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管他们?敢招惹公主就该料到会有什么后果。小辈的事本来小辈们解决就是,偏偏当长辈的还要掺和,这不是自讨苦吃?”信国公才不会去掺合这些事呢,朱至并不是随便欺负人的人,因此,能让她出手教训的人绝对是自找的。
这事真要是论起来,也算是他这个当长辈的管家不严。他哪来的脸到朱至的跟前让朱至收敛着点?
“说句不好听的话,就连太上皇也对咱们这位公主莫可奈何。我们汤家倒是自视甚高,以为比得上太上皇不成?公主的脾气那是皇家养出来的,早在娶公主之前那也是有言在先的。在朱家的时候公主就没受过气,到了我们家也断不可能受气。”忍气吞声从来不存在于朱至的字典里,信国公那是相当清楚。
方才在吃饭的时候,朱至已然表露得清清楚楚,谁要是再不当回事,以为能在朱至面前摆谱,才是真正的蠢货。
对于蠢货们,信国公的态度也很明确,他才不会为了蠢货把自己积攒多年的情分用上。
既然信国公都这么说了,显然完全不在意汤二夫人什么样的心情,下人们也就明白了主家的意思,自然不会再敢说朱至的半句不是。
“公主这是帮你出气呢。为了昨晚的事儿。”信国公是聪明人,也就想起了昨天晚上汤显牵朱至进府的时候,汤显差点摔倒了。亏得朱至眼明手快,这才把人扶住了,让汤显幸免于丢脸。
当时信国公就知道,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只是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啊没想到,朱至就这么一晚上竟然查得一清二楚了。而且有仇还是立刻报。
信国公想着朱家从上到下的人,最终很肯定一点,朱至像的是朱元璋。怪不得朱元璋宠朱至跟宠什么似的。
汤显面上有些讪讪,毕竟昨天发生的事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他没当回事的事,没想到朱至已经报起仇来了。
“出门的时候公主提了一嘴,我还以为她就是说说。”别说信国公诧异,就算是汤显亦然。
“从这件事就可以看出咱们这位公主的性子了。眼里不揉沙子。”信国公也是想提醒孙儿,千万千万不要不长眼的惹朱至不高兴。汤显思来想去,怎么都觉得自己应该没有惹朱至生气的机会。
“祖父说的是。”汤显认可的点点头。
信国公想了想,终还是挥手催促道:“走吧,走吧,你们赶紧走吧,再让你们留下来,还不知道又有哪个蠢货惹了公主不高兴。咱们家的人虽然蠢,自己心里有数就好,莫让旁人知道的太多。”
尤其这一位还是大明的公主。
汤显默默在心里补上了信国公没有说出口的话。
不过朱至让人去收拾东西,他收拾好了到信国公夫妻面前拜别,如今也算是差不多了,也该找朱至汇合了。
旁边的信国公夫人也一道催促让汤显走吧。
汤显就这么让人将自己的物品收拾好,几乎一样不剩的打包跟着朱至走了。
等朱至看到汤显就那么两箱东西,眨了眨眼睛询问:“其实如果不是舍不得,可以都不带。”
汤显自知朱至什么意思,面带笑容的回道:“都是一些喜欢的东西。”
既然是喜欢的,那肯定是都要带上。朱至也就不再说话,让人将汤显的东西搬走。
昨天虽然嫁妆送了一些来到信国公府上,不过大部分还是留在朱至的公主府里。
正好朱至的东西也都没有拆箱,既然朱至准备回公主府,也不过是让人把东西搬走而已。
作为信国公世子的汤家长子汤鼎夫妇,旁人都能不送,可是他们却聪明的帮着朱至整理东西,更是让人帮忙抬到公主府去。再傻的人也得听爹的话,按爹的意思办事儿。汤世子最大的优点就是听信国公的安排。
信国公既然说了朱至嫁进他们家,不管嫁的是谁,最终得利的都会是汤家。作为信国公世子,自然对朱至客客气气的,万万不能坏了两家的交情。
两人目送着朱至的车架渐行渐远,汤大夫人才回头同自家夫婿道:“安和公主果然名不虚传。”
“这是自然。想她几岁开始上战场?在此之前更同太子出入民间,天下的商人几乎都对她推崇无比,寻常的百姓也念着她扶持之恩,她与太子,皆得天下人心。更别说往这北边一走,收拾了多少将下,战场之上早有她的一席之地。太上皇都已经准备好让她接咱爹的班了。更何况咱们现在的陛下。”汤鼎对有些事那是相当的有数,所以也就拿了朱至和朱雄英一样对待。
“是咱们的儿子没福气,否则要是能得这样一位佳妇,何愁咱们家不更上一层楼。”汤大夫人无不惋惜的长叹。
汤鼎摇头道:“咱们家这样就挺好了,要是再上一层楼。那就成祸事了。再者,这样的儿媳,你果真想要?”
算是相互自知的夫妻,面对朱至这样强势的儿媳妇,当真汤大夫人能一直忍着。
“有得有失的道理我懂。刚才老二家的脸色难看成什么样子,你可看见了?你也该管管老二。”汤大夫人想了想,朱至刚刚丝毫没有要给谁人留面子的态度,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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