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谋划。儿子这些年当着这个皇帝,还不至于镇不住人。”
泰定帝知道朱元璋为他操了多少心,正因如此,他更希望在最后,朱元璋可以少用皇帝的身份想那些有的没的,只要高兴的吃吃喝喝,做他欢喜的事就好!
“怎么,嫌你父皇老了,觉得你父皇没有用了?”朱元璋狠狠瞪了泰定帝一眼,不喜于泰定帝竟然想让他成为一个废物。朱元璋很不高兴变成一个废物。
“爷爷,没有像您这样不识好人心的。我爹是嫌弃您吗?他是觉得您这一辈子操心的事太多了,不想让您一直操心下去。”朱至坐过去,给朱元璋捏起胳膊来。
朱元璋瞥了朱至一眼道:“你和汤显也算好事多磨,好不容易回来,汤家接二连三出事,你们守孝三年,这才得了宣远这个孩子,也就不知内情的人才会说什么报应。报应,什么是报应?你救的人远比要杀的人要多得多,真有报应,也该福报。”
听着这番话,朱至便明白了朱元璋是在宽慰她,希望她别因为别人的一两句难听的闲话便质疑自己。
“爷爷,我都说了我不怕。”朱至很是无奈,不管在战场厮杀也好,为收回田地分田时不得不杀那些不配合的人也罢,朱至已然做了最坏的打算。连怎么死法朱至都想好了,哪里会怕的。
人生在世,做该做的,纵然将来尸骨无存,受万人唾骂,朱至都无所畏惧。
朱元璋打量着朱至,最后伸出手抚过朱至的头,就好像朱至小时候那样,一下一下的抚着,“你是个好孩子。你爹,你哥哥,他们会知道你的好,不会让你受苦的。”
“嗯,都是爷爷教得好。”在说到泰定帝和朱雄英时,朱至重重点头,眼中都是暖意。
朱元璋望向泰定帝和朱雄英道:“至儿出头得罪的人太多,想要她死的人也太多,如果连你们都护不住她,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你们别寒了天下人的心。不能让她将来被人欺负了!尤其是你。”
话说着视线更多落在朱雄英身上,泰定帝怎么做的,朱元璋已然看在眼里,可是将来朱雄英会怎么做,做到什么地步,朱元璋很难不担心。
朱雄英明白朱元璋言外之意,想保证,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爹放心,我会安排妥当的。”泰定帝接过话,郑重向朱元璋承诺。
朱元璋一想也对,泰定帝还在,他既然不担心泰定帝会让朱至受委屈,真到泰定帝感应到生命流逝时,定会为朱至安顿好一切,就如同他现在这样。
“好。”想通一点,朱元璋也就不纠结,“走,现在应该花都开了,我们出去看看。我不想呆在屋里,闷坏了!”
泰定帝想拦着,可一想为什么要拦着?
只与朱雄英一道扶着朱元璋起来,朱元璋不满的挥开手,“我还能走,你们都离我远些。”
听听这嫌弃的语气,朱雄英紧扶着朱元璋,明摆着不管不顾,朱元璋瞪了他一眼,也是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
马氏领着常氏和陈亘行来,迎面看到他们走出去,立刻问:“这是做什么去?”
朱元璋第一时间上前握住马氏的手,“屋里太闷,出去走走。咱们这些年走遍大江南北,独独北平城,我们都没有认真看过。”
因是迁都,儿子在这儿,以至于朱元璋都没有好好看过北平城。马氏一笑,由他牵着手,走向花园的方向。
炎夏之际,湖中的荷花最是显眼。朱元璋走得很慢,也无人催促她。
“娘亲。”这时候,一个小团子小跑过来,除了汤宣远还能是谁。
一众人听着声音转头看了过去,汤宣远跑得飞快,眼看就要冲过来,却突然绊倒在地,第一时间常氏就要冲过去把人扶起来,朱至先一步把人拉住,对于跟在汤宣远身后想扶汤宣远的人都以眼神制止。
如此,朱至才缓缓走到汤宣远身边蹲下问:“宣远,需要娘亲扶你起来吗?”
小小的团子听着朱至的话,本来略有些委屈,却侧过头似在考虑,随后摇头,“不要。”
话说着已然自己爬了起来,朱至眼中尽是笑意,朝汤宣远张开双臂,汤宣远眼睛亮闪闪的扑入朱至怀里,朱至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宣远真勇敢。”
汤宣远笑得更高兴了,“我乖。”
“很棒!”朱至摸着他的发项给予肯定,“我们宣远有没有哪里伤着?”
说着话上下打量汤宣远,汤宣远摇头道:“没有!”
“那就好。”朱至说着话已然起身牵起汤宣远的手走向长辈们,道:“宣远要向长辈们问安。”
汤宣远一个个的唤着,朱元璋感慨道:“这么多年我总在想,我们至儿当了母亲会是什么样。”
马氏含笑道:“能是什么样,我们至儿会是一个好母亲。”
“你爹许你那一个侯位你不打算给宣远?”朱元璋更好奇一件事,朱至低头看了一眼好奇得恨不得继续跑去玩的汤宣远,当即撒手道:“想玩就去玩,这河也好,树也好,想干什么都可以去。让人陪你就行。”
汤宣远一听眼睛亮了,冲一众长辈们躬身施以一礼,再一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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