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定帝摇头道:“不,此事我已经和你叔叔他们说好了,第一件事就得把藩王的用度减了,一应臣子的俸禄都得加上。”
显然,这事泰定帝是打定了主意,不管谁都休想拦着。
说干,第二日朝堂之上,泰定帝便提起了这件事,先提的是削减藩王用度的事。
不出意外,引起一片哗然,谁也没有想到泰定帝登基不久,竟然就要削减藩王的用度吗?
“陛下,是否该慎重?”底下的臣子们到底怎么想的泰定帝也懒得细究,对于这假模假样的询问,泰定帝坚定的道:“此事不必再议,就此定下。”
朝臣们抬头看着泰定帝那张看似温和却坚定的面容,终究还是没敢再说话。
这件事只要藩王们没有意见,他们这些当臣子的也不好再打着其他的旗号反对这件事。
毕竟和他们本身没有多大关系,却亮出反对的旗号,不过是让泰定帝不喜罢了。
可是,私底下有人向还在应天之内的一众王爷们打听消息。
怎么说吃亏的都是这些王爷们,难道他们就这么心甘情愿的接受泰定帝的安排?
第一个被问到的人正是秦王。
“陛下决定的事,我们这些当弟弟也是当臣子的人,只需照办。你这么问,到底是希望我听陛下的,还是希望我不听陛下的?”秦王确实不太痛快,毕竟他刚葬了王妃,没人知道吗?敢这么胆大包天的到他跟前挑拨离间,真是觉得他是傻子?
秦王冷冷的盯着站在他面前说三道四的人。
他是肯定不会告诉眼前的这些人,泰定帝虽然对外是削了他们的一应用度,但补了他们田庄地契,这些田庄地契每年的收入可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完全不会少于他们拿的那点俸禄。
所以,有什么理由秦王他们这些人不同意,不支持泰定帝削减藩王用度?
当然,这些事秦王就没有必要告诉别人了,毕竟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他们兄弟知道就行。
因此,有人想要挑动诸王,以达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最终却什么都没能得到。
毕竟秦王算是众王爷中年长的,都算是泰定帝一手带大的,其余兄弟,哪一个不是靠泰定帝教着护着长大的,最听的就是泰定帝的话。
泰定帝别说只是要削减他们的用度,就算要削他们的藩王之位,他们也得乖乖的受着。
更别说,明面上好像泰定帝对他们削了用度,实际上他们握到手的好处更多。
人不能只看表面,更得看实际,反正秦王就是个看实际的人。
其他的王爷,要么是连人都不见,要么是听了对方的话干脆的把人打回去,这个人当属楚王无疑。
楚王难得碰上一次打了人还不用受罚的事儿,当然得把人往死里打。
“就你们这一点小伎俩,也敢在本王的面前班门弄斧,你是真把本王当成傻子。明儿个我就给陛下上折子参你一个,挑拨离间,搅和大明不宁。本王现在打你一顿,那都是轻的。”楚王挽着袖子破口大骂,哪里有半点王爷的样子。可是却难得的没有任何人拦着他。
“陛下是本王的兄长,只要有陛下在一天,绝对不会亏待了我们。削减我们的用度,减就减呗,我们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轮得到你们帮我们操心。
“别的兄弟打不打你们我不知道,你们落在我手里,我肯定要揍你们一顿。要不是至儿有言在先,不许伤人性命,你肯定得死在我这楚王府里。”
楚王确实有杀人之心。不过还是得牢记朱至的规矩,人能打一打,但是杀人放火的事绝对不能做,否则等朱至回来了,绝饶不了他。
“让你们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就想着讨拨离间,看本王不帮你爹娘好好的教训你。”楚王继续努力的输出,非把人打得再也不敢起龌龊的心思不可。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下官再也不敢了。”楚王是真下了死手的打人,虽然没有要人的命,却也能让人痛不欲生。
来人本来只是想用偏门的法子争得一条出头之路,没有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挑拨离间不成,看样子要把自己的小命都搭上了。
可怜兮兮的向楚王告饶,希望楚王可以手下留情。
“给本王滚,再让本王看见你,本王绝不留情。”楚王眼看人打的差不多了,的确不能打出人命来,只能指着门口的方向,让人赶紧给他滚。
如蒙大赦,对方一听楚王的话,爬了起来,连滚带爬的跑了。
“给本王准备纸笔墨砚,本王要给至儿写信,好让至儿知道,这些个当官的不像样,该好好整治整治。”
阵前
◎演戏◎
是的, 碰上这种人,只打一顿哪里让楚王完全出气了, 必须得找朱至出主意, 想办法治治这些居心叵测的人才行。
他是看出来了,明明是对朝廷对天下都好的事,竟然都有人不乐意, 到底存的都是什么心啊?
自小到大, 楚王自知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并不代表他蠢。
他再蠢, 被朱至提着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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