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内侧的帐篷里。这里存放着皇帝的私人物品,是个小型的仓库。
我抱着膝盖坐在笼子中,悄无声息的想着如何将铁链从身上去掉。
用手抠了抠,用牙咬了咬,做完这两个动作后我不由得觉得自己像个弱智。
不行,完全打不开。
就算有把刀,不用非常大的力气恐怕也斩不断。
罢了,他们应当也不会一直关我在这里,等等看吧。
我靠在笼子边闭目养神,思考着下一步的对策……该如何应付一看便是迫不及待要报复我的小皇帝,以及,看似心思简单实则难以捉摸的男人梁陈。
不,或者应该更名为刘陈卫…
无论如何,将一个人纳入皇家族谱都是非常严肃的大事。哪怕是皇家的子嗣,因过高的夭折率,不到一定的年岁也不可能获得赐名。
皇室的血脉不容混淆,必定得有司寝宦官详细记录哪年哪月哪日后妃侍寝,记录怀孕女子每日葵水日期,怀孕月份,最终诞下皇子方可被确认是皇室后代。
若是将没有血缘的人纳为养子,也是不可能有什么继承权的。
但想必做出这个决定的小皇帝已经想到了如何妥善的处理这件事吧。否则他不会那样笃定和嚣张,而梁陈也不可能反水。
我靠着笼子,不知不觉便睡去了。这几日我因梁陈一直高度紧张,害怕他做什么不利的事,又害怕小皇帝突然出现抓住我们。现在可好,一切真的发生了,心头大石反而落地。
我知道自己还有些许利用价值,所以他们应当不会伤我性命。除此之外,无非就是些……报复。
报复啊…
睡梦中,后背似乎一阵温暖。
我感觉自己好像落入到一片温热的液体里,身体在中间浮浮沉沉。有个柔软的东西接住了我,而后便把我包裹起来。
温度…刚刚好。
我发出舒适的呻吟声,觉得实在是舒服,整个人下意识的想要伸展四肢。
而后,碰到了什么东西。
“呃……”
睁开眼,发现眼前的世界在晃动。
我的手动了动,看到一只手正覆盖在上面来回抚摸。
“!!”
我大惊,连忙将手抽出,整个人也向另一边弹了过去。
刚做这动作,便有股失重感传来。
“啊!”
就在我要从半空跌下去之前,身子被一双手拖住拉了回来。
周围,一摇一晃。是在马车里。
我刚刚竟然又…躺在了梁陈的身上…
“不睡了?”男人的手看似松垮的把住我的腰,然而我但凡想要远离一些便会立刻收紧。
我看到自己双手依旧挂着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拴在了马车的柱子上。那铁环建造成了可以手动拆卸的结构,拿着钥匙便可以解开随意的将其挂在任何地方。
“你,是你啊……”
我险险的将嘲讽的话咽了回去,并且察觉到我与他越线的姿势。
看来刚才我感到舒服完全是被他圈起来把他当成了人肉垫子……
回忆起梦中觉得舒服自在的感受,我臊红了脸,有些气恼。
不行,这回不能再和之前一样了,必须要更谨慎…小心的和他讲话。
梁陈漆黑的眸子注视着我。他闲适的卧在马车的卧榻上面,那卧榻上的绒毯看似简朴,实则都是北方才能找到的极为昂贵的皮毛,价值千金,就这么迭了许多层,想必靠着是极为舒适的。而我刚才便差点从他身上,即卧榻上面翻下去,摔个倒仰。
马车摇摇晃晃,而我在他的臂膀里,只能感到不太明显的震动。
“我们,是回皇宫吗?”我问。
“先回去。”他说,“待事办成,便回家。”
回家?
我咬了咬嘴唇:“回家…?”
回什么家啊?他在说什么啊?
梁陈似乎并不关心我在想什么,他自顾自的伸手,顺着我后颈到脊背的曲线抚摸。
我整个人都在他身上依着,避无可避的被他摸,那手很快便摸到了我的臀上。
浑身肌肉霎时紧张起来,我的双手顶住他的胸口。却又因想起什么,再次克制住了力道。
“梁陈啊……你听我讲…”我软着语气开口,“我……想了想,很能理解你的想法。其实,我并不是要骗你离开家乡,让你抛弃亲人…”
“嗯。”他轻声应了,是明白的意思吗?
“我的目的,也不是与皇帝,与你为敌……我只是需要世界树之种…解决麻烦。”我艰难的开口。只因为那手,再也不似前几日那样停止了,而是直接掀开了我的裙子钻了裙子。
硬得像石头一样的掌心,那粗糙的茧子刮过柔嫩的皮肤,直接朝着腿缝滑去。
“呃…我…!”眼见着下一秒,手指便要触碰到阴户,我终于是忍不住摁住他的胳膊。
“你,你你,你是完全不听我说什么吗?”我忍无可忍,“就…整日的想和我做那事!下流!”
梁陈盯着我的窘状,“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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