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柳本来单纯只是觉得自己受之有愧,听完朱至的话后,郑重与朱至作一揖,“臣代天下人谢过公主,公主仁慈。”
朱至笑道:“别把我想得太好,我不是那么好的人。”
她做那么多只是想让大明更强大,更能够长远发展下去,当有一天,这个世界有电,有了无线网络,探寻之心还得继续保持下去,唯有如此,国祚方能永存。
“公主是什么样的人,天下皆知。”何柳一笑,不管是乡间或是三教九流之地,谁人说起安和公主不是竖起大拇指。
苦过的人才会知道,朱至推行这样彻底的分田,更将所有的田地归于朝廷所有,那对老百姓来说是多么可贵的一件喜事。
田是命,有田在就算收成再少,只要能够苟活下去,他们明年就会满血复活。
何柳从一开始也未曾想过,他所追随的会是一个改天换地的公主。因而朱至推行的奖励,他得告诉身边的人,好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努力绝不会白费。
何柳的发现,朱至第一时间跟孙商枝那边透露了,孙商枝得知此物竟然有奇效也是倍感震惊,在朱至提出所得之利都将分何柳三成时,孙商枝由衷感叹道:“公主是真正的有心人。”
“不是唯利是图?”朱至打趣问,孙商枝道:“像公主一般唯利是图的人,多一些也无妨。”
朱至赞许点头,这倒是没错。
孙商枝道:“改日定要亲自与何太医讨教一二。”
对此朱至十分乐见,“你们这些医术高明的人该多讨论讨论,切忌闭门造车。都是为救人而奔波的人,相互交流心得,未必不能让你们的医术更上一层楼。”
“这是皇后娘娘让妾为公主准备的。”孙商枝突然拿出一样东西,朱至看好像是香料,拿过来嗅了嗅问:“什么东西值得我娘让你亲自交给我?”
孙商枝附到朱至耳边一阵轻语,朱至!!已然石化。
“公主也别怪皇后娘娘心急,别说娘娘急了,我们这些旁观者也急。”孙商枝倒不是为常氏开脱,而是事实上她也一样为之着急。
朱至扬手道:“好了,你不用解释了,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不是,你们至于吗?”
孙商枝幽幽长叹道:“公主,色之,食之,性也。驸马那般,您再这样,我们真怕!”
!!!他们怎么了?不就是没有恶狼扑食而已,怎么就都沉不住气?
“第一回 比较痛,助兴挺好,不难受。妾亲测。”孙商枝生怕朱至生气,坦白告知,她当初也用过。
咦!八卦之火熊熊燃起。朱至盯着孙商枝,目不转睛。
孙商枝正色问:“公主没有了解过这方面的事?”
朱至立刻道:“知道是怎么回事,细节上,要不你跟我讲讲?”
对此,孙商枝道:“我哪有资格当公主的先生,公主要是想听细节,我可以请人给您讲讲。公主,听听没有坏处。”
生怕朱至不听劝,孙商枝一脸认真,恨不得帮朱至按头答应。
朱至笑了,“我觉得比起我来,咱们那些姑娘都该好好上上这些课。这种事可不是只能让男人开心,咱们女人由人糊弄。”
孙商枝这时候已经接话道:“我已经让人教了。”
???朱至顿了半响后却高兴的笑了,“果真?”
啊,哪怕知道这种事朱至纵然听说了肯定也只会高兴。看朱至高兴笑出来,孙商枝也觉得高兴,“公主或不知,自打武状元也能是女子的事闹出来之后,我们这些女子心里有多欢喜,终于让我们看到了希望!”
“我知。”朱至岂会不知,正因如此,她更庆幸于当年能识得陈亘,更庆幸于她的哥哥非陈亘不可。
陈亘,朱至喃念着这个名字,与孙商枝道:“你教出的学生既为济世救民,更要告诫她们,无论何时何地,必不能忘记初心,尤其不能让男人们捉到把柄。”
说到这里,朱至道:“咱们得明白一个道理,我们女人要自立,须得自强,并非要跟男人们斗个你死我活才能达到目的。男人,他们不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只须做好分内的事,天下人自知我们这些女子是不是真正办事的那个人,有没有资格在朝廷上立足。”
对此,孙商枝应道:“是,公主教导得极是,我一定叮嘱她们。”
“今我女子式微,切不可结仇。天下男人有那容不得我们女子出头的人,同样也有那认为我们女子吃苦不易,却也不确定我们女子究竟最后是否当真有能力救济天下。这样的人,就是我们该拉拢的人。故,莫以一时得意而忘形,更切忌踩在男人往上爬。倘若非得和男人争个你死我活,方有我们出头的机会,这样的我们和如今处处不让我们出头的男人们有什么区别?我们所厌恶的,最后我们竟然变成了我们所厌恶的人吗?那岂不可悲?”朱至是不希望有这样的一天,因而才会告诫他们,一定不要忘记初衷。
识才
◎任人◎
说到这里, 朱至道:“我们只是不想被人困在方寸之间,仅仅不过是想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的活着。可以读书, 可以识字, 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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