞并不深,掉下来的时候,他的轻功其实足以自保,但是千曲却护住了他,害得玉公子掉进潭中。
他一个没名没分的人,她这般相待,是不是说明她的心里是有他的?他内心一片缱绻,也不介意杜子柳骂他。
闻千曲觉得这两个字极为刺耳,以为杜子柳又开始闹脾气了,陆师兄一片好心被他当成驴肝肺。她脾气上来,也不欲跟他再说好话了,直接拽开了他的腰带,将他的衣服层层剥落。
“闻千曲,你这个疯子,不准碰本皇……我。”他冻得口齿不清,一点推拒的力量都没有。
“要不是你这样下去会冻死,谁稀得碰你?”里衣的扣子在她手中快速崩开,露出了已然发青的皮肤。
“不要。”亵裤被剥离的那一瞬间,杜子柳昏昏沉沉地觉得自己的尊严被那个毒舌地女人碾碎了。他无力地用手捂着被冻得几乎缩回腹中的鸟儿,保住最后的骄矜。
杜子柳不会武功,经脉无法承受闻千曲的内力,她只得将内力附在掌中,贴在他的身上帮他驱散体内的寒意。
这样实在太慢了,地洞中本就寒冷,没了衣服,杜子柳根本挡不住入体的寒意,嘴唇愈发的乌紫。
“得罪了。”闻千曲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将杜子柳拥入怀中,两人的肌肤不着寸缕地贴在一起,铺天盖地的热气暖热了他的身体,薄荷香气钻进他的鼻中,让他混沌的脑子勉强清明了几分,他顿时气闷,她怎么可以在她相好的面前脱他的衣服还这样羞辱他?
他应该推开她的,但是他的身体根本不听他的指挥,反而贴得更紧,如饥似渴地汲取着她身上的热量。一阵无力感袭来,他的眼皮连抬都抬不起来了,缩在她的肩窝里合上了眼睛。
“千曲,你冷吗?”陆清川看着两人赤条条地抱着一起,喉中有些干涩。即便知道她们的关系,但就这样赤条条地在他面前相拥着,还是让他备受冲击。
“我有内力护体,陆师兄不必担心。”
“可不可以别再叫我陆师兄了?”不同于怀中的冰凉,一个温热的身躯贴上了闻千曲的后背。外袍被摊开,盖在了三个人身上。
“陆师兄……清川,你这是做什么?”两片柔软的嘴唇贴在了她的后颈中心,一阵痒意从脚心生出,直窜入头顶,她忍不住把怀中的人圈得更紧,唯有他身上的寒意才能略微遏制住她燃烧的欲望。
“千曲,千曲。”他轻唤着她的名字,仿佛这二字是这世间最动听的词语。
“我怕你冻着。”他一下下吸着她轻薄的皮肤,吸吮地越来越重,在同一个地方留下一层又一层的印记。
闻千曲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被抓住脖子的小兽,体内流转的酥麻像绳子般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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