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好表明心意,极力掩饰。”
他脸颊上的红晕,大概率是气得,和憋气憋的。
我是不信他真心悔改或者害羞,笑着看他不说话。
刘曜被我这么盯着,不闪不避。他眼睛缓慢的眨动,那玻璃球似的透亮大眼睛仿佛能透过皮囊看人心。
见状,我决定继续。
“你知道你这样的出身和容貌,值多少钱么?”笑眯眯的靠过去抚摸他的脸颊,“在奴隶市场,少说也值叁十万赛斯提斯。要不是你肏过女人,还能再贵十万。但你这异域容貌少见,应该会比想象中更值钱。”
“将朕和奴隶相提并论?”刘曜双眼露出慑人的凶光,被他极力掩盖,“你这是存心要辱我以满足无意义的报复之心,要我们二人之间误会更深。”
“我不怕误会。陛下早晚会理解我的一番良苦用心。”我语重心长道。
刘曜瞪着我。
“你若真要做…那便做吧。只是,要朕谅解,再无可能。”
“别这样瞪我,我可是带着买命钱。”我说,“你肯定会原谅我,不仅如此,你还得求我……”
视线移到他胯间,伸手摸去,将“小小皇帝”握在手中掂量。
“咳…”刘曜急促的喘了一下,本就翘起的物件更活跃了。
大概是一番自以为周全的斡旋完全没起效,狼狈之色悄悄爬上脸颊。
“长度…宽度,颜色…”像称斤两一样评判一番后,刘曜再也没法遮住自己耻辱的表情,整张脸扭曲,拧巴。
我走到包裹里翻找一阵,而后掏出中间的红绳,叁下五除二的给他下身系了个结。
“到时候你就这样,端着这东西(指玉势),不要穿衣服,我再弄来些金银首饰装饰一番,就可以上台叫卖。”我说,“不必感到害羞,大大方方太太和老爷们才会喜欢。”
送奴隶,还是那种“天赋异禀”的异族男奴是一种罗马贵族夫人之间的风尚,主要指的是有钱又有地位的寡妇,和那些被迫离了婚又嫁不出去的贵族女子。
今天我就打算叫他体验体验。
怀中摸出前两日调的粉末,加入杯中化开,睇到他唇边。刘曜自然是不喝的,死死盯着我,一声不吭。
倔强,狼狈,但像个一但抓住机会便会暴起将我撕碎的小动物。
我将水含在嘴里,低头吻上他的嘴唇。刘曜牙关禁闭,不为所动,我便拿捏他胯下的弱点。刘曜意志坚定,依旧不肯松口,我气急了,拿着杯子朝他鼻腔灌去。
这粉末是我自己所做,原材料是梁陈为我带来的,我再按照配比自己调。成品其实就是曾经刺客大师给我带过的茶粉。能帮助我的能力更好的使用。
而奥德自考验后给我的狼之心,链接了我与神殿,本身虽为一枚钥匙,但也算是半个神器。而神殿中的烛台作为使我进入奥德构建幻境的道具,其原理稍微研究一下也并不困难。我想试试让刘曜“体验”羞辱的经历,却没打算真的把他卖了。
刘曜呛住,剧烈的咳嗽,甩头把水甩开。
我这样试了几次,他都是这个反应,弄到后面,他满脸是水,脸颊通红,双眼水润,像是狠狠受了欺负一样十分可怜。
刘曜保持沉默,也不再看我。
他盯着前方,直到敲门声传来。
“进。”我说。
梁陈闪身而入,开口道:“准备好了。”
“走吧。”
我打开门,又关上,再打开,屋外已经是另一幅模样。
刘曜在看到梁陈后,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花了全身力气才掩盖住内心的恨意。
“虽早预料到,但……”话没有说完,意思却已经传达。即便不全信,但到底还是真情实意的信了几分,遂感到受伤。
他神情变得更沉寂了,嘴角露出讥讽笑容。
梁陈走来,看他这副模样,眉头皱了皱。
“你怎么这样慢,”梁陈说,“还没处理完?等会怎么上台?”
“脾气傲着呢,毕竟是个小皇帝。”我说,“他这傲气的模样,才能卖个好价钱。”
“留着他比卖了他更有用。”梁陈说。
“不,他这个小麻烦精还需要好好调教,我可不擅长这个。”我说。
两人若无其事的议论要把小皇帝卖掉,刘曜一动不动,似乎什么也没听进去。
梁陈走过来,叁下五除二的扒掉他身上的衣物。刘曜浑身扑腾了一下,被摁住脖子制服了。
梁陈从怀里摸出漂亮的项链拴在刘曜脖子上,而后把他从床上扛起,割开链接床柱钉死的绳子,大摇大摆的离开屋子。
我跟在后面,出了房间。
眼前已经不再是洛阳的无名街巷,而是变成了一派繁华热闹的奴隶市场。
刘曜看到眼前一幕,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怎会转瞬之间就换了地方?”我见他好奇,自问自答道,“那当然是因为这是女龙的能力了。”
他没有看我,只是仔细的打量着周围景色,若有所思。
见他这副模样,还在心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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