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几个跳舞的小倌儿绝不止跳舞而已!
对,但凡朱至不想去青楼之地,不会有人捉住机会送人。
可是,朱至去长长见识有什么问题,他们至于如此心急,早早想要了解朱至的喜好,甚至要左右朱至的喜好。更深一步,他们未必不会用什么手段让朱至因此受到伤害。
“太孙,太孙,这事我是真不知道。”面对朱雄英的怒火,没有参与此事的人连忙表清白,生怕朱雄英再继续责问下去。
可惜,朱雄英不开口也就罢了,既然开了这个口,他就不可能轻轻将事情掀过。
谁敢算计朱至,敢让朱至身败名裂,朱雄英就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你们告诉我,是谁想出这么龌龊的主意?”朱雄英既不打算放过,也等着人回答。
祝娘那儿早就查到了何人是幕后指使者,不过没有对质而已。
随着朱雄英话音落下,祝娘将方才被砍了手的小倌儿推出来,在小倌儿旁边更有方才给朱至跳舞的几个人。
脸色煞白的小倌儿,早已经没有了刚刚诬陷朱至时的坚定,断了一只手,纵然被包扎着,失血过多让他站在那儿摇摇欲坠。
更何况朱至打一开始掐着他的脖子,毫不介意要他的命,他是看着朱至,甚至是朱至留下的人,第一时间已经把背后的人供了出来。
顺藤摸瓜,祝娘早查清楚所谓的幕后指使者是什么人了。
朱雄英不着急对质,反而似乎有心要给人主动承认的机会,祝娘不管原因,只管乖乖的配合。
一屋子的达官贵人,相互也算略相知,谁做的什么事,他们大抵心里有点数。朱雄英没有转了一大圈将话题转回来,其实已然给他们稍稍缓冲的时间,朱雄英觉得够了,该是他们开口的时候了。
“意图谋反,你们都是参与者。”朱雄英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开口的人,明显不满。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惊得站起来,惊恐万分的唤一声太孙。
朱雄英不为所动的道:“你们怕是以为我在说笑!莫不是你们觉得,你们敢引起动乱,造成百姓惨死的局面,如此心狠手辣,我会继续和你们讲道理,讲证据?”
扫过一个个起身的人,朱雄英阴着一张脸道:“违法乱纪,须得人赃并获才可将你们拿下,这原本是我一直奉行的道理。可是,如果你们为了掩盖你们犯下的过错,胆敢乱百姓,伤及无辜。你们敢无所顾忌,我也不必顾忌。所以,要么你们指出今天晚上的事到底都是谁干的,我只追究背后操控这一切的人,要么你们所有人都以谋反定罪,合族被灭。”
显然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触及朱雄英的底线了,朱雄英根本不想再考虑合不合规矩。
谁在幕后指使这一切,该指认的趁早指认,否则他就无差别的对待,一个都别想活。
“太孙岂能如此。”但是,有人是不信邪的,以为朱雄英不能这样干,更不敢这么干。
“来人,把他们拉出去。”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朱雄英一声令下,门外傅让立刻领兵陈列,“末将在。”
“西安官吏欲杀郡主,更欲谋反,满城官吏皆诛之。”朱雄英直接用行动向他们证明,他能不能做,他敢不敢做。
朱至默默给亲哥竖起大拇指,解气啊解气,他们敢不顾忌百姓的死活,朱雄英就敢不管他们一家子的死活。
“太孙,太孙,我说,我说。是他赵知府有心要给郡主下马威,闻郡主欲往青楼之地而去,便派人去围了郡主,本想与郡主为难,不料朱至化解了乞丐们的围堵。送小倌儿,送小倌儿都是赵知府安排的。”傅让得令这就要进屋把人全都押出去,终于有人按捺不住的卖人了!
西安此处有知府,县令,更有知州等等官员。朱雄英既然要请人,西安内的所有官员都在秦王府内了。
随着有人指证,所谓的赵知府正是西安知府,一个五十来岁的瘦老头,慌乱的否认道:“你,你别胡说八道,我没有,不是我做的,太孙,太孙,切莫听他胡说。”
“拐卖人口的事,又是谁为之?”可惜,朱雄英压根不想听他辩解,一个挥手,傅让马上上前将人的嘴堵上,拖着人下去,朱雄英继续下一个问题。
看到赵知府的下场,好些人都傻了眼,不能确定赵知府的下场是什么。
随着朱雄英的话音落下,一个个都面面相觑。
“带下去。”不过是几息的功夫,朱雄英却不愿意再等,一声令下要拿人!
“太孙,太孙,这样要命的买卖都会藏得严严实实,我们不知道也是正常。”有人辩解一句,希望朱雄英听进去,别再揪着他们不放,他们真是无辜得很。
朱雄英冷笑道:“既为朝廷命官,食君之禄,当为君分忧。在你们的治下出现贩卖人口之人,你们无所察觉,难道不是你们无能?无能也罢,同犯也好,自都不该留。”
靠!没有人想到朱雄英会是这样的答案,显然要么有人指证,要么朱雄英一锅端!
反正没用的管留着也是无用。
“太孙,太孙容禀。”朱雄英都不待犹豫的,已然示意人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