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与大明朝本就不同,岂能相提并论。
“夫人难得进京,改日我再带夫人出宫游玩,应天的景致也算一绝。”朱至说到这里,更与奢香夫人道:“自然还是要带夫人去看利民之物,如这肥料,如这粮种。”
奢香夫人也不是那不事生产的人,朱至一提这两样,奢香夫人变得更是热切了。
“夫人莫急,再急也断不可能今日前去,故,夫人且缓一缓。”朱至安抚着人,奢香夫人道:“望请郡主授之。”
“既为民而谋,自当惠于民,夫人放心。”朱至保证,宽慰奢香夫人的心。
奢香夫人得了这句准话算是松了一口气,于此时,迎面朱雄英走来,宫巷内行走的宫人们都连忙见礼,“太孙。”
太孙,大明的太孙,奢香夫人虽素未谋面,也知道这一位,见礼道:“拜见太孙。”
“奢香夫人不必多礼。夫人远来是客,倒是我们这些当主人家的有所怠慢了。”朱雄英沉稳的接过话,温和的与奢香夫人抬手,并不希望奢香夫人过于客气。
奢香夫人应着是,却不敢有所怠慢。
陈亘虽不作声,已经福了福身。
朱至同朱雄英福福身道:“哥哥怎么回来了?”
对啊,朱雄英有要事要办,他这会儿回来莫不是事情没办好?
“至儿,你速去寻娘。”朱雄英并没有立刻开口,只是示意朱至随她往一边走走,却是立刻让朱至去做一事。
朱至??“娘今天要给你定下太孙妃人选了。”
对啊,朱元璋急着要定下朱雄英的太孙妃人选。
人,都挑过了,几个大佬达成共识的,朱至也知道那位的名字,结果朱雄英这是什么意思?
朱雄英立刻在朱至耳边一阵低语,朱至立时瞪圆了眼睛,不二话,赶紧同奢香夫人道:“陈姑娘帮我照看奢香夫人。夫人,对不住了,我有要事,去去就回。”
话说完人已经跑得快没影了。奢香夫人???
“夫人莫怪,我为夫人讲解一番如何?”朱雄英既然赶来找朱至,不就是要接手朱至要办的事。远来的客人到了宫里,又是和朱至相熟的人,理当由朱至领人在宫中转上一圈,对大明的皇宫有所熟悉。
走到此处,朱雄英可以接替上。
奢香夫人观朱至神色匆匆,自知是有要事要办,岂敢留下朱至,面对朱雄英这副代替妹妹招待她们的态度,奢香夫人岂敢挑三拣四,以为上佳才是。
“陈姑娘若是脚下不舒服,不必勉强。”朱雄英并未忘记身后的陈亘,叮嘱的是与朱至一般无二的话。
奢香夫人一顿,若说朱至身为女子,体恤女子不易,她的叮嘱没有问题,朱雄英这样的男儿,竟然也如此体恤?
啊,或许是耳濡目染,兄妹二人都是温柔体贴的人。
奢香夫人脑子过了不少念头,最后都化为平静。
陈亘应下一声,真就不急不慢的跟着,听着朱雄英娓娓道来宫中的景致,以及亭台楼阁取名的深意。
朱雄英解说得浅浅易懂,还能引经据典,奢香夫人听得都入了迷,直到奢香夫人身边的人来禀,请奢香夫人回去一趟,有些事须得奢香夫人出面解决。
饶是奢香夫人听得意犹未尽,也不得不与朱雄英告辞。
这样一来,便只剩下朱雄英和陈亘了。
朱雄英回头看了陈亘一眼,私自走入一处凉亭入座,指着对面道:“陈姑娘坐。”
陈亘陪着走了一天,虽然人人都迁就她,有意走得慢,可她这一双脚啊!
“我竟不知姑娘如此倔强。”朱雄英何许人也,能没有一点眼力?三寸金莲能走多远的路,有宫中太医普及,加之朱雄英自己也观察过,心里有着数。
“太孙说什么?妾听不懂。”陈亘明摆着不接朱雄英的话,朱雄英一眼瞥过,并未再多言。
“太孙若无事,妾先行告退。”陈亘果断决定走人,孤男寡女难免落人口舌,她须避讳。
不想朱雄英道:“至儿留你在宫中住下,你要走也是回东宫,如今的东宫,你最好莫去。”
此话落下,陈亘自是想起朱至为何走的。
立刻明白朱雄英并非玩笑,而是东宫之内确实有事。
“怎么?不信?”朱雄英看着陈亘依然站着不动,微拧了眉头,他好心提醒,陈亘不信。
“太孙非喜于玩笑之人,妾自然是信的。只是太孙与妾毕竟不适合呆在一处。”陈亘相信朱雄英非那不懂规矩,不知这世道对女子何其苛责的人。
朱雄英一眼扫过周围道:“若是谁敢乱嚼舌根,杖毙。”
所有伺候的人都不由低下了头,无声的说,他们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嗯,陈亘不得不说,朱雄英的威严是有的。
“坐吧,等着至儿过来。”朱雄英再一次开口,陈亘就是想不坐都不成。
祝娘已然命人送上茶水,与朱雄英倒了一杯茶,也没有忘记为陈亘奉上一杯茶,陈亘道一声谢接过,也确实有些渴了,一杯茶一饮而尽,祝娘为她继上。陈亘余光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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