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音沉闷。
“他,他做这些是为什么?”皇帝被这天方夜谭般的残忍行径震惊到了。
尽管刁民惨死在他眼里“也就罢了”,但亲眼见着一个大活人遭受“酷刑”,他还是会有所触动。
“让他不受怀疑的假死,不让他逃跑,不将那户人家牵扯进来。”我说,“这便是我大概推测的。如果只是不想让他说话,直接灌哑弄残或者杀了便是。但是梁陈留着他还有用,所以便这样做了。”
“……”皇帝久久无言。
“这样的伤是为了瞒过隐士。”我说,“除了当面的致命伤能让他们相信这人会死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方法吗?这也就是致命伤在躯干,而不是在头部或者后颈。他必须先出手,避免别人出手造成必死无疑的后果。只有他亲自出手,才能瞒过同为刺客的人。”
“人如果吃饱喝足,手脚健全,即使瞎了眼也会很快适应。”我说,“所以干脆动了些’小手段’让许敬自此吃饭费劲,吃不饱饭十分虚弱难以逃跑,又能做出因为打击太大精神萎靡的可怜模样,很快便让赵睦一家接受了。留有一张口,一双手,耳朵清明,以后便能将所有证词和秘密再次吐露而出。梁陈这么做,是打算让他在未来某个时机出现。”
“某个…时机?哪个时机?”
“那就跟许敬嘴里的秘密有关了。”我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是能同时威胁隐士和那伙人的东西。”
青州叛乱案,除了叛乱之外,便是让皇帝十分可惜的那个矿脉的线索。
如今不知在哪处的矿脉悄无声息的被开采着,印制了大量私钱,通过巧妙的手段混入官钱,不知不觉控制了许多地区的经济命脉。
这是手腕高明,细水长流的盘剥。等皇帝自然发现的那一天,为时已晚。
“隐士这个民间组织隐藏在暗处,通过行商建立了大量的据点,打听和买卖消息。”我说,“商人经商,买卖做大了,与各个地方豪强扯上关系是自然的。牵扯进青州案的铜矿之事也没什么奇怪。”
“原本是为了收集情报,结果控制不住想要更多。一切皆因虽有神力却依旧是凡人之心,无法抛却世俗的贪念、嗔念、痴念。”我说,“有了梁陈的存在之后,他有将皇权不放在眼里的条件,隐士便更将皇权视作玩物。”
先前的绑架皇帝,若是换作他人,就是大逆不道的行径。换成梁陈皇帝却反要讨好他,全因神力难以制衡,这的的确确是一种耻辱。
之前的耻辱还达不到不共戴天的程度。
如今,望着皇帝的脸色,应是已经完全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如今,即便皇帝已经学会一些神力的基本用法,也远远比不过梁陈这种深谙此道的高手。
先前唯一他还有些忌惮的应该是皇室的龙脉仪与龙器之类。如今则不知道了。
“贪嗔痴…”以拳抵口,皇帝咀嚼着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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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里藏着梁大狗对女主动了真心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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