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憋的久,果然又起意了,抱着我一阵磨蹭,热硬物往缝里钻。
他没穿衣服,我也没穿,两个人这么肉贴肉抱着,不一会就都有感觉了。
阿塞提斯好像也顾不得和我拌嘴,总之,我们俩又干了起来。
两个人侧躺着,一前一后,他从后面抱着我,抬高我一条腿,自己插进来一条腿,把肉棒送进来,“啪啪啪”的向上插。
我勾着他的手臂,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呜呜咽咽”的叫唤。男人呼吸很粗重,而且屋内黑了后,他就放开了似的,舒服的时候也会叫出声。
膣道里都是刚才灌进来的精浆还有女人情动分泌液,所以抽送动作就没有那么大的阻碍。这种饱胀顺滑的快感加剧了身体的躁动,反反复复被戳弄的花芯深处吐出潺潺汁液。不一会,拍打声就变得黏黏糊糊起来。
我身上出了层细汗,浑身热气腾腾。两人看似是在进行规律的性交动作,实则快感是在不断积蓄的。这具身体敏感到高潮后再高潮会来的更为剧烈和容易,而身后的男人则反之,他会更硬挺和持久。于是,密集的运动声持续了不过一会,我就嗷嗷叫着抽搐起来。
“舒服吗?”他凑到我耳边问,“是舒服的吧,对吗?所以为什么你那么凶……抗拒,为什么?你恨我什么?”
“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是没有舒服还是没有恨我?”
耳垂被含住,舔弄,男人的手从身下插进来勾住我的身子,手掌逡巡一圈,手指夹住胸前一只奶尖。揪住,搓揉,摁的陷进去又勾出来,压进去压成一个窝窝抠住。
因为在分泌乳汁的时候,奶头那刺激着就很胀。我恼火他这么耍我,因为这些日子来他发现了如何控制我乳房的一些奇妙反应的方法。
……总在这种事上动脑筋真的不无聊吗?!
下身,腿缝间的大棒子还在飞速进出着,不顾我急促的呼吸与痉挛,越发用力的拍出水来。
“我气你……就是生气,说话难听,又喜欢自作主张……!”我喘的越发厉害。
对方动作微不可查的顿了顿。
我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并没有。
男人只是突然抱紧我,狠狠地,自下而上的挺动腰身干进干出。
“滋滋”的几声,混杂着刺痛的酸胀让我忍不住小声尖叫。
“我觉得你总是在没有必要的事上有没有必要的自尊心。”他说,“女人是不是都喜欢斤斤计较些毫无意义的事?”
他拉着我翻过身子,压在我身上,抱住我,身形上下起伏的抽插,冲撞。两人脸贴脸,身体挨在一起磨蹭,变成腻湿热乎的两团。
“我可不觉得会说人话是毫无意义和没必要的,”我呻吟的间隙不忘回复他的狗屁话,“以及,我觉得你就只是和我过不去罢了。你和你那些同僚臣属什么的说话可好听了。”
阿塞提斯嗤笑一声,抬眼看我。
我不爽的闭着眼假装没看见,专注的抱着他的腰,把腿勾在上面。
男人腰腿很给劲,哼哧哼哧的夯下来,次次都凿在最舒服的花芯敏感点,充实感非常强,快感剧烈。强壮的手臂也勒得我紧紧的,胸肌顶在我胸上刷来刷去,瘙痒得很。
“所以,你就喜欢我用哄傻子的语气和你说话,好吧,”他说,“宝贝别生气了,听话。”说着他撑起上身来,跪在床上快速的运动。“来,我想吸你的小奶子,能让我吃几口吗?”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发嗲的声音弄得浑身一个激灵,立刻捂住胸口作干呕状。
“别这样说话,恶心死了。”
阿塞提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而后也不等我反应,拉开我的手就把头埋了下去。
两人在床上较劲又折腾了好一会,直到我累的打哈欠才停。
第二次来到贤者时间,这回是真的比较贤者,连吵架的心思都没,反而靠在一块觉得挺舒服。
“你说,你就不能……”阿塞提斯盯着天花板,“算了,你就这样。”
“噢,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别说,那话我不爱听。”我揉了揉眼睛。
“所以你知道要怎么把这个麻烦赶紧解决掉吗?”他的脑袋微微歪了一点。
靠的近,透视是变形的,我只能看见大鼻子在我眼前浮现。
“难道刺客大师没有和你说吗?”我说,“你这样问,我会以为你在诈我。”
“……怎么会。”鼻头晃了晃,一股热气流喷到我脸上。
我眯着眼翻了个身,背靠他缩起来。
身后伸出来长胳膊很不讲理的缠我身上,大腿也翘上来,把我当人形抱枕夹住。
我又打了个哈欠。
“刺客大师说,他只知道怎么操作世界之角的装置,也去查找了相关记载……”他说,“这里的主人是你,只有你能解决这个问题。”
“就让它在这里待着不好吗?”我说。
“你明知道这不行。”他说,“哪有破洞就让它一直破着的道理?世界会毁灭。”
“你不是不在乎吗?”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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