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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阿尔达希尔许久,我却没有亲自到达过。
路上,我询问阿列克伊丹和伊扎克的情况。
“我无耻的…偷袭了他,但我没有伤害他。相反,我救了他和他的人…”阿列克在我的逼问下不得不老老实实交代,“我跟他说,凡人无法很好的教导这孩子,他也只能认了。他那些手下差点被你的小宝贝给拆成一堆肉泥。”
“你确定他们不会把那孩子当成怪物?”我忧心忡忡。
“不会的。那孩子没有伤害伊扎克,他知道控制力量,虽然并不好。”他说,“倒是我们马上要见到的皇帝,他对伊丹的态度…”
“是怎样的?应当不好吧,他不是派人来截杀他的人吗?”
“是截杀他的人而不是他。所以他只是对伊丹的力量进行削弱,而非不满。”他说,“皇帝满足于平衡,他玩弄权术。先前平反伊扎克埃兰家族的惨案,为他们恢复地位,让伊丹合法合理的回到国内,把他培养壮大,如今他已经壮大,他又要再把他压回去。”
“他身体还好吗?”我扯着缰绳,让马匹微微拐弯走上眼前的岔路,“应该没几年好活了吧。”
“为了不中毒他非常克制,周围的侍从都对他忠心耿耿。”阿列克说,“除此以外,他还积年累月的服小剂量的毒药,就是不为了被人突然毒死。”
我觉得有点惊悚:“…实际上这样对他肯定也有损害吧?”
“那是当然。”阿列克耸耸肩,“不仅如此,他精神过度紧张,压力很大,这对寿命肯定有害无益。早些年,他还试图寻求刺客大师的帮助,说要拥有第二个身份——成为一名刺客。但是被拒绝了。”
“原来如此。”想了想,肯定是会被拒绝的,毕竟成为刺客的条件和任务都和皇帝的身份排斥。“那他是不是还试图用皇帝的权威来迫使大师低头,但没能成功?”
“是的。”阿列克冲我眨眼,“我们遇见的每一个自以为颇有地位的人,都认为他们所谓的地位能构成对刺客生存环境的威胁。”
“汉朝的皇帝是不是也是这样?”我说,“那位远道远东南部海域的刺客大师…他是这么说的。说塞里斯人很强硬。”
“很有可能。”阿列克说,“你了解那里吧,能和我讲讲吗?”
“我以为你又会说,东方这些国王都一样。”我说,“他们豢养阉人当奴隶,奉血亲家族是最大的主宰,剩下的人都是奴隶……一说阉人,阉人,那就一定是东方来的。专制独断的皇帝,残暴且不文明的野蛮国家。之类的。”
“塞里斯人不一样,那里实在是太远了,没人知道是什么样。”阿列克说,“所以那里的皇帝也有阉人当奴隶吗?”
我点点头。
阿列克露出失望的表情:“我以为没有……那是个很强大的国家。两百年前,有很多蛮族从那边迁徙而来,那边的皇帝太强大,把他们从家乡的土地上赶了出来。”
“武力强大不代表阉人不存在。”我说,“要我说,阿塞提斯也是不可理喻。他家里的奴隶都是聋哑人,而且我也注意到他有阉人奴隶。从埃及买来的男奴。你们也没好到哪去。”
“他那是紧张过度,把家里围得像铁桶一样。”阿列克开口,“相信我,宝贝。现在我足够强大,我能保护好你们。”
在阿利克西欧斯的帮助下,我们俩落脚的地方已经是帕拉提雅境内了。现下伪装成旅行客商接近王城,四处打听塞里斯使团的情况。
有阿利克西欧斯在,其实很多事都不需要我操心。我只需要在夜晚用能力四处察探情况,通关文书也好,住处吃喝也罢都不用管。
除了床不够软,食物不够美味,如今的旅行就像旅游。
等他把我吃惯的食物给我的时候我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快速旅行真是好啊,想去哪里转瞬间就去了。”我说。
“太远也不行,而且这能力很消耗体力。我饿得快。”阿利克西欧斯手里提着食物的包裹,从体积上讲看着有我三倍大,“你都看到什么了吗?”
我一边把烤鸡塞进嘴一边闭着眼睛组织语言。
帕拉提雅的王城阿尔达希尔是一座如我想象一般宏伟的城市。
它是一座建在高原上的石制建筑,巨大的石头城。远远的便能看到蓝天和白色土地上立着的高大方形的拱门。城墙整齐划一的立在地面,像是一条白色的腰带,靠近时看见众多“窗口”,士兵在城墙和城门下巡逻。
城市中心有山峰——应该说,整座城市都是建立在半山腰上的巨大堡垒。这是典型的陆地王城的特征,以地势最高处为圆心,一层一层向外扩散。庙宇肯定是在最高处,城门还看不清的时候就能看到圣火燃起造成的烟雾。
阿尔达希尔不拒绝任何人。
有一条河从城市内经过,沿着河挖了水渠,修了铁闸。
这座城市非常大,因为河流经过而灌溉出农田,而河流催生的商业贸易也使得货船在水上川流不息。又有五座距离不一的小城拱卫着这里,沿途有数个条件不错的驿站。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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