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如何装点美。”富商信誓旦旦,他对眼前的“杰作”自信满满。
那饰品随着青年的呼吸微微晃动,一起一伏间光线变幻,闪烁奇异色彩。
那胯下性器,更是被重点照顾。菇头缠了两圈,顶端凹陷小口挂着一颗闪亮宝石,几条链子缠绕后在根部睾丸上方缠紧成环,又分成几束垂下,顺着沟壑嵌的严严实实。
刘曜受不住这寡廉鲜耻的一幕,若不是男奴的鞭子和尖锐刺针上的寒芒,他会挣扎的更厉害。
他喘着粗气,不动声色的想掩盖住自己胯间的私密处。
“倘若我说要将龙脉仪全都摧毁,玉玺也摧毁呢?”我走上前认真问道,“你不能使用,也没人再能用。”
刘曜艰难的呼吸着:“…安感反祖宗法…先祖奋力厮杀,死伤无数,最终夺得这等神物,我岂敢说毁便毁?此并非天赐,而是吾等刘姓皇族应当应得的。即便是杀了我,我也是这个态度。”
“你若护不住,想必你的先祖是能理解的。”我说。
“姐姐想做,去做便是,何必问我?”刘曜垂下眼帘。
“你说的是。”我说。
“所以…可否…放我离开?”他问。
“可是我不信你不会报复。”我说,“你向天立誓都无用。”
“你想怎样?”刘曜眯着眼睛。
“梁陈有刘姓血脉,他是你皇叔,并非你舅舅。”我说,“他是隐士,武艺高强,神出鬼没,要将你拿下夺走皇位再容易不过。”
迄今为止第一次,刘曜浑身剧震,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玉玺可以证明他是刘姓皇室血脉,当年证人亦可找到,司寝记录也可神不知鬼不觉的伪造,”我说。
“无用……呵呵,明知道这是无用之功!”刘曜腮边肌肉鼓起,目光灼灼,“你这是在浪费时间…”
“你视我为工具,表面上恭顺友善,实则背地里肆意辱骂。如此便罢了,还要对我下药,找男人羞辱我。”我说,“若治国得靠欺负一女人才行,你当这皇帝又有何用?若是靠双腿一张,胯下风流,便能治得大汉风调雨顺,国力强盛,那教我当皇帝岂不是更好?嘴上说着抱负,心里想着龌龊,真是好大的脸。”
刘曜脸色青红交加,显然真被戳了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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