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是不是就在钓着我呢?”
裴音冷笑,脚下用力踩油门,“开什么玩笑,我钓着你?不是我冲你招招手,你就不要钱一样上赶着往我身上贴?”
“倒把自己撇干净了。你在我床上时,什么媚没献过?掰着逼冲我招手,我不往你身上贴?你能浪死。”
祁修桓烦躁地想抽烟,指尖摩挲两下忍住了。但刻薄的话忍不住。其实,这种话赶话的斗嘴吵架只会火上浇油,不过他心头的那团火本就越烧越旺,郁景和,小畜生,宋决明,每一个都比他光明正大,每一个她都状若有情。
“好,下次你就让我浪死,千万别救我,多的是男人跪着给我舔脚。”裴音也被说生气了,将车停到停车场,甩门就走。
祁修桓像只猎豹袭住她,轻而易举地将她扛起来,往电梯走。
“放我下去!祁修桓!”裴音的眼镜都被颠掉了,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祁修桓置若罔闻。
电梯门开,裴音被扔到沙发上,被捏住下巴。
“那小畜生上过你没?”
裴音扭头,生气道,“上过,我张着腿求他操,他能不操?”
祁修桓的呼吸一下子加重,想到裴音纤细的长腿缠在这畜生的腰上,玉白的脸被撞出胭脂般的红色,粉嫩的唇被他勾着舌头亲吻的画面,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他们对视着沉默,彼此气息纠缠不分。
“你跟他断了,我既往不咎。”温热的酒气扑在裴音脸上,他努力控制住暴怒的情绪,手上的力道已经在她下巴上掐出了红印。
“不可能。祁修桓,我告诉你不可能。”裴音瞪着他。
祁修桓对她的回答像是意料之中,反而淡淡地笑了,慢慢道,“你不断,我就解决他。我想要一兔崽子消失,还是轻而易举的。”
他说到做到。
祁修桓知道,裴音也知道。
她有一瞬间的慌张,又觉得示弱就是在这场对峙中认输,她不想认输。
裴音深吸一口气,“祁修桓,你真的有病!你不去管上亿的生意,跟我在这儿说叁道四。你喝醉了。我不想搭理你。”
说着,挣扎着想从沙发上爬起来。
祁修桓看出了她的外强中干。
综合国力是经济能力和科技能力的较量。人与人的交锋也一样,尤其是一家人。裴音在经济和武力上处于绝对的弱势,真计较起来,她不堪一击。
平时有什么矛盾,她撒娇发嗲,他受用,就过去了。
但这次,祁修桓不打算稀里糊涂过去。他的手下流地钻进她的运动裤,按着挺翘软滑的屁股,在她耳边吹气,“想跑了?你跑得了吗?”
“被我干过,那扁毛小畜生还能喂得饱你?就是因为我太纵容你,才让你这么无法无天骑在我脖子上闹腾。”
手渐渐往下走,没有缱绻地温柔扩张,直接两指探进狭窄的花穴。
裴音被封印在他的五指山下,扭头瞪他,“你要强奸我?”
第叁根手指捅进,有技巧地旋转碾压,祁修桓抽出手,将带出的银丝给她看,“湿我一手了。”将粘丝抹在她脸上,祁修桓拽掉了她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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