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巴不得有人能管好几个弟弟,我管得,雄英和至儿管得,父皇只会高兴。只要父皇乐意,旁人乐不乐意,怎么说,无关紧要。”太子清楚其中厉害,并不认为女儿能想出办法治他的弟弟有什么不好!
驭人之道,能让人为之所用,或生敬,或生畏,都很好!
内侍这回没什么可说的了,赶紧出门同那来报信的侍卫回话,别管七皇子怎么叫,只要小郡主不说开门,谁都乖乖呆着,不许迈入其中一步。
这回侍卫们得了准话,其实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谁也不会想不开的去得罪郡主和皇子是吧。不问,就算朱至放了话,他们心里何尝不是依然七上八下?
前来禀告了,太子怎么说的他们就怎么听,真要出什么事,那都怪不到他们头上。
可怜的七皇子啊,此时浑身上下被扎满银针,动是动不得,谁让他一开始色迷心窍,让孙商枝把他的四肢早早绑了起来,赤身裸体的人,面对孙商枝亮出的银针,也怕孙商枝把他扎出一个好歹来!
因而也是不敢用力挣扎的!
当然,最最要命的是,孙商枝观察着七皇子,自上而下,七皇子被她看得头皮发麻。
当最私密的位置暴露在孙商枝的面前,七皇子生平第一次觉得羞怯,头都抬不起来!
“你,你毕竟是姑娘家的,你,你不知道羞?”七皇子没办法,无奈提醒孙商枝是个姑娘家,她就真是百无禁忌吗?
“不劳七皇子提醒,我记得自己是女儿家,却也更记得自己是医者。况且,七皇子自己宽的衣,解的带,你愿意让我观摩,我难得能遇见像七皇子这般乐意让我看的人,我若不看,怎么知道人与人的身体区别何在?”孙商枝瞧着七皇子,纯属是拿了这么一位当了活体研究。
七皇子!!!想到刚进屋时孙商枝问他是不是愿意让她看看他的身体,当时的七皇子兴奋得以为自己能成好事,不料孙商枝单纯就是想看他的身体!
七皇子此时此刻是真想狠狠的多抽自己几下!
色迷心窍啊,他就该知道,朱至不是那大方放人做坏事的主儿,孙商枝以前不乐意,如今突然就愿意,这里头要说没有半点猫腻,定是骗人的!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孙商枝显然不打算放弃,这个时候的七皇子只想赶紧把衣服穿上,且从今往后,再不见孙商枝。
“我还没有研究好。”孙商枝一本正经回答,手上的针又往七皇子身上扎下,七皇子
等孙商枝打开门时,天都快黑了,朱至等在外头都快睡着了!
听着动静站了起来,朱至瞅了孙商枝一脸的笑意,七皇子反而萎了!见着朱至一个激灵想控诉,朱至先问:“七叔想让满宫的人都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七皇子踮起脚正准备骂人来着,结果怎么样,骂不得啊!
就今天的事,七皇子都羞愧得恨不得从来没有发生过,他要是把这事儿闹得人尽皆知,真就是让全天下的人都看了笑话!
七皇子吸气,吐气,不难看出他心中的不满!
“下回他要是再管不住自己,我帮你治他。”关键在这个时候孙商枝显得意犹未尽的同朱至张嘴,七皇子!!!
别以为他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毕竟先前孙商枝收了他身上的银针时都在那儿感叹,这都没能看个尽兴,就这一天的时间研究七皇子的身体,太短了!
七皇子已然不想再见到孙商枝了!这是女人吗?看着他赤身没有半点羞怯!
尤其是孙商枝那打量他的眼神,让七皇子有一种自己跟个死人没有区别。
可他是活人,活生生的人。
不长眼的孙商枝拿他当了死人,他恨不得挖了孙商枝的眼睛!
气愤归气愤,终究七皇子都没敢再对孙商枝动手。
实在是,他这刚起来有这个意思,孙商枝的针已经扎在他的手中,扎得他手都麻了,他也才知道,那天要不是在宫里,就他敢对孙商枝动手动脚,他早废了!
“好啊!”朱至爽快同孙商枝回应。
孙商枝目标达到,麻利同朱至福身告退。
朱至走到明显萎了的七皇子跟前,“七叔,美人在怀如何?”
七皇子已然不开心,朱至偏往他心上扎刀,气得七皇子没能控制住伸出手,这就想把朱至掐死算了!
只是,他是不是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他连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孙商枝都打不过,跟一个日常他们兄弟几个一起上都打不过的人动手,没痛进骨子里吗?
“痛,痛,痛!放开,快放开。”七皇子手被朱至立时捏住了!
明明纤细漂亮的小手,捏在他的手腕上,怎么就那么痛呢!七皇子直跳脚,就盼着朱至松开他的手。
“七叔,您怎么就学不乖呢?明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对手不是吗?怎么就偏偏乱来?”朱至捏着七皇子的手腕,看着他上蹿下跳,又怕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手弄断了,跳着还得弯着个腰。
气急上来的七皇子真就把这件事忘记了,此时面对朱至捏着他的手啊,不得不哀求道:“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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