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你的赎金就好,接了红包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陈响被她的话逗得笑出了声,而苏海则是故意板着个脸,“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怎么说话呢?”
苏念吐吐舌头,“哎呀,我这不是怕气氛尴尬嘛。”
苏海指了指她,“你啊!”
时间不早了,苏海把两人送到楼下,荆萍早已经休息了。
小区门口,陈响把行李箱放进出租车的后备箱内,让苏念先上车。
陈响走到苏海面前,一字一句道出承诺,“伯父,您放心,我会一辈子对苏念好的。”
承诺是这个世界最轻飘飘的话语,也是最没用的东西。世人眼中,它就像白纸一样毫无意义。但苏海识人眼光不差,能看出来陈响能说到做到。
他能看出来陈响骨子里的骄傲,但正是这么骄傲的一人,在正值年少,骄傲心到达鼎盛时期,都能低下头挽留苏念。
这正说明,陈响是可靠之人。
苏海轻笑,“我相信你,快上车吧。”
最后陈响深深地对苏海鞠了一躬才转身上车。
苏念当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她在车上调侃陈响,“大名鼎鼎的陈总都能对别人鞠躬?”
陈响瞥她一眼,挑眉,“那怎么就是别人了,那是我爸,亲的。”
苏念:“……”
两人回了北城后,苏念便去了训练馆继续训练,而陈响也去了公司。
他们虽像往常一样奔波于工作,但此时此刻貌似完全不一样了。
心今大厦的顶楼的办公室里。
陈响掏出那个厚重的红包,里面放着一百张红票票以及一张显眼的青色人民币。
一万零一,寓意万里挑一。
同时也是被珍惜,重视和尊重。
[最新] 正文完 “原来少年感真的和年龄无关。……
十一月底, 苏念报名了明年三月份的琦玉世界花样滑冰锦标赛。
网络上对苏念上次比赛失误的言论还在继续,更有甚者依旧叫嚣:“国家队是没人了吗?干嘛让一个滑铁卢去参赛?”
对此,省城滑联没有作出回应, 网上不良言论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苏念当然知道这些,这几个月她已经重新调整状态, 对这些还揪着她上次比赛失误不放的人无话可说,只能拼命训练, 到时候用奖杯堵住他们的嘴。
不知不觉进入了十二月, 苏念在偶然一天得知, 自己租的那间房就是陈响的, 并不是江池的。
而早在苏念决定定居北城的时候, 陈响早就蓄谋已久,买通叶稚语, 随便找了个房屋中介装装样子,就这样把苏念“骗”到了他家对面。
苏念气得不行, 当晚就把陈响关在门外,任由他自生自灭。
而被老婆赶出家门的陈响, 也不敢贸然回去, 得知盛凯今晚在秋水阁组了个局,又想了想自己确实很长一段时间没去过任何娱乐场所了,便驱车前往。
陈响刚进包厢, 一股浓重的香水气迎面而来, 他皱眉, 看到沙发中央坐着盛凯,左拥右抱,浪荡地好不快活。
所到之处,灯红酒绿, 声色犬马。
包厢内彩灯流转,碎光斑驳。音乐声和人谈话声不断,喧嚣无比。
盛凯注意到他,对着身边的人挥手示意她们先走,随后站起身走到陈响身旁,啧啧道:“来,让我看看今天太阳从哪升起来的。吃斋念佛的这尊大神也来了。”
话里话外透着夸张,陈响倒不是真的吃斋念佛,只是这人和苏念重新在一起之后,更是远离这些娱乐场所。
整日像个老婆奴一样,围着苏念不停打转,他看不下去一个大老爷们整天跟在女人后面,逮住机会就呛他几句。
陈响睨了他一眼,闷不做声地坐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江池看到这一幕笑了,他也刚刚得知这件事,便走过去,坐到长沙发上,递给陈响一杯酒。
他笑的肩膀直抖,“这是无家可归了?”
盛凯纳闷地看了江池一眼,“开什么玩笑?陈氏集团的公子哥还能无家可归?现在北城哪个楼盘不都得有陈氏集团的股份?”
他还不知道苏念刚回北城那点事。
江池瞥他一眼,“你个孤家寡人不懂就别问。”
这话不知扯到盛凯的哪根神经,他像是被点燃了似的,“行,我不懂。”
他一个情场浪子懂这些干嘛。
盛凯仰头干尽杯中酒,嘲笑几人,“不是我说你们,都来了这场合了,就别端着了行不行?”
陈响没理他,探身捞起桌上的烟盒,抖了根烟给自己点上。
他猛地吸了一口,脸颊凹陷一块,那抹猩红突然亮的更加刺眼,过了肺的烟又吐了出来,喉结上下滚动,烟雾萦绕。
他敛下眼脸,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给人无端添了几股放浪形骸。
男人表面看起来有些禁欲的感觉,吸引了好几个同包厢的女人。
陈响进了包厢,也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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