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元人眼中,何尝不是大逆不道之事。身为男人,容不得女子比自己厉害,论文论武皆不如,这才是最可笑也是最可悲的事。”何容确实很会说话,就着不同的角度,自有不同的看法这一点,指出无关对错,不过是能不能容,或是愿不愿而论,真行!
泰定帝原本想开口,结果听着何容一番话,一时不想开口了。
确实是个能言善辩的,既如此,就让他们畅所欲言。
朱雄英在一旁受的震惊不轻,不过,听着何容说话又觉得,这位有些意思。
“你,你胡言乱语。”吵不过的人就能努力的压人,想着要是能把人吓唬住了,就算是赢了吧。
可惜,站在他面前这一位敢以女子之身来参加武举,她更是把一干前来一道参加武举的人全都打趴下,眼看就要被钦点成为武状元,她能是个怕事的人?
“究竟是胡言乱语或是据理力争,不过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过,我在这台上,陛下和太子亲自主持的武举,我凭本事将参加武举的人打下了擂台,诸位也是亲眼见证的,有半分造假吗?”何容不蠢,她人在这儿,争也好,吵也罢,必须不能忘记最重要的一点,她是凭本事站在这儿的。
“那是不曾。败于她手里的人不少,咱们都看着,那真真凭本事打赢的。”泰定帝想要再开武举,就想着扩大影响力,因而这武举的选拔定在应天城中,许百姓围观,就为了让天下百姓知道,他们又多了一条出路。
因而从第一天开始比试,百姓们都已经过来看着,盯着。亲眼看到眼前的何容是怎么把台上的人一个个的打倒,成为了如今台上唯一剩下的人。
凭本事打出来的结果,不管是谁都得心服口服。
“对啊,既然是凭本事的赢,那之前也没有说过参加武举的必须是女子,怎么现在就得揪着女子不放了?陛下,咱们女子也是有本事的人,想那烈士陵园里都有为大明建朝舍生忘死的烈士,就连咱们的安和公主同样也是女子,她能领军出征,为大明守卫边境,怎么我们女子凭本事过五关,斩六将,明明该由陛下钦点为武状元,这就不行了?”
台下看热闹的人并不少,其中更不乏女子,对于眼前的局面有所不满的人,理当将这份不满道出,且问问是不是先前没有规定的事,如今却要因为种种原因,须得再补一个条件?
“陛下,既未约定不许的事,便是默认了可行。倘若无视原本的准许,如今因为个人之不喜,或者不容,凭添许多条件,如今道女子不该参加武将,来日是不是该说,这个男儿出身不明,同样不许参加武举?”
底下的人里,心中怀有希望的人不在少数,好些事或许他们做不到,但是,面对已经做到的事,就算不能坚定和站出来的人并肩而立,至少也应该要为他们争一争。
“陛下开武举时有言,欲为天下揽人才,不问出身,不问来历。但凭本事。如今这位娘子凭本事立于擂台之上,打倒了想争武状元的男儿,她既凭的是本事,陛下当观其能,视其之品行,非以性别而定。”
一个又一个人的站出来,发表她们的想法,泰定帝一眼看过去,突然意识到那些开口反驳,据理力争的人竟然都是头戴帷帽的姑娘。
纵然她们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可是她们还是想为台上已经站出来,甚至已经证明她不逊于男儿的何容说一句话。那或许也是在为她们这些女子们说说话。
泰定帝微微蹙紧了眉头,为何他有一种一切似乎都在旁人算计之内的感觉??
朱雄英与泰定帝对视一眼,朱雄英已然站出来道:“诸位切莫着急,陛下绝无出尔反尔之意。只是滋事体大,此事须得细细议过之后再定。”
“陛下。”可是,朱雄英的话音落下,唤着泰定帝可不是一人而已,男的女的,他们各有各的想法,都觉得应该尽早把这样一桩惹起非议的事解决才是。夜长梦多可不是一句空话。
“好了,此事朕须想一想。”泰定帝既然察觉出或许有什么人在背后推手,就不可能在没有查清楚之前定论某些事。
面对起身已然准备走人的泰定帝,谁也不敢拦着,只能恭送。
朱雄英其实吧,接受能力挺好的,毕竟他家妹妹从小到大的志向都是上战场,就没想过当一个本分的姑娘。当然,他选的太子妃同样也是如此,就没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安分的姑娘,所以他在得知大明朝的第一个武状元竟然是女子,嗯,确实有本事,毕竟都是靠拳头打出来,打得只剩下她一个人站在这儿。
“太子,不该把这个欺君之女捉起来吗?”朱雄英打量着眼前的何容,有人看着泰定帝走是没来得及开口,但是朱雄英还在啊,太子出面其实也是可以的,他们应该先把何容定罪。
“要是把此女捉起来,是不是得细查查,究竟此女是怎么混入一群男儿中,又是怎么样一步一步上了这个擂台?你,我,陛下,是不是人人有错?”朱雄英可没有未审先给人定罪的意思,泰定帝显然也是没有的。所以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着?
不管,先放着,等他们商量后再说。
“太子。”向朱雄英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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