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图的是财,为此我不杀人,但是如果你们非逼得我杀人,我也不是不能杀的。就拿你们几个开刀?”朱至这话音落下,所有人都变了脸。
“不,姑娘,姑娘,我们只是想过来跟姑娘商量商量,要是能跟姑娘达成共识,一道得利自然是再好不过,若是不能,也不是非要交恶不可。”几个身着黑衣斗蓬的人,一个个的态度都不一样,擅长也不一样,面对朱至如此一言不合即拔刀的架式,他们这心里也就明白了,这人真是吃软不吃硬。
见势不对再不低头,是打算把他们自己的小命搭上吗?
命可是只有一条,死了就没有了。
“小姐,他们带来的人都解决了。”这时候慕容旦出面,禀来一个消息。一群人都不可置信的望向慕容旦,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惜,朱至却提醒他们道:“你们信不过我的人,不如试试发个信号,且看看你们的人能不能冲出来救你们。”
话说着竟然收回了刀,丢到傅让手里。
一个个本来正在想要怎么样才能让朱至收手的人,不料朱至竟然就收手了,心中诧异自是不用说,但更是警惕。
朱至收刀是因为听到手下来禀的消息,他们的人已经全都被拿下了。眼下就他们眼前的这些人,绝不可能是朱至一伙人的对手,所以,朱至觉得不需要她再亲自拿着刀让他们感受什么叫危险,他们也该明白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朱至。
“我说过了,你们可以试试。”朱至非常的好说话,给他们试验的机会,但凡他们能把人喊出来算他们厉害。
试,试的代价是什么,谁都不敢赌。
这一刻的朱至已经和朱雄英坐一起,兄妹二人一样明亮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却让他们感受到一阵胆颤。
“姑娘到底要怎么样?”斗蓬人中有人再一次问出心中疑惑,只为了要一句准话。
朱至转头问起朱雄英道:“你说呢?”
“他们没有资格跟我们谈,我们要的条件他们给不起。带上你们的人回去请真正能做主的人来。对了,明天我们就会跟北元交易,不管是不是同一批人,重要是我们拿到钱,以后我们什么时候出现,会不会再打你们的主意,都不一定。”朱雄英稳重的张口,自有一股把控全局的气势。
明天!竟然如此着急吗?
一干人没有想到朱至一伙人的动作如此之快,震惊的同时也在考虑另一个问题,莫不是一开始朱至他们动手的时候就已经先找好买主,专门挑着他们来的?
“敢问公子哪里人士?”最终,还是有人问出这个问题,也是没有办法,他们生怕眼前的这两位会是那失踪的皇孙。
“怎么?哪里人士又如何?你们想把我们的老底掀了?我要是不说,你们就不打算要你们的货了?”朱雄英拧起眉头透着不悦,再和他们说话可就更不客气了。
“并非此意。”朱雄英不乐意不高兴,也就让人明白了,这位不喜欢被人问起家里的情况。
可是,这样相仿的年纪,又是一男一女,让他们实在不得不怀疑,这可能就是皇孙。
但是,如果真是皇孙,就算要查案,也不该让自己出了边境。此处虽然人少,不代表北元的军队不会赶来。
落入北元人手里,只要是汉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更何况是太孙。好好的一个太孙,果真会如此以身犯险吗?
思量之时,朱至已然催促道:“行了,你们要见我们,我们也见了你,你们也该走了。”
逐客令下得那叫一个不客气,可见是当真不拿他们当回事。
有此发现的人脸上一阵阵铁青,偏方才朱至一言不合即拔刀的架式让他们敢怒不敢言。
说句心里话,没有人会喜欢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人,架不住朱至不仅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也捏住了他们的命脉。
他们留在外头照应的人,此时的他们也不能确定,人是不是还在,万一要是不在的话,他们但凡敢说出半句不客气的话,谁敢保证朱至不会立刻要了他们的命?
他们是为求财,可不是要来卖命。
想通这一点,在局势不明的情况下,他们也就只好告辞。
“是是是,告辞,告辞。”有了第一个客气告退的人,其余人别管心里是不是拿朱至和朱雄英当回事,也只能顺势应下,就想把事情稳住,也为日后扭转局势争取机会。
朱至和朱雄英都没有要起身送人的意思,还是傅让把他们送出去,且也相当不客气的道:“都赶紧滚吧。做不了主意的人到这儿来丢什么人。”
此话够伤人心的啊,可惜傅让话说得不客气,面对他们停下脚步回头看来,也无所畏惧的回头看他们一眼道:“怎么,不服吗?想动手的话,我奉陪到底。”
听听傅让的话,和朱至算得上是如出一辙,都想让人动手。
其实都是因为傅让心里攒了一股怨气,眼下最想干的事就是把这些见不得人的人揍上一顿。最好打得他们爹妈都认不出来。
“走。”有人是咽不下这口气,毕竟不管怎么样,他们在人前也是受人恭敬的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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