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
欧阳伦都得人指点了,岂不明白眼下是个什么情况,听话照做。
“梅姑父帮我个忙呗。”朱至就不管欧阳伦了,立刻向梅殷伸出橄榄枝,梅殷毫不犹豫的道:“但凭公主差遣。”
“您就想办法让外头的人知道,我已经知道他私贩茶叶的事。”朱至冲梅殷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真,梅殷惊诧望向朱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所误会,朱至确定要这么干?
安庆长公主没反应过来,追问:“这是何意?”
朱至理所当然答道:“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不是不好,怕只怕一个闹不好,欧阳伦也得交代了。
不过,这样一个人,交代了也挺好!
梅殷心里那么想,嘴上应得也就爽快得多了。
“公主放心,我一定会让人意外收获这则消息。”着重咬了意外二人,梅殷和朱至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狡黠。也不知这一回会有多少人中计。
“至儿。”安庆长公主听闻朱至跟梅殷说的话,急得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轻唤一声,也是希望朱至不可意气用事。方才朱至答应过他们的,会保欧阳伦一条命。然而现在要是让事情传扬出去,怎么可能保得了欧阳伦的命。
“姑姑莫不是以为这点事能瞒得住?”朱至点醒安庆长公主,她怎么会有这样天真的想法?
“那要如何才能保他一命?”安庆长公主面上一僵,她是希望能够瞒住,只要瞒住了,至少欧阳伦一条命能够保住,可是捅了出去,接下来的事情要如何收场,她不能不考虑。
朱至眼里都是冰刀子的甩过欧阳伦道:“像他这样的人,死一千次一万次都没什么可惜。姑姑求情,我看在他也算被人算计的份上,会救他一回,但也仅此一回。接下来要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要么老实听我的,要么你就自生自灭。”
欧阳伦是真怕了朱至,连连保证道:“听,听,公主但有吩咐,我绝没有不听。”
小命何其要紧,别的事能够不听,保命的事必须要听。
朱至瞥过欧阳伦,依然满心满眼都是嫌弃,至于她在欧阳伦身边嘀咕了什么,除了欧阳伦,没有人听得见。
宁国长公主安抚于安庆长公主,安庆长公主虽然心里又气又急,被宁国长公主安抚后,想着事情都由朱至出面处理,看情况不会再有其他更多的变故。
朱至安排好欧阳伦办了什么事,也就准备送两位姑姑回家。
宁国长公主等着安庆长公主夫妻走远后,拉着朱至道:“你安庆姑姑是真喜欢那欧阳伦,此事,你便多管着些,无论如何也要多帮着点。一个寒门出身的人,未必有那见识和胆识,怕是中了旁人的计。”
“姑姑放心,我有数。只是对这一个人很是恶心,安庆姑姑怎么就能受了这气?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朱至但凡想到欧阳伦出入烟花之地,左拥右抱了多少女人,便觉得十分恶心,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姑姑寻个机会带个女医为安庆姑姑号个脉。欧阳伦荤素不忌,我只怕他身上染了病,不小心传给了安庆姑姑。”朱至还有另一层担心,方才没有提,这会儿事情却不必须要交给宁国长公主去办。末了,朱至似是不经意扫过梅殷。
宁国长公主闻言一愣,“这”
朱至道:“姑姑是知道的,早年在西安时,我曾经让人救治过楼里的姑娘,几乎那些姑娘都或多或少带了些病,明面上看不出来,但一号脉便清楚了。要说这些病如何传染,无非是夫妻交合,母传于子,再加上用了些同类的东西。姑姑若是想听仔细的,改日我让女医们过来与你们细说。”
大致一提的朱至,也是为让宁国长公主心里有个底。
果然,宁国长公主为之惊叹,“竟然还能这样感染的?”
“总而言之,须得都洁身自好,否则害人害己。”朱至又瞥了梅殷一眼,梅殷挑了挑眉,这是在警告他?
对喽,不是警告你,那是要警告谁?
“真要是欧阳伦染了什么脏病给安庆姑姑,我一剪子把他咔嚓了!”朱至想到这个可能,已然怒不可遏。狗屁不是的男人,敢害人害己,先把他惹事的东西给剪了一了百了。
没有人置疑朱至敢不敢,就连梅殷都觉得身下一凉,看朱至出的剪子手,嗯,怕是吃了亏也无处说。
“按你的意思,你那些姑姑们都得一道看看。正好,也让女医们给她们讲讲。”宁国长公主考虑的不仅是自家的嫡亲妹妹,哪个妹妹她都得拉一把,不能让人有苦难言。
朱至连连点头,“我给姑姑送些女医过去,您尽可挑。”
手里有人那就阔气,朱至更在宁国长公主耳边嘀咕了几句,宁国长公主的脸可见霞云浮现,一戳朱至脑门道:“你啊,真是个鬼灵精。”
话说到这儿,看向一旁的梅殷,果断把自家驸马丢开,拉着朱至往一边去,“你回来这些日子了,既然身体有所好转,你也该赶紧和汤家那位要个孩子。我看你不是安分的,回京也只怕呆不了多久,不如趁早。”
果然,长辈们操心的从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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