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无功,不当受此利。”汤显如实而答,朱至瞪了他一眼道:“按你这样说,我跟你得分个一清二楚?方才我不都跟你说清楚了,若不是你发现这样的好东西,我也想不起来让人做。功在你,利分你,你自己有自己的私房钱,那不比跟我伸手要好?你能跟我伸手?”
汤显无可反驳,纵然他觉得叫朱至养没有什么不好的。天下都知道朱至生财有道,架不住他也不是那习惯问人要钱花的!
这些日子他真没有跟朱至要过钱。好在,朱至不亲自给,却也让人送到汤显手里。
朱至觉得这样不成,还是得让汤显自己有钱才好,至于他要怎么花,随便他。
信国公夫妇自是注意到朱至和汤显之间的相处,对,汤显是不吱声不假,但进了屋之后,那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朱至,看得出来,他们这小夫妻相处得极是不错。
那就好!当长辈的就盼着他们夫妻和睦,哪里愿意他们生疏。
汤显面上汕汕,问朱至要钱,他也确实不怎么要得出来。
“既是你们的一片孝心,这钱我们就收下了。”信国公已然同意此事,朱至堆起笑容道:“好。宝钞在账本后面。”
没有翻到最后的信国公听着心头跳跳,朱至是连他可能拒绝都想到了。分红都给他备好了。
越发对朱至满意的信国公真得说,他们家娶到朱至是真占大便宜了。
这就算是把事情办完了,不过,朱至临走前提了一嘴,大明要开武举了。
信国公闻言连声赞着好,洞察的目光扫过朱至,似在无声询问,朱至出的主意?
朱至但笑不语,谁出的主意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事对大明是好事。
对,对!
相互交换眼神,都默契的没有说开。
只是待朱至和汤显一走,信国公且将朱至给的那账本与宝钞都递给儿子,“看看。”
朱至和信国公说话,连信国公夫人都不插嘴,更何况他们。
不过是小小的生意罢了,其实信国公世子是不怎么当回事的。
但是,再不当一回事,翻到账本上的利时,信国公世子惊诧问:“那么多?”
信国公嫌弃的扫过儿子道:“你莫不是以为安和公主生财有道只是传言。”
张了张嘴,信国公想说,朱至能让人修北平城,能让人修运河,都是因为她能挣钱,否则支棱得起那么大的工程?
“瞧明白了吧。公主是个懂事知礼的人,断不会亏待了我们家。所以和公主交往,不必太近,只要做好你们的本分就是,该帮汤家的时候,公主忘不了我们家。”信国公是要借此好好的敲打儿子,只为让儿子记住,对朱至,不用想着日日在朱至面前露脸。
作为一个有心人,既嫁入汤家,朱至就不会放任不管汤家。
只要汤家自己不作死,不会想着如何费心的惹了朱至厌,有什么好事朱至都会想着他们家的。
信国公世子听出信国公之意,立刻乖乖应下。
“只是阿显跟公主这样,以后可怎么在公主面前抬得起头。”信国公世子想到刚刚汤显的样子,有些发愁。
不想信国公且问:“你在公主面前就抬得起头了?”
!!!信国公世子不吱声了。
能抬起得头才怪。分明就是抬不起头,所以刚刚朱至和信国公说话,他才不敢插嘴。
信国公冷哼一声道:“本事不大,脾气倒是不小。既不如人,就得认了不如人。若是连这点认服的勇气都没有,算什么男人?你去问问这天下的人,有几个能在公主面前抬得起头的?哪怕是魏国公,他这条命也多亏了安和公主,那也从未想过在安和公主面前摆架子。你倒是想?更要撺掇你的侄子振夫纲?”
“爹,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怜的信国公世子赶紧解释,就希望亲爹莫要误会。
然而信国公何许人也,能信了信国公世子的一句否认?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看你们都是一个德性。既没有本事,气性倒是真大。不就是觉得公主年轻,又是女子,本不该在你们之上?哼,你就算比她多活几十年,你有她的成就?你是捉着北元的哪个人了?北元太尉,元主,这可都是她的手下败将,你有这本事吗?既然没有,就该老实的承认不如。”信国公实在是为儿孙们操碎了心,他是好不容易才求得朱至进他们家的门,为此可是拼上自己的一把老骨头了。
家里一个个只看着他对朱至都客客气气的,就没看出来朱至这样能干的人,本就该客气?
信国公那么迎头一骂,世子夫人帮个腔道:“父亲,再能干毕竟成了我们的媳妇,该放下架子才是。”
“嫁进你们家,就得把自己辛苦挣来的荣耀和地位全都抛之脑后?你觉得是公主傻,还是哪个女子有这么傻?”信国公冷笑的反问,别管是信国公世子或是世子夫人,面上的表情都一僵。
谁家真要是养出这么傻的孩子,那得多愁。
“你们都得记住了,那是大明的公主,首先是公主才是我们家的媳妇。你们要是不服气,那就自己长本事。但凡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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