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去救你的时候,我跟着他在门外听到的。”姜承嗫嚅着。,嘴角向下垂着。他听到妻主亲口承认与杨皓欢好后,心中又气又恨,要不是后来她晕倒了,他才不会这么轻易地揭过这件事。
“杨皓当时中了媚毒,他不得已才委身于我。你给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你要敢说出去,我就揍你。”闻千曲举起拳头吓唬着姜承。
“知道了。”姜承看着拳头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只告诉了父亲,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可是新婚之夜不就是要圆房的么?”他想了想,还是不服气。
“是吗?刚刚那样你都受不了,怎么受得了圆房?”
“我就是受得了。”姜承心一横,今天晚上不管千难万难他也一定要挺过圆房,做妻主的男人。
闻千曲觉得姜承就是欠收拾,又将他摁在床上重复了一遍刚刚的步骤。可是这一次,无论她怎么折磨他,使上所有花招,姜承也只是拼命哭叫求饶,绝不答应不圆房。
最后姜承连声音都喊得嘶哑了,射过几次之后终于没了力气,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到少郎君求饶了一整夜,那声音让人面红耳赤,大家心道少主这样的天之骄子果然欲求旺盛,少郎君以后怕是难得睡上好觉了。
到了第二日早上该向父母敬茶的时辰,新婚的小夫妻迟迟未倒。闻志远倒也不恼,耐心地等着,嘴角甚至还带着点笑意。
烛心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家主向来严厉,极重规矩。少主曾有一次出府玩耍回来的时间稍晚了些,就被家主罚跪在门外一个时辰方得进来。
敬茶这种大事迟了,她怎么反而不生气?烛心揉了揉眼睛,发现家主的嘴角确实是向上翘起的,并没有看错。
“怎么还没来?要不要派人去看看?”李氏有些急,女儿向来守时,怕不是出了什么事。
“不急,年轻人贪睡,正常。”闻志远一早得到消息昨夜女儿房中动静极大,到半夜方才停歇。她可不想搅扰女儿和承儿培养感情。
姜承和闻千曲也不是故意要迟到的,只是早上起来后,姜承发现不仅身体发虚,而且每走一步,屁股上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意。他向来怕疼,不敢迈开步子,只得扭着小碎步向主院挪去。闻千曲也不好在众人面前抱起他,只得陪着他慢慢地走着,心里懊悔着昨晚下手太重。
姜承忍着痛抬腿跨过门槛,表情扭曲地跪在了公婆面前。
“娘,爹,请用茶。”姜承颤抖着地将茶举高,奉到婆母和公爹面前。一个不稳,茶水竟然从杯中洒了出来,弄脏了李氏的衣袖。
李氏有些不悦,来得晚也就算了,连茶也端不稳。姜承娇生惯养长大的,也不知道能不能伺候好女儿。
“爹,阿承今日不太舒服。您别怪罪他。”闻千曲见二老接过了茶水,连忙扶起了姜承。
闻志远没有察觉李氏的不爽,将茶水一饮而尽。抬头见已经日上三竿,便道,“已经到了午膳的时间了,一起用膳吧。”
“不了,母亲,女儿约了成玉中午在百花楼用膳,这便带着阿承一起过去。”姜承现在的状况怕是一坐下来就会露馅。闻千曲生怕他当众哭出来,不好收场。只得扯了个谎,带着他离开。
听到成玉的名字,姜承怔愣了一下,闻千曲拉了他一下,他才反应过来跟二老告退。她只道他也听过成玉的在江湖上的传闻,并未深究。
成玉是两年前闻千曲在江南武林大会上认识的朋友。
那时魔教公然屠戮了秦家庄,庄子里成年女子尽皆身亡,男子和幼儿被全数掳走,引起了武林中人的公愤。因着此事在溧江附近发生,颇有威望的溧江派教主甘棠牵头组织了这场盛会,广邀各路豪杰前来商讨救人计划。
这场大会声势浩大,闻千曲也跟着闻志远和姜清一起赴会。会上的人七嘴八舌,久久也制定不出一个详尽的计划。
闻千曲听得闷了,索性离开了会场,寻了块僻静的地方练剑。
“好剑法!”一颗珠子飞来,闻千曲横剑一挡,珠子又照着原路飞了回去。
闻千曲随着珠子看到了一个古灵精怪的姑娘躺在一棵大树的枝杈上,一边啃着苹果,一边轻易地接过了返回的珠子。
“你是谁?”闻千曲在珠子上注入了五分内力,这姑娘能如此轻松接下,来头必是不小。
“你猜喽。”
闻千曲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她浑身上下没带任何兵器,似乎刚刚那珠子就是她的武器。闻千曲仔细思索了一下,印象里并没有那个门派以使珠子闻名。
“在下猜不出来,还请姑娘赐教。”
“我叫成玉。听说过没?”
“你就是朱雀镖局的成玉?”虽说是问句,但闻千曲心下已经十分确定她就是了。
朱雀镖局是个善使暗器的小门派,原本在江湖上籍籍无名,做着最普通的走镖生意。但这镖局掌门生了个好女儿,在暗器一道上天赋异禀。寻常镖师所使的都是飞刀暗箭,但她随便抓个东西皆是趁手暗器。
一次成玉她娘接了个本以为没什么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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