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是等在外头,书生被带进了陵园之内,而今,朱雄英已然不想再听下去,朱至也就领着自家的傻二叔一道走进去。
看到朱至和秦王那一刻,一干书生的脸色再一次变得灰暗无光。
“太孙,太孙,在下知错,在下知道错了。”有人连连叩头赔罪,无非希望朱雄英能够放过他们。
“这句话你们应该问我?你们犯的过错,不如让天下人评评理,到底该不该放过你们?”朱雄英没有放过眼前这群人的打算。
但凡今天换了一个人,朱至的确实实在在的做事,却因为有心人的挑拨而被人忌惮。
谁都清楚三人成虎的道理,可是这几个饱读诗书的人偏偏做下天下人都不耻的事儿。
怎么着?碰上朱雄英不吃这套的人,他们认错的态度极快。但凡这件事要是正主听进去了,他们是不是便要踏着人的尸骨,平步青云,从此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流言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难道他们读的书不曾告诉他们这个道理?
不是他们不知,而是他们当做不知。
朱雄英不禁也在想,是不是有人给了他们这些读书人一个错觉,唯有这些读书人帮助上位者除掉他们认为的障碍,才能彰显他们的本事,才有他们享有荣华富贵,上位的机会?
“把他们押出去,让他们把自己做的事,犯的错,一五一十的告诉天下人。”朱雄英已然走完过程,思来想去也拿不准这群人的心思,最终决定放弃。
他竟然不是这几个书生一般居心险恶,只想踩着别人往上爬的人。又怎么会明白他们到底为什么生出这样的心思?费心在这群人身上大可不必。
不过要借眼前的这群人震慑天下,却是必然,总得让天下人知道,高高在上的皇帝也好,太子也罢,太孙也好。都不是可以随意糊弄的人。
想要出人头地,在想揪着一两句话头或者拿着别人的把柄不放,绝不可能。
“让他们把自己说的话重复喊上一天。”朱至觉得之前敲锣打鼓,把他们说的话宣扬出去还不够,就得让他们自己说。
“每一字每一句重复说。”朱雄英附和点点头,认同朱至主意。
这几个书生已经脸色铁青,“太孙息怒,郡主息怒,我们知道错,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类尔等一般饱读诗书的人,到了你们这般年纪,心性已定。你们既然说出这种挑拨离间的话,证明了你们不过是区区小人而已。面对小人绝不能手下留情,否则我们得担心你们将来要我们的命。”朱至冷笑的指出,在此刻俯首承认错误的书生们,只不过是想逃过一劫,却不是真正知错,更没有悔改之心。
放过他们一马,这群人也不会懂得珍惜。既然如此,该让他们颜面尽失,或者让天下人再也不相信他们,得做好!
谁也没有想到朱至话说得如此的不客气,几个书生恨毒的瞪了朱至一眼,朱至可从来不是怕事的人,“如何?许你们想让我死无葬身之地,还不许我还手了?”
嗤笑一声,朱至道:“你们用什么样的办法对付我,我就会用什么样的办法还击你们。至于最后谁胜谁负,且看谁更技高一筹对吧!”
自来就不是一个怕事的人,朱至可不会面对自家的叔叔们半点不客气,对别个想让她兄妹反目的人反而手下留情。
“闲话莫说,该听的我都听了,该让他们说给天下人听听。”朱雄英劝着朱至不必跟他们再争执不休,只须推了他们出去,让他们把自己做的事宣扬出去,自有人唾弃他们。
“士可杀,不可辱。”有人硬着脖子在最后竟然想表表气度。
“莫侮辱了士这个字,尔配称之不为士?小人罢了。”朱雄英对眼前的人实在暗厌恶之极,因而指着人的脑袋出言。
秦王乐了,看来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听听朱雄英的嘴皮子,半点不比朱至差!
啊,往日在家的时候好像一般开口的人都是朱至,当时朱雄英在干什么来着?
秦王努力回想朱雄英从前的存在感,可惜无果。
嗯,以前朱雄英的存在感那么弱的吗?
反正秦王记得朱雄英和朱至总在一起不假,但是怎么好像他的关注时时都在朱至身上?
虽然秦王觉得自己这个当叔的,不管是对朱至还是朱雄英,其实都不算是一个称职的叔叔,然而从小到大,朱至机灵古怪,又嘴皮子利落,难免更多的吸引人的注意力,朱雄英的存在感确实很低。
然而秦王细细一品,怎么有一种朱雄英扮猪吃老虎的感觉?
“押出去。”朱雄英再次下令,不想再看到眼前的这几个书生。
没有人再有半分迟疑,立刻拖起不服叫嚷的书生们出去。
“太孙要辱及天下书生吗?”叫嚷的人喊出来的内容正是如此。
“倘若天下的读书人都跟你们一般无二,不要也罢。”朱雄英并不避讳的回答这个问题,也是想让天下读书人明白他的态度。
大明需要治国安天下的人才不假,而这其中更多是读书人,可是如果这些读书人的心术不正。书读得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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