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魏国公从始至终的目标都是朱雄英和朱至,傅让就是个顺带的。
而事实也摆在眼前,傅让纵然是他们之中年纪最大的,却处处以朱雄英和朱至马首是瞻。不,贴切的说是以朱至马首是瞻。
魏国公不会忘记,太子着重提起朱至。毕竟朱雄英是太子长子,让长子上战场,断不可能。
所以,这一场考验针对的更是朱至。
一个女娃娃啊,魏国公不是迂腐的人,否则他那女儿也得不了女诸生的名号。
不过,让一个女娃娃上战场,朱元璋和太子舍得,他还须得考虑朱至有没有资格上。万一要是在战场上把将士们坑了,他第一个不答应。
“国公,动了。”
魏国公想得入神,旁边的人提醒一句,是傅让出面了。
手持长剑的傅让竟然单枪匹马的杀到那守卫的五十人前,魏国公拧紧眉头,竟然如此鲁莽吗?
这个问题魏国公藏于心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问出。
傅让出面,不由分说刺去,竟然要正面挑战吗?
“对付你一个人,用不着我们一起上,我一个人来解决你。”本来对五十人对三人这事就觉得不妥的人,但见傅让一人出来而已,为首的魏国公亲兵立刻出面表示,大可不必让别的人一起来,他一个人完全可以解决傅让!
傅让狂妄道:“怕只怕你没这个本事。”
言罢剑已出,一剑一剑刺在对方身上,几个来回下来,魏国公赞道:“想不到傅友德竟然养出一个这么有本事的儿子,剑法不错。”
一声赞许何尝不是对傅让的肯定。
傅让已经挽剑再出,一剑一剑朝人削去,速度越来越快。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傅让身上,观察傅让的剑法。突然有人唤道:“别让她靠近营帐。”
谁?谁喊的?又是谁靠近得了营帐?
一声惊呼,唤回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四下查看,结果瞧着朱至抱着一个比腿粗,三四米长,前方燃起熊熊大火的木头朝人冲了过来。
嘶!但见朱至这一举动,谁看了不诧异。
魏国公立刻问:“哪来的木头?哪来的火?”
都在这儿看着的,谁知道朱至打哪儿弄出来的?
反正朱至抱着木头冲过来,刚跟傅让打得不可开交的亲兵赶紧喊道:“拦住她。”
不用说,谁都知道要拦,可是,拦得住吗?
木头前方有火,但凡不想伤着,谁往前头冲去?
纷纷把注意力集中在朱至身上,哪怕他们纳了闷了,朱至一个不过到他们肩膀的孩子,抱着那么大的木头不累吗?当务之急难道不是赶紧抢下朱至手里的木头?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残酷的,想要靠近的人全被朱至舞着木头逼退了。
“这,这”看着朱至抱着木头不吃力,好吧,可能力气大那么一点。结果朱至抱着那么大的木头竟然舞得虎虎生威,不费吹灰之力,如何不令人惊叹。
魏国公不知怎么的想起多年前听到的传闻,似乎,好像,朱至当年出生的时候就打伤了伺候她的人。
只不过当时谁都拿了当玩笑,怎么也觉得一个孩子而已,怎么可能伤得了人。
后来这些年,再没有听过相关的传闻,只知朱至揍得宫中的王爷们个个服服帖帖,据说朱至在各王爷的威严,她说的话比朱元璋都要好使。
魏国公道听途说了些,事实上并未放在心上。
可是眼见朱至抱着个大木头似乎拿着个小棍子一般,挥动着打在他的亲兵们身上,有躲闪不及被打倒在地的,也有想跟朱至抢木头没抢着的。
反正,傅让牵制部分的人,朱至目标明确的往营帐方向冲去。
朱至手里有那一根木头在,几乎大半的人都急忙围攻朱至,可惜近不得朱至的身,想砍朱至手里的木头,哪有那么容易。
“还有一个人。”魏国公看到五十人几乎已经被朱至和傅让牵扯住,冒出这句。
对啊,朱至他们一行三人,两人出面了,还有一个呢。
朱雄英此时已经摸到营帐前,而且点起了火,然后冲魏国公遥遥作一揖道:“魏国公,我们算赢了吗?”
魏国公轻笑出声,“他们守不住营帐被你们烧了,当然算你们赢。”
朱至已经在这个时候丢下手中的木头,傅让也已经收回了剑。
“诸位将军,承让承让。”朱至这个时候冲着一众人抱拳,谢过他们的承让。
一群人没想到竟然被两人牵制,还有一个人绕后把他们的营帐烧了。
魏国公得说,能牵制配合,再以五十人皆有轻视之心配合,看,一个营帐攻不下,烧掉就是。
“早就跟你们说过,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永远不要掉以轻心。怎么样,三个人赢了你们五十人。”魏国公对于亲兵输给了朱至三人,不能说有很多的不满,但也希望他们引以为戒。
的确没能防备到朱雄英的人,此刻面红耳赤,对于魏国公的责问,一个个老老实实的不敢反驳。
“罚你们蹲一个时辰的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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