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第一次见到你时,真是天差地别。”
乌鸦已经走到他身边,本就高出半个头,现在因为对方坐着轮椅,便显得更有压迫感,“我而家跟那时,冇任何有咩唔同。如果你不信,可以同我去堂口睇睇。”
流血事件每天都在发生,只是唯有她身边,才显得岁月安和。
谢聚冷冷一笑,道,“我信,睇亚佐就知。才一年,身上的伤都数不过来。十指变五指。乌鸦,他而家是你身边的人,你就这样狠得下心?”
“亚佐的是非你自己去问他,我唔得闲同你话什么菩萨心肠”,乌鸦不会多讲这些在他看来毫无解释意义的事情,习惯性攞出一支烟点燃,接着道,“我将你接来香港,是有事要问你。”
谢聚语气刻薄,“我就知你没咁善心,会只想畀我同式妹见面。”
“够了,屁话唔再讲。我搵你来,想了解阿式的家庭,爸妈情况也好,由细到大的经历也好,你都一五一十的话畀我听。”自从上次偶然说起她的父母,看过她那个反应后,他就一直记在心里。想着总要找个人问清楚,而谢聚最好不过的了对象。
谢聚很讶异他竟然就是为了这种小事,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对黎式的担心。他沉声了一阵,在对方耐心磨完之后终于开口,“有关于家庭,你还是自己去问式妹,让她亲自同你讲最好。”
好声好气说话竟直接碰壁,乌鸦一脸不耐,怒火上烧,干脆威胁道,“你知唔知,我搞死你就跟搞死只蚂蚁一样简单?”
“你就算杀咗我,我也什么都唔识讲。”没想到谢聚不惧丝毫,一改阴阳怪气的语气,正色道,“乌鸦,有些话我话畀你听都无碍。我式妹虽然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但也是我黎家好好养到大的女儿。她就算畀你糟践,也照样是清白的好姑娘。别以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她总有一日会离开这里,揾到合衬她的好男人,绝不是你,一个在阴沟度里活着的人。”
那男人沉默地听着,一口一口地吸着烟,竟然没有生气。
谢聚把着轮椅转了一圈,离开前丢下最后一句话,“我亦绝对唔会承认,似你这样的人,做我妹夫。”
事实也摆在这里,乌鸦不想反驳,也根本反驳不了什么。
正月初七一过,黎式就收到了康主任发来的聘书,正式成为了新北方的编剧。从初八起,公司会进入预工作状态,黎式本想早些持证上岗,但社团大哥拦着不让,说是公司还没正式复工,他一个老板都在家坐着,一个新人那么积极干什么。
若放在平时,她定是不肯的。但因为谢聚在香港,难得相见,多花些时间和家人在一起也很重要,才勉强答应,等年后再去报道上工。
可终日赋闲在家,对她来说实在无趣。哪天在商场给新房买生活用品的时候,黎式收到了来自亚荣的来电。
初听留言,她还好好回想了一番,才想起来对方的身份。原来是年前在毕业酒会上聊过的电影经纪人。
亚荣说,对于上次说过的那个case,问黎式考虑的如何。如果有兴趣,可以再次深入倾谈。
想着复工前没什么工作,能接触这样有实力的新项目,见见世面也不错,便回复了留言。
傍晚间,二人约在铜锣湾的一家静吧里。再次见到亚荣,他依旧是西装革履的绅士模样,今日还多了一副金丝框眼镜,便更加风度翩翩。
这次他来,也带来了项目书,算是诚意十足。黎式简单翻看了一番文件,上面所写跟之前他说的并无二致。亚荣开出了诱人的待遇条件,纵使知道她已经是有主的人,也愿意以公司的名义,跟新北方合作,不会让她在中间难做。
说不心动,那是假的,这对黎式来说,是挑战,也是机会。但她还是存了一些警惕心,毕竟一路走一路学,她深知,从天上掉馅饼这种事的概率太小了。
黎式把文件合上,退回到亚荣面前,“对唔住,我还需再考虑。如果你们着急开工,可以另请高贤。”
亚荣抿了一口咖啡,微笑地把项目书又推回黎式手里,道,“你可以慢慢考虑。我中意你这支笔,多久我都愿意等。”
对谈时间不长,但冬日天日短,二人走出静吧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灯光四起,纸醉金迷。
晚上温度低,亚荣绅士风度使然,把自己身上的大衣披在女士肩上。而黎式一向不习惯他人的触碰,被他吓了一跳,惊诧着立刻拒绝。
他微微用力摁住她的手,道,“披着吧,晚上冷,别生病了。”
但黎式还是拒绝,披衣服这种行为在她看来已经是亲密举动,她无法与一个才仅仅见过两面的人那么亲近。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股劲风扑面袭来,飞来的铁拳承载着攻击者全部怒火,那般的力道和速度,根本没有人可以躲开。
昨天实在太忙 忘记发了
今日补上 莫怪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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