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真是意外。”秦王上下打量徐辉祖,显得不怎么相信。
徐辉祖惊出一身的冷汗,立刻问:“秦王有所耳闻?”
秦王瞪了他一眼道:“别乱说话,我当时不在应天。老四不管想做什么都不可能找我商量,远水救不了近火。不过,比起别人当皇帝,你姐嫁的是老四,老四要是成了事,你外甥将来也能得天下。”
徐辉祖对此不认可的道:“我徐家忠于陛下,忠于大明。我们认的是陛下,陛下让谁来担起这个天下,我们追随左右。旁的人想用诡计夺天下,我们第一个不答应。”
一番激昂忠心之言,秦王看了看他,最终选择了相信。
正统二字对别人来说不重要,可对有的人而言,什么关系都不必多提,都不是他们可以借此夺天下的理由。
“世子,又有人来求见太孙。”徐辉祖的一番忠心表态,让秦王止住再继续询问的话头。此时有人来报。
他们这一行人赶着路,不过是稍作休息罢了,一个接一个的人来,也是没完没了了。
秦王刚答应下的事,不至于就几句话的功夫忘得一干二净。
“行,我去打发了他们。顺便我也让后头的人都死了这份心。一天到晚就想走捷径,他们就不怕把自己摔死?”秦王挽起袖子立刻往前走去。
侍卫那叫一个懵,什么情况,怎么秦王亲自出面了?而且这一副要跟人干架的架式也是没有谁了,就不反省一下的吗?
“世子。”闹不明白的人唤一声徐辉祖,也是要跟自家世子确认一下,秦王这样确定没问题?
“王爷是在帮我们。”徐辉祖总不至于请人帮忙还能说别人在闹事。
“能帮吗?”不怪侍卫有此怀疑,谁让秦王看起来不太可靠。
徐辉祖警告的扫过对方,提醒道:“同样的话不要让我听到第二次。”
侍卫惊觉失言,连忙向徐辉祖请罪道:“属下失言。”
虽说徐辉祖信得过秦王,相信秦王不至于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但也不能只让秦王一个人去面对。
警告完手下,徐辉祖跟上秦王。
此时的秦王面前站着两个官员,一个看起来谄媚,一个瞧着倒是挺温和,看他们的衣着,该是五品知府。
“太孙出行,此番目的是北平,你们一个接一个的过来拜见,是要耽误太孙的行程吗?”秦王背剪双手趾高气昂的质问,看着那叫一个不善。
“王爷,下官绝无此意。只是闻太孙一行由此而过,下官特意前来拜见,免得太孙以为下官等不懂规矩。”谄媚的官员第一个接过话,一见秦王身上的四爪蟒袍,自然知道他的身份了。
秦王冷哼一声道:“都是一群自作聪明的人。太孙要是在意这些表面功夫,乖乖呆在应天等着你们进京拜见就是,何至于出来一趟。难道是为方便你们拜见?”
“下官绝无此意,绝无此意。”秦王的话音落下,一个个赶紧解释,证明他们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既然没有这个意思,那就赶紧滚。太孙不想见你们。”秦王说话那叫一个不客气,叫徐辉祖身边的人听着都不确定的问:“世子,王爷这样说话确定没有问题吗?把人都得罪死了。”
徐辉祖不以为然的道:“秦王无需在意是不是得罪了谁。”
侍卫哑然,话他听着,却也不太明白的。
“身为陛下的儿子,太子一母同胞的兄弟,只要他这一辈子不谋反,他都会是大明的王爷。这些当官的想参他,参他一个无视百官吗?身为王爷若是处处与百官为善,怕是陛下和太子才要担心。”徐辉祖相当清楚其中的道道,并不觉得秦王面对来见朱雄英的官员须得含蓄客气。
“同样的事,不同身份的人做,结果也会大不相同。”徐辉祖一看手下似在思考,不介意再给他普及普及知识。
“当官真难。”侍卫幽幽长叹,显得很是头痛。
“世上谁人不难?”徐辉祖一顿后回了一句,侍卫更不吱声了。
“王爷。”徐辉祖和手下低语了一番,一旁来求见朱雄英的官并不肯就此放弃。
秦王一听他们唤来,挥挥手道:“再要是不走,你们可就不用走了。我可不是什么好性子。太孙是我的侄儿,他交代我这么点事我是一定要办好的。”
说话间秦王已经从一旁夺过马鞭,显然,谁要是再不走,他就不客气了。
诱饵
◎谁先◎
谁能不怕打。尤其秦王一副完全不想讲理的架式, 再不肯走,他是真要打人了啊。
走走走。不管是为何而来的人, 一看秦王混不吝的架式, 不敢逗留,麻利走人。
自此,但凡官员求见, 出面应付的都是秦王。
敢骂徐辉祖的人, 绝不敢骂秦王,毕竟秦王可是朱雄英的亲叔叔, 更是老朱家的人。要不是有朱雄英发话,秦王能出面?
想早早和朱雄英搭上关系的人也是始料不及, 这太孙莫不是年纪小,不懂经营?
大好可以拉拢人的机会啊,他怎么就错过了?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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