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响拥住她,手上揉捏着,“再多来几次,就在这。”
两个小时后,苏念累得睡了过去。
已经过了饭店,陈响打电话叫人把饭送到办公室里,再一次抱着苏念去了浴室。
苏念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陈响一整个下午什么也没干,就躺在苏念旁边,眼都不带眨地盯着她。
见她终于醒过来,他倾身,语调低沉,“我以为今晚要在公司过夜呢。”
苏念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
陈响好脾气地点头,“对,怪我。”
苏念:“……”
这话怎么听起来感觉他还挺骄傲。
陈响坐起身,“饿不饿?”
苏念点头,陈响轻笑,“也是,一天没吃饭了能不饿吗。”
苏念气得想打他,无奈没力气,只能顺着他坐起来。
陈响伺候着她穿好衣服,打了个电话让人重新把晚饭送上来。
休息室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夜色笼罩城市,华灯初上,城市的霓虹灯生生不息。
吃饭全程,苏念都没自己动筷子,陈响殷勤地喂她。
“对了,还去训练馆吗?”陈响给她舀了一碗汤。
苏念忍不住瞪他,“你说呢?”
陈响看了眼时间,确实不早了,他心虚地换了个话题,“不是要退役吗?怎么还去训练馆?”
“沈教练让我这两天回训练馆一趟,估计有什么事吧。”苏念拿起纸巾擦擦嘴。
陈响点着头若有所思。
苏念:“怎么了?”
陈响回过神,笑着摇头,又凑过来,把头埋进她的脖颈拱了拱,吓得苏念一僵,“我手现在都抬不起来。”
这话一出,陈响的动作便停住,他闷声地笑,胸膛都止不住的愉悦,这样的结果是晚上睡了书房。
隔天一早,苏念和叶稚语抱怨这件事,叶稚语给出的答案是:“该让陈响做个绝育。”
这话把苏念噎的说不出话。
叶稚语笑个不停,转头把这件事当成笑料讲给江池听,恰好被盛凯听到,这货一大早的拿着文件上了顶楼。
心今顶层办公室内,盛凯装模作样地敲了两下便大摇大摆地走进去,故意清了清嗓子,把文件放到办公桌上,“陈总,这个文件你得签字。”
陈响看了他一眼,拿起文件扫了两眼,没动。
盛凯止住脸上的笑,“啧,签啊,我等着用呢。”
陈响捏捏眉心,“我是老板你是老板?”
盛凯:“……”
你是,你是。
“那陈总,您倒是签啊。”
陈响直接把那份文件甩开,“方案驳回,不合格。”
盛凯:“……”
他破罐破摔,捡起文件,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坐到沙发上,一副潇洒姿态,他小抿一口,故意啧啧嘴。
陈响不为所动,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盛凯把杯子放下,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悠悠道:“听说某人被嫌弃了,黏人家黏的太紧了吧。”
陈响动作一顿,抬起眼皮,知道自己如果不理盛凯的话,他没准能作到地老天荒。
“你很闲?”
盛凯看过来,注意到男人那蔫坏的笑,心底一慌。
果然——
“最近那个并购案你来做吧,哦对了,你和销售部的人职务轮换一下。”
盛凯:“……”
草,他就不该来招惹陈响,这人疯子一个。
陈响见他还坐在那,放下手中的文件,好整以暇地望向他,“还不滚?要不——”
“哥,哥,您厉害,我这就滚。”盛凯急忙站起身,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一句,“慢着。”
他回头,陈响看了眼文件,“把你这拿走。”
盛凯:“……”
他吃了瘪,回去就和江池诉苦,结果江池更忙,没空搭理他,闲着没事姚琛走过来,“哟,昨晚那女人不会欲望太强,把你累着了吧?”
盛凯:“滚。”
今天是苏念二十五周岁生日,她一早便去了训练馆。
教练办公室内。
“俱乐部?”苏念听完沈冰的话,心里的话脱口而出,“教练…我没经验,也不懂运营。”
那时候,很多退役的运动员不是进军娱乐圈便是考了教练资格证,很少有自己创办俱乐部的。
沈冰语重心长地讲,“你现在还年轻,退役之后的打算你想好了吗?”
苏念原本是计划着学习一项技能,她本人是喜欢画画,所以想学自己喜欢的事。
“我是想学画画来着。”
沈冰:“你接了几个广告代言,收入可能没问题,但老师希望你继续滑冰这项事业,毕竟它陪伴了你十九年。”
苏念点头,“我考虑一下吧。”
出了训练馆之后时间还早,她直接去了贺意那边。
“俱乐部?”贺意的反应和她一样,有些不可思议。“可创办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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