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耐烦道。
梁陈眯眼冲我笑,把着我的腰便是惩罚性的一动。
“嗯!”立刻尝到苦果的我后悔刚才自己又嘴贱,“我错了,我开玩笑的…”
“待上了车,叫阿父狠狠教训你吧…”他对着我的脸颊吹气,不等我反应便一口含住我嘴唇,“多叫几声爹爹来听,我竟未发现真是好听。”
“唔……你别这样小气…唔,我不是故意…我会改…”完了,怎么这就打开变态开关了啊!
虽落了狠话,但上马车前还是叫了水,两人进行了一番清洗。
我目不斜视的跟着他上了马车,卧坐在他对面。惊讶的发现车厢内多了许多竹简。
梁陈拉开车窗,支起窗扇,就着光线翻看竹简。
我心下好奇,拿过剩下的去看…发现都是名字与数字。
“这是账册吗?”我问。
“怎么,看得懂吗?”梁陈说。
“看得懂,这有何难?”我哼了一声,飞快的扫过竹简上的文字,“就是些买进卖出的消耗,库存的数量等内容。”
“我问得不是这些。”梁陈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问我能否看出账目有何不对,又有何作用。”我说,“单凭这一册能看出的问题不多,结合些现金的价格,能看出管事的采买在其中贪污多少。根据买卖的种类或许可以推测用途,更深的,比如说,大量购买些看似无用的物品,有可能暗中作为他用……与往年的账目相比,想必也可以得出结论。你想用账目观人不是吗?”
梁陈不再反驳,轻笑出声:“你倒是懂得不少。”
汉代的账册自然是繁体的隶书写就,竹简珍贵,字写的极小,无论是数字、日期还是明目皆是字,字写的再小也很占地方,阅读起来也十分困难。
“你看这个做什么?”我问,“小皇帝叫你看的吗?”
“不然呢?”梁陈瞥了我一眼,不耐烦道,“你若看懂,便来帮忙。若不愿帮忙,便安静休息,不要打搅我。”
本想说“我凭什么要帮你”,话到嘴边被我咽了下去。
顿了顿,我开口:“……你要是找我帮忙,算你有眼光。我在大秦的时候可是在财政部工作过。”
“财政…部?财与政,岂可混为一谈?”梁陈不以为然。
“怎么叫混为一谈?财与政本就一体,无财怎可施政,无政怎可聚财生财?”我瞪大了眼睛。
“看来大秦处理此等事务时,便是不需要分门别类。”梁陈语气略带轻蔑,“而大汉土地广袤,人口众多,必须要专人专事。你口中的乃是小国作派,长此以往必定使国家分裂。”
我深吸了口气:“好吧,不过是这么叫罢了,主要还是管账的。我只是说,你要不要我帮你,嗯?”
“既能看出些门道,”梁陈说,“你知道陛下最为担心的事情是什么吗?与这些账目又有何关系?”
“我能看出…需要些时间,以及更多的信息。只是若我帮了你的忙,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说。
“说说看。”他支着下巴。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那个…回洛阳时,请你在小皇帝面前我保护我。”
梁陈挑眉,一脸兴味的与我对视。
他这样看我,我压力山大。心里想着,必须要想办法用女性魅力让他为我所用…可是从没有人教过我这个,而且也没成功过!话说我一直以勾引行为为耻,和几个男人间的关系,大多是他们主动。
只是梁陈这人太厉害,不能硬来,只能迂回。他也蛮喜欢我的,不如,就试一试…
我双手合十,露出可怜委屈的神情。
“护卫长大人,你可一定要帮我。我之前那样得罪皇帝,他一定记恨上我了。我会很有用的,除了女龙能做的那些事以外,我还能做许多事…你相信我。”
说完我眨眨眼,企图让自己看着更可爱。
梁陈盯着我看。
过了一会,他开口:“你腿上放着的账册,多久能看完?”
我低头拿起来,飞快的打开查看。不说一目十行,也有一目叁行。也多亏了之前在行宫小皇帝让我看的许多书,加快了我对古文的阅读速度。
不一会,我便把整个竹简看完,递给他:“我看完了,你可以考我。”
梁陈又是不以为然,随口问了我几个问题。
我依次作答,他听完后,点点头。
我见他不惊讶,也没有什么赞赏之意,不禁有些失望。
正失望之时,梁陈开口:“你并未得罪他,他却十分喜欢你。”
我愣了好一会,意识到他在说小皇帝。
“若回洛阳后他做出些事略显出格,本质上不过是因为喜爱。你只需要服软忍耐,不出半月,他定是态度大变。”他漫不经心的用手指磨擦着竹简的边缘,“账目之事,并非我最操心,而是天子最忧心。一年前,例行清点人口土地,有一郡县上缴与邻郡县数目出现问题。皇帝便命官员再查一遍,谁知竟引起了一场谋反。虽早知土地兼并之事十分严重,却未曾想真实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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