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一定会成为大明的祸害。”信国公拧紧眉头,提起此事也是十分头痛。
魏国公笑出声来,“你自己家的事都操心不过来,倒是有闲心管我家的事?”
信国公立刻追问:“你是在嫌弃我多管闲事?”
结果魏国公张大嘴的回过头道:“啊,我是这个意思吗?”
不料信国公也张大嘴不确定的问:“你不是这个意思?”
相互装傻的两人默契的转过头,不想再看对方一眼。
而北元的人此时已经控制不住出面冲朱至喊道:“话说得再好听算什么本事,你要是真有能耐放马过来,我们手上见真章。”
哎哟,要手上真章肯定没有问题,朱至摊手道:“好啊,你们北元一向崇尚武力,喜欢以武服人,要打就打呗,你们想试试大明是不是后继有人,须得如你们所愿才是。”
话说到这儿,朱至板起一张脸,阴冷的扫过北元使臣们,叫他们看得心下止不住的颤抖,好浓的杀气!
“望请大明陛下恕罪,王保儿天生智力受损,口出狂言,但有冒犯之处,望请恕罪。”这时候怎么能免得了有人出面圆场,朱至明摆着要揪着事情不放,他们北元来此,虽有试探人之意,却非要立刻与大明撕破脸。
朱元璋慵懒的接过话道:“无妨,大明不至于和一个脑子不好使的人计较。不过,你们不想比比?”
计较是不好计较,可是眼前的北元使臣们难道当真不想比比?
“若是大明皇帝不嫌俗套,比一比又有何妨。但听陛下吩咐。”此时这一位低下了头,看起来像是完全归附于大明,愿意对朱元璋俯首称臣。
然而谁都非常清楚的知道,越是低得下头,越能表现得卑躬屈膝的人,才是他们最大的敌人。
朱元璋眼底闪过一道精光,行啊,北元确实有备而来,派了这样一个人。
“你叫什么名字?”朱元璋终于想起该问问眼前的人叫的什么名字,不过,对方抬起头与朱元璋稍对视一会儿,又低下了头道:“外使的汉名是王齐儿。”
入主中原后,曾经的蒙古人都开始为自己取了汉名,王保儿,王齐儿,不禁让人想起另一个人,王保保,也是秦王妃的兄长。
可惜,那一位英年早逝,否则北元眼下会变成什么样子也是未知之数。
“想讨教一二,那就比划比划,我大明文臣武将多不胜数,你们只管挑。”朱元璋相当大方,由着人选,放开的选。
自知提出某些提议一定会得到回应,大明既然摆出主人家的气度,就不至于不敢接下北元的挑战。真正听到朱元璋的话,北元的使臣们才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
“我来!”北元使臣里立刻走出了一个身材魁武,体型高大如同一座山的人,正是方才王齐儿喝斥过的王保儿。
诚如王齐儿说的那样,此人天生智力缺损,但要说这体型确实非等闲人可比。偏偏在北元人处另外还有两个只比王齐儿小上一号的人。
“我要跟他比。”王保儿站出去,立刻指向一旁。
众人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只见他所指的方向居然是在魏国公,嗯,身后,却是徐辉祖。
突然被指,徐辉祖其实正跟傅让在那儿评价着北元人竟然还敢跟朱至挑衅,真真是脑子被驴踢了,结果突然被人转了方向,他们竟然不找朱至,反而找徐辉祖?
傅让第一时间望向徐辉祖问:“依你看,你打得过这么大块的东西吗?”
徐辉祖日常板着一张脸,和傅让的跳脱不同,他是生来就是一个严肃的人。
“打过才知道。”徐辉祖并不曾夸下海口。人这就准备站起来迎战,结果那王保儿突然又指向傅让道:“你也一起来。”
哎呀,这就有些狂妄了啊,竟然敢让他们两个对他一个。
一时间两人的视线都不由自主的落在朱至身上,朱至一开始也受惊不小,随后反应过来,挥挥手轻声道:“虽说我大明是东道主,主随客便,这位勇士既然自诩本领了得,要与你们二人一道比划比划,打吧。比划嘛,有输有赢,咱们大明输得起。”
谁能想到开口的会是朱至。
于徐辉祖和傅让听来,这就等于朱至在告诉他们,放手去干,有什么事她兜着。
行,二打一显得他们大明欺负人,但这可是北元自己请求的,不是大明主动提出欺负人。打。
既然大家达成共识,傅让和徐辉祖都一道站出来。
朱元璋这时候冲朱至隐晦的招招手,朱至歪着身子在马皇后的身后,等着朱元璋发话。
“场子可以丢,更得打回来。”
朱元璋这话不错,没道理他们等着北元送上门,更是摆出这样的宴会,为如北元所愿的叫他看看大明如今再非从前的大明,最后却叫北元夺去所有的光彩。
“爷爷放心,他们怎么对我们,我们一定怎么给他们还回去。”朱至目标明确,没有一开始挑上她的人,打的什么主意?
“魏国公与北元交手多年,北元视之为心腹大患,如今他的儿子长成,若说北元没有想要打魏国公脸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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