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应对,也可以吩咐人出手。
眼看年关在即,书生的青菜一车一车拉出去,消息灵通的人都知道,各大酒楼和各处的大户人家那都出了高价定下了。
至于价格有多高,反正这穷苦人家是一年到头也挣不来一顿青菜钱。
而书生把凤阳一片的田,几十亩的地都包下来种了菜,当时人人都觉得他是个傻子,租那么几个月,赶在春耕前想要挣一笔,这绝对是疯子。
谁承想竟然真让书生种出了青菜,还卖了那样的高价!
好些原本看笑话的人,此刻已经眼冒绿光,瞅着那一块块的大棚菜地就像看着个金元宝。
然后就没有所谓的然后了,突然有一天书生被人以青菜有毒,毒死人为名捉进了县令大牢。
同一时间,书生所有的菜田眼看就要被人哄抢一空。
不料在这个时候有人出面,这周围的菜地竟然都被人看守住了,凡是想闯入菜地的,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
这事闹到最后竟然还是凤阳县令领人出面,想让这看守人都撤了!
可是,就算县令出面,看守的人却纹丝不动,这可把县令气得不轻。
“来人,把他们拿下。”县令四十来岁,长得肥头大耳,对于不给他面子的人,那是气不打一处来,愤怒冲身后的衙役下令,让他们上去拿人。
“县令这是做什么?”围着看热闹的人不少,一个个都是一般无二,想那棚里的青菜不假,更纳了闷,谁竟然如此大胆,连县令都不放在眼里。而这声音传来,只见一男一女两个孩童走了出来,说话的正是那女童。
“咦,这不是信国公家收留的两个孩子吗?他们怎么在这儿?”周围不少人认出了这么两位,正是朱至和朱雄英,却也奇怪这两人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县令本来心惊于竟然有人敢拦着不让他动这些菜,结果听到旁边的人提起信国公,本能问:“但不知信国公有何吩咐?”
一听这话,不管是朱至或是朱雄英脸上都露出了不悦,朱至道:“这菜地同信国公有什么干系?县令问起信国公,难不成这些菜要是信国公种的,县令就不敢抢了?”
县令拿不准,终是硬着脖子喊道 :“区区两个孩童少管闲事,快给我让开。”
“容我提醒县令,此处是民田。毁农之物,须得照价赔偿,县令赔得起吗?”朱雄英板起一张脸问。
“赔什么赔,这些菜有毒,我命人来将这些菜全都运走。”县令也不至于无脑,找来的理由也算是相当不错。
不料朱至冷哼一声道:“菜里有毒,凭县令红口白牙一句话?”
县令岂料朱至竟然敢跟他反驳。
“你,你,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在这儿指手画脚?”县令自知这事可不是他一句话就能拍板的,因而反问朱至有什么资格问他!
“自然是因为这些田都是我包下来的,这些菜也都是我的。”朱至说着已经拿出一叠厚厚的单子,提醒县令道:“县令不会忘了,为免后患,租下这些地的时候我们可是请你做了公证的。”
有备而来的人,哪能着了小人的道,于此时亮出那厚厚的租令合约,白纸黑字,样样齐全。
“你一个小丫头,能让人为你所用?做这么大的生意?”县令忘是忘不了自己做下的事,但是难以相信朱至能铺下那么大的摊子,而且他想起了道:“你不是信国公府的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要是靠着信国公,县令就不硬抢我的菜了?我要没有信国公做靠山,县令摆明就要领他们一道抢我的菜?”朱至挑眉,一步一步走向县令,等他回答。
县令一看朱至的架式,多少顾忌信国公的。
“那什么,县令,这两个人已经被信国公府赶出家门了,我昨天亲眼看见的。”突然有人大声叫唤,提醒县令别怕啊,朱至和朱雄英他们已经被扫地出门,后头靠不着信国公了!
“果真?”想到信国公府心里直打鼓的人,须得转头确定一番。
“果真。我亲眼看见的。没想到会碰上他们,这才没当一回事。大人,他们一准跟那书生是一伙的,所以咱们把他们全拿下。”一旁有人可劲撺掇县令,别怕啊,只管上,出不了什么事是吧!
县令确实瞅了瞅朱至,书生的底细他早就查清楚了,就是一个落第的举子,什么都不是。
眼前的这些菜啊,那可都是钱。
就算和大家伙一起分,同样是一笔不少的收入。
“来人,把这企图杀人害命的恶贼捉起来。”想通后,县令当机立断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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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
朱至和朱雄英准备许久, 等的就是这一刻。
“我看谁敢。”朱雄英往前迈了一步,目光凌厉地扫过县令扬声高喝。
“哈, 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竟然敢跟我这个朝廷命官作对,活得不耐烦了吧。”县令不料捉了一个书生还会冒出别的人来,行啊, 全捉了, 他倒要看看,还有谁敢挡了他发财。
县令昂头挺胸, 不善盯着朱至和朱雄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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