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长乐摇着手臂,回过了神。
长乐郡主兴奋地在和她喊:“看到了吗?那是太子哥哥,我的太子哥哥!”
烟楣抬眸慢了两分,根本没看见人家的脸,且转瞬间,这人已经跑远了,她来不及多思考,刚才记住的那一句“她要多哄哄郡主”瞬间窜上脑海,于是烟楣掷地有声道:“他跟你很般配!”
季妄言的马已经跑远了,他没再看那三个人,但是却听见了烟楣的话,他捏着马缰的手骤然一紧,一股让他浑身发燥的感觉在胸口蔓延。
他手骨发痒,想捏点什么东西,想把人捏哭,在他怀里求饶。
他盯着手里的马缰,冷冷的低笑了一声。
皮紧了,都敢编排他了。
欠抽。
季妄言纵马回西院千松院后,一路踏入了他的别院,翻身下马。
他的别院早已被打扫干净,他的伴读站在门前,接过他的马缰,道:“殿下。”
季妄言“嗯”了一声。
伴读便跟在他身后道:“夫子有命,不准我再为您代笔了,今日的课业——”
季妄言随手甩了一鞭子,“啪”的一下抽在那伴读脸上,留下一道皮开肉绽的狰狞血痕。
季妄言连头都没回,一个眼神都没有,但伴读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代笔都写不了,我要你何用?
伴读沉默的垂下头,唯有一张脸,在季妄言看不到的地方狰狞扭曲,眼底里满是不甘。
——
是夜,国子监内。
烟楣到国子监的第一个晚上,找到了如何让周行止退亲的方法。
让周行止退婚的办法
傍晚,烟楣在帮长乐铺床。
烟楣虽是烟家的姑娘,但也并非是娇生惯养长大,铺床烧水这种小事还做得来,长乐是个郡主,自是什么都不做的,但看着烟楣给她铺床、收拾行李,长乐也有些不大好意思,便又赏了烟楣一支蓝田玉的手镯。
烟楣接下后,去国子监的事务所领了二人的学子服,又去膳堂提了饭菜回来用,当晚,她们二人对面而坐,长乐与她说了好长时间的话。
长乐也是第一次离家来读书,也是第一次有伴读,她虽说有些善妒、瞧不上烟楣,但是若是烟楣一直顺着她,她也愿意与烟楣说话。
“我来国子监,只是因为太子哥哥,这儿教的东西我都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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