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太子分忧,极有可能惹怒太子。
“继续。”太子算是好脾气的一个,虽然拿了自己的女儿半点办法都没有,也不是个肯认输的人。梳个头罢了,能难到什么地步?他不信了!
太子一心扎在给朱至梳头的事情上,以至于凉国公和颍川侯来求见太子的时候,就听说太子正犯着难,当下凉国公表示,什么事犯难没有关系,他一定帮忙!
结果一听竟然是梳头!
再见!
凉国公一个粗人,梳头这事他就自己那么胡扎胡扎,给小姑娘梳头。不好意思,这辈子凉国公都没干过,下辈子最好谁也别指望他!
颍川侯算是外人,突然听说太子被朱至押着梳头难住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他适合听这些事吗?
“太子让侯爷和国公爷进去。毕竟是陛下让两位过来的。”百川一个出来传话的人,都觉得朱至让太子梳头实在太为难太子了啊!偏偏都已经折腾小半个时辰了,太子汗都渗出一头了,朱至一回一回被太子扯得头皮痛得倒抽一口口冷气,愣是一句不用太子梳头的话都不肯说!
太子妃过来看过一回,当即要抽朱至了啊!结果朱至放话,打死她,太子爹也得给她梳头。
朱允炆和朱允熥两个小的听说消息太子给朱至梳头,赶紧过来观赏,朱至就当着兄弟们的面前问,太子是不是要言而无信?
太子生平从未失信于人,尤其当着儿女的面,更不能做这事,否则岂不是要失尽他当父亲的威严。
常氏一看这情况,有什么不明白的,太子被朱至拿捏得死死的,她就是有心插手,怎么插吗?
梳头一事是太子自己认罚的,梳不好,朱至也不嫌弃他梳得她头痛,能怎么办?
无可奈何之下,常氏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教太子梳起头来!
恰好这时候颍川侯和凉国公来了!
朱允炆和朱允熥平日见着的太子都是威严的父亲,他们是见着太子跑得比兔子还快。
结果怎么样,朱至竟然能让太子给她梳头?明明太子急得额头都是汗,失败了一回又一回,竟然都没有冲朱至发火。
一时间,两个孩子因为一年不见对朱至生出的陌生感和距离,都消散得七七八八了。甚至在他们心里,朱至是一个敢跟指使他们亲爹的人,立时间朱至的形象宛如高山,变得那叫一个高大威武。
“慢一点,手指扣进去,换一只手捉住,头油,沾点头油。”饶是已经被百川提了醒的颍川侯和凉国公,亲眼看到常氏温声细语指点太子梳头,恨不得上去代替太子亲自上手,却因为朱至不答应,不得不忍下着急耐心指挥。太子从一开始的慌乱,满头大汗,至今泰然处之,不慌不忙的按常氏的指挥终于把朱至的头发缠起,插上小玉簪,可算梳好了。
“太子。”两人第一回 见太子如此模样,震惊自不必说,礼数更得周到!当然不能忘了常氏,“太子妃。”
“你们先等等,还差一点。”太子的所有尴尬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荡然无存,当着外人的面他也能继续将朱至的发尾收拾好。
结果常氏已经先一步把朱至拉过来道:“正事要紧,至儿的头发妾来处理。”
“别啊娘,爹好不容易才学顺手了,您得让爹再练练,明天许就不用您指点了!”朱至很是为太子着想,好不容易找着感觉,哪能就这么打发她走人,明天岂不是还得重头再来?
“明天你还敢折腾你爹?”常氏声音都尖了,同时再也忍不住拧上朱至的耳朵。
“娘,痛,痛。爹,您管管娘!”朱至叫唤着,提醒某位当爹的别当作看不见。
太子理直气壮地道:“你娘管教你,我能管?”
靠!朱至瞪圆眼睛,常氏已然扯起朱至,“走,回房去!”
“娘,轻点,轻点。痛啊!”朱至可怜兮兮的侧过头,求着常氏下手别这么狠。
“你还知道痛?长本事了,敢为难你爹?一个个傻站着干什么?没看到你们爹有正事儿,赶紧跟我出去!”常氏扯着朱至的耳朵,一眼扫过旁边的儿子们以及朱允炆。
一看常氏怒火冲天的样子,谁敢在这时候惹她?赶紧乖乖和太子及一旁的凉国公、颍川侯见礼,麻利的跟着常氏一道离去。
常氏就那么一手扯着朱至的耳朵,后头跟着三个萝卜头走了!
“刚回来就折腾你爹,你是属猴子吗?”
“娘,我属什么您都给忘了?怪不得您现在都扯我耳朵了!”
“还不是你欠收拾。出去玩了一年,定是跟你舅公把他身上的不好学得分毫不差了!都敢为难起你爹来了是吧!”
哪怕常氏领人走远了,和朱至对话的内容依然传到太子等人耳中,尤其被点名教坏小辈的凉国公,恨不得出门跟常氏理论理论,朱至用得着跟他学吗?按他们以前的老话说,朱至这样的小姑娘呢,骂没用,打没用,讲道理也没用。就是个泼皮无赖,滚刀肉!
凉国公哪怕自问算不得什么好人,怎么也没有像朱至一样,全然一副认死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反正凉国公是拿了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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