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也这么认为。”梁陈眼帘低垂,手中的手绢轻轻的擦拭我的眼角。
嗯?
我愣了一下。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全部都承受过后又坚持下来,才可以以身作则,成为护卫长。从此有权掌握惩罚与训诫的权力。”梁陈的视线向一边移动。
所以他的意思是,这些包括比现在更严重的伤都承受过吗?
为何如此自虐…
“你们…都是疯子…”我捂住嘴,“我不相信…”
“我的建议是,无论信与不信,最好遵从便是。”他说,“女龙,你脚下所踩之地并非无主之地,此地主人家自有他的规矩。心中百般不愿但也应心怀尊敬,否则便会引来祸端。”
我吞了下口水,内心颤抖着。
这是威胁吧,是威胁吧?
“你想要得到的那些神器……我自会为你取来。既然你说正确的做法应当是什么,我会听从。”梁陈轻声安慰,“不要难过…只要你乖乖的,待在这里…”
他摸了摸我的脸颊。
沉默半晌,我开口道:“…神器里……可能寄宿的旧神的灵魂碎片非常危险,若是被人得到随便利用,事情反倒可能会更糟。比如这次异常的大旱…”
“目前为止,还不算特别异常。但既然你这样说,我早便去查了。”梁陈开口,“的确有些端倪…待稍后再与你细说。”
我对他这遮遮掩掩的态度很是不满,拽住他的衣襟:“什么待后,你现在就告诉我啊。”
梁陈勾了勾嘴角:“一切还未完全查清…自然是无法说的。待女龙大人与梁陈奖赏,梁陈自然会找到更多线索。”
我气得两眼发晕。
呔!这无耻狂徒!
“那么接下来……虽还想继续安慰,但你便是得有无论怎样的情况下,都要履行职责的态度才行……”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讲军国大事。
“呜…”
床榻边缘,男人擒住我的嘴唇,强势的将舌头探入,一阵啃咬和吸吮。
果然,不安成了现实。男人在做完一切“正经事”(指包扎)之后,便开始想做点不正经的了。
“肩膀还很疼…!”我气急败坏的躲开他的脸。
“受痛便会知道教训。”梁陈目光幽深。
他撩开我的衣裙,手指探进去在光裸的肌肤上来回抚摸。
“装娇气也学不像,粗野的如同莽夫。”灼热的鼻息喷吐在我胸口,“然而便是这种懵懂、莽撞的模样如此动人……直叫梁陈觉得喉咙干咳,欲火焚身难以忍耐。”
大手如游龙般滑过肌肤的每一寸,略带强力的摩擦,带来些微刺痛感的同时,又带来丝异样感。
大概是因为刚受伤,浑身都对触觉更敏感。无论他碰触哪里,肩部的疼痛与抚摸处的麻痒都一齐传来。
不久前才荒唐一场,而侍女显然未为我清理,梁陈当时也未来得及处理便抽身离开。此时我发现他身上衣物有些凌乱,看来从床上爬起时起的匆忙,如今腰带一抽便落下,衣襟大敞,布满伤疤的健硕身躯浮现在眼前。那胯间蔓延而下的体毛引导着巨龙蛰伏的幽深阴影,既性感又危险。
梁陈探头埋首在我胸口吸吮,双手不忘抚摸揉捏。
“女龙不愧为有过身子的妇人,身体便更加柔软诱人,双峰圆润如奶桃一般,一举一动皆能泄露风骚本性。”男人脸颊贴在我乳间微微抬头,眉眼间的笑意带着浪荡之意。当着我的面,他伸出舌头挑逗乳尖,留下亮晶晶的水渍。
我被他的形容弄得面红耳赤,只想把胸口从他脑袋边抽走。当然,因被他扣住身子没法成功。
一手在我腿间揉弄抚摸,触到残留的粘腻便愉悦的将手指探入。内里敏感麻痹之意依旧残留,即便肩膀带伤时而刺痛,但两方触感似乎不分上下同样强烈。
“真的要这样做吗?…我怕疼。”我咬住下唇。
“区区小伤,不妨碍女龙大人承受什么,”梁陈嗓音沙哑,“叫男人弄伤弄坏,便会好好记住这次犯下的错误下次避免再犯。”
我后头哽住,忍不住抬起另一边的手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你这贱男人不要再胡说了!看我不爽便杀了我吧,杀了我!”
手腕被他攥住,放在唇边亲吻,然后便是啃咬。刺痛过后,一个齿痕留在腕上。
“呃…!”我仰头痛呼,两腿挣扎前蹬。
男人岿然不动,把着我的腰,胀大勃发的欲望紧紧的贴在腿缝间,用力的探入桃花源。
闪避不过,还是让他一寸寸的入侵。饱胀感缓缓袭来,越来越深,直到刚挨过一顿毒打休息片刻的肉壁不得不张开吃力的吞吐容纳。硕大的龟头棱部刮过缝隙,在潮湿收缩中碾压,把所有敏感处都扫过,最终顶到微微闭合的宫腔口。
两人衣衫交缠,遮住交合部位,外人看来也只是亲密的迭坐在一起面对面的说小话。
梁陈这样停住不动,发出舒适的喟叹。
“天色一晚,今夜便在此休息,明日一早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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