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乐意或是不乐意,也是无能改变什么事。
而几天后,凤阳的信国公府上,两个孩子在桌上狼吞虎咽,一个女娃娃一边吃一边哭泣道:“那富商好生可恶,整日让我们兄妹放牛耕田,挑水砍柴,却连一顿饱饭都不让我们吃。
“稍有不顺心更是对我们非打即骂。我们实在被打得受不了了,这才从那主家处逃了出来。”
“怎么还有这样的人。你们都推翻明朝了,怎么也不管管这些富商?”屋里头坐着一个长胡子的老头,一个慈祥的老妇人,老妇人看女孩一边吃,泪水还哗啦啦的直落,可见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如今再说起来也是伤心不矣,这才会泪如雨落。
长胡子老头意味深长的瞥过女孩一眼道:“陛下不是一直在管,可这山高皇帝远,想管也管不了。”
“唉!”老妇人又是一声长叹。
女孩抹了一把泪道:“没事儿,等将来我长大了,我一定收拾他们。”
老妇人忍俊不禁,只以为这么一个孩子是个有志气的,但并未当真。倒是旁边的长胡子老头眉头跳了跳,怕是用不着将来,眼下这都磨刀豁豁了啊!
“既是你把孩子救下来的,那富商你解决好了?没留下什么话柄吧?两个孩子你是怎么打算?”老妇人对两个孩子埋头吃饭,明显饿久的样儿,心疼之余也得问问自家老头什么打算。
“都解决好了,身契都在我这儿。至于他们两个,我看他们筋骨不错,也是机灵的,就让他们在府里住下,我教他们读书习武。”长胡子老头终于有机会说说自己的打算了。
“也好,看他们长得多好,尤其是这女娃娃,极是水灵。啊,你们叫什么名字?”老妇人终于想起问问两个孩子的名字了。
旁边一味闷头吃饭不说话的男孩抬头道:“常雄。”
白胡子老头嘴角抽抽。泪水不止的女孩这时候道:“常至。”
“常?”老妇人听着这个姓不由将视线落在两个孩子身上,不知是不是错觉,突然觉得两个孩子十分眼熟。
“行了。吃饱了吧。夫人,这两个孩子我想亲自教,你就别管了。”白胡子老头眼看情况不对,立刻开口,赶紧把这两个孩子的去向定下。
“这女娃娃?”男孩老妇人是不管的,可有这么一个女娃娃,她怎么也不能当作看不见。
“这么小的孩子正是练武的好时候,好苗子不能浪费了。”白胡子老头赶紧截住自家夫人欲脱口而出的话。
“走,跟我来。”白胡子老头丢下这话,直接站起来招呼孩子跟他走。
得,完全不给老妇人劝说的余地。
吃饱喝足的人啊,跟在白胡子老头的身后,一个稳重,一个依然泪如雨下。男孩连瞅了女孩好几回,很诧异怎么一直哭呢?
直到白胡子老头把他们领到一处院子,四下僻静,没有外人。
“这怎么还哭?”白胡子老头转头瞅着女孩问,拧紧眉头,这跟传说中的不一样啊。这么哭哭啼啼的孩子果真能办得好事儿?
不想女孩从袖里掏出一个荷包递给老头,老头不解,往前一凑,靠!好呛好辣,眼泪立时出来了。
“信国公,我一不小心抹多了!”眼前的女孩正是朱至。自来不哭的她,为了装可怜也是拼了,哭不出来,宫里多了去这种会玩把戏的人,不就是装哭吗?催泪神器了解一下。
只是朱至怎么也想不到,第一回 用,一不小心弄多了量,到如今都止不住。
信国公汤和都试过这滋味了,连忙催促道:“这,这赶紧去洗洗,洗洗吧。”
朱雄英在一旁也赶紧去啊!
很快水端了上来,朱至赶紧洗洗,倒是好多了,眼泪不再不听话地落下,朱至暗松一口气。
信国公上下打量他们一圈问:“陛下让两位回凤阳,两位知道该怎么做?”
不怪信国公有此一问,身居于凤阳的人,对凤阳的情况那是了如指掌,凤阳这地方问题多,事儿更是不小,朱元璋不是没有让人回凤阳查过,那不是一无所获吗?
这突然把两个宝贝送回来,信国公能不担心他们折在这里了?
“信国公放心,我们知道的。”朱雄英拿着帕子想给朱至再擦擦眼泪,这无意识的落泪,别让朱至哭出个好歹是吧!
朱至无所谓,只与信国公道:“信国公在凤阳住了那么久,就算拿不到实证,总能嗅到味的是吧。”
这话不假,但是无证无据的事信国公不能跟朱元璋说啊!
“您就给我们指个方向,至于别的事我们来办。”朱至昂昂下巴,抬抬眼皮。
这小狐狸的样儿,信国公瞧得可高兴了,面上不能露出来,正色道:“等你们熟悉凤阳再说。啊,对了,陛下说了,你们到凤阳也得读书识字练武。家里有先生,你们将就着学吧。至于练武,就跟我这个老头子练吧。”
朱至眼睛亮闪闪,最是求之不得。
“有劳信国公。”朱雄英冲信国公恭敬见礼,万分感谢。
朱至眨眨眼睛问:“信国公能教我们兵法吗?”
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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