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薄茧,羽徽若被他捧在掌心,稳稳当当的,那毛茸茸的触感,直叫他感觉自己是捧住了一朵柔软的云。
“我养小鸟的事,不能让帝姬知道,要是让帝姬知道你这个小家伙的存在,会拔光你的毛,把你烤了的。”
羽徽若翻了个白眼。她这些年是有些骄纵的名声在外头,但不至于会嫉妒一只小破鸟,拔光它的毛。更何况,这只小鸟还是她自己。
云啸风还在絮絮叨叨,羽徽若听得不耐烦,一翅膀挥出去,扇上他的眼角。
趁着云啸风捂眼睛的功夫,羽徽若利索地窜出了窗外,扎进草丛里。
云啸风捂着直冒泪珠的眼角,追到屋外,哪里还有羽徽若的踪迹。
羽徽若回到灵池,召来白梨,让她去一趟凌霄阁,把鹿鸣珂放了。理由用的是那红玉珍珠并非为人所盗,而是羽徽若故意丢在外头,用来布德施善,赠予那些生活拮据的有缘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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