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道来,朱至一愣。
“姐姐有事自行忙去,我这就回去。”朱高炽一听便知,朱至怕是要去见一见那位元主,如今大明的平顺王。
“好。”朱至也是坐不住,立刻起身往外走,同时吩咐道:“去请商枝走一趟平顺王府。”
自有人立刻前去安排,朱至人已经往平顺王府去。
到门口时,便看到不少北元旧人聚集在门口,看来都是听说了平顺王病重的消息赶来。
但见朱至,大部分人都认得朱至,立刻同朱至见礼,“公主。”
朱至与他们微颔首,“平顺王怎么了?”
对啊,突然传出病重的消息,这不是砸得人措手不及吗?
有人立刻代为回答道:“昨夜平顺王喝多了酒,掉进了河里。”
朱至猛得转过头,她倒是没有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事,同时也望向身后的锦衣卫们,那么大的事也无人报与她?
锦衣卫感受到朱至的视线,恭身道:“当时平顺王并无事。还是我们的人救起的平顺王。”
对喽,事情是出了不假,可是当时并没有事不是吗?
朱至不作声了,北元人也清楚像他们这样的人,断不可能说大明的人不盯着,昨天发生的事北元人都挺清楚,说来还应该要谢谢朱至的人,要不是他们,许平顺王都要淹死在水里。
可是,他们本也以为没有什么事,不料最后竟然再生意外。
“去催催商枝,再把何柳唤来。”朱至脚步未停,人既往里走去,同时也催人赶紧把孙商枝和何柳唤来,一刻都不能耽误!
锦衣卫不敢有异,马上前去安排。
平顺王的妻妾无数,朱至进屋便听到一阵悲痛的哭声,饶是朱至不能说没有见过这类的场面,看见那么多人聚集在一块哭得不行,朱至没能忍住道:“都闭嘴。平顺王还活着,没到你们哭丧的时候。都回去,全聚在这儿干什么?”
别管是谁,听到朱至一喝,那不由打了个寒颤,真哭假哭的人都好,都偷偷抬眼打量朱至一记,没了声音。
“除平顺王妃,其余人都下去。”朱至进门一通喝斥,再吩咐的话,虽然引得一个个侧目,但不得不说,朱至这样挺好。
一屋子都是人,一个个哭哭啼啼的,谁听了不得心烦?
朱至进门便是想进去看看平顺王怎么样,架不住没路!
因而也就怪不得朱至冲他们发火,让人都散了去。
朱至发话,真没哪个不长眼的敢说一个不字,饶是平顺王都得对朱至唯命是从,更何况他们这些人?
一个个只能应着一声是,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屋里总算没有那么多人堵着,朱至才得以走过去,看看平顺王。平顺王脸色发白,昏迷不醒,浑身更是在颤抖。
一旁的平顺王妃颤着声音唤着公主,更是忧心重重的问:“王爷会不会出事?”
朱至瞅着平顺王脸色确实不好,至于会不会平安渡过这一劫,朱至怎么敢保证?
好在这个时候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孙商枝和何柳一前一后都到了,朱至让他们免了那些个虚礼,救人要紧。
何柳先一步上前,赶紧为平顺王号脉,却是紧锁眉头,随后与孙商枝相请,“孙医女。”
孙商枝也不废话,也为平顺王号脉,“中毒了。”
啊?平顺王妃一愣,如何也是没有想到平顺王竟然是中毒。
“能解吗?”比起为什么,先救人,朱至追问。
“孙医女比臣更擅长。”何柳素有自知之明,该争的他争,不该他争的,他绝对不争。
孙商枝已然打开药箱,转头刚要同何柳说些什么,何柳已然为平顺王解开衣裳,孙商枝也就不作声了,由着何柳在平顺王身上扎满了银针,孙商枝喂着平顺王服下一粒药。随后又取出匕首在平顺王手腕处划了两道痕,平顺王妃看得心惊不矣,有心阻止,朱至眼神扫过,吓得平顺王妃只能将欲脱口而出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何柳和孙商枝也算相识多年,两人都是醉心医术之人,相互配合地折腾了小半个时辰,两人额头身上都是汗,却肯定的告诉朱至道:“平顺王无事了。”
朱至稍松一口气,平顺王的存在就像是一块招牌,一块能安抚北元,让北元的人安安分分的招牌,要是他出了什么事,于大明而言未必不会生出别的变故。尤其方才何柳和孙商枝断定,平顺王中毒。
中毒啊!
朱至目光一敛,终于道:“查查平顺王身中之毒从何而来。”
“这里。”孙商枝十分敏锐,救人的同时,她也寻到毒从何来。
可她所指的方向是平顺帝的枕头,朱至示意人上去给平顺帝换个枕头,孙商枝道:“上面还残留了毒的气味。平顺王病重前吃过什么?”
问的是一旁的平顺王妃,平顺王妃都傻眼了,如何也没有想到平顺王竟然是中毒。怎么会是中毒呢?
“王妃。”孙商枝有问,平顺王妃并未反应过来,朱至便只好出言追问。
“就喝了一碗醒酒汤。”平顺王妃被朱至唤得回过神,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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