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资格成为一名有名望的律师,前提是你的身份没有问题。”阿塞提斯说,“但雅典学院不会教最近才通过的法律。所以你不知道是正常的。甚至…嗯,我听说你几个月前还专门前往罗马学习法律,不是吗?可是我通过这些法案是完全保密的。而且是一个月前。很遗憾。违抗这些,就代表违抗整个罗马的意志,我建议你还是慎重考虑。”
说着他站了起来,慢慢踱步到了以撒旁边。接着他斜倚在桌边,微微翘着脚,面带微笑望着他。
“不,这不行……”以撒艰难的开口,随之而来的是愤怒,“您竟然如此出尔反尔?那既然不能建国,您是否愿意重新考虑下一任继承人的人选?”
阿塞提斯双手抱胸,微微沉吟了片刻。
我还以为他真的在考虑,便听他说:“不愿意。”
“为什么?”
阿塞提斯微笑:“我做决定,不需要告诉你原因。”
以撒沉默。
片刻后,他把那羊皮纸摔在桌上。
“不!”他说,“你……你这是让我去死,我不可能答应!”
“那我来跟你解释一下一级二级处罚是什么意思。”阿塞提斯换了一条腿支撑重量,但他浑身上下依然是放松的。
我听到他轻轻开口:“一切都是为了遵循朱庇特的意志,追随罗马诸神的庇佑,为了维护罗马的利益。对于不可饶恕的敌人,遵循诸神的指引,罗马有义务为了它的公民而让他们彻底消失。因为我们认定,他的存在会长久的危害这个国家的利益。对于上面生活的人民,贵族中,十二岁以上,45岁以下的男人要被处死。剩下的经由筛选,可以让他们再次在另外的土地上生活。具体筛选方式有专门的一份文件,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叫瑟琉斯找给你。这是一级处罚。二级的制裁,我们认为,他们是我们的敌人,但并非拥有长久的危害,或者危害能力有限。但为了和平安定与公民的安危,为了公民们的生存环境,可以允许他们以罪奴的身份生存,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
“不,您不能这么做!”以撒拍下桌面。
“我不想这么做,”阿塞提斯说,“但是我之前说了,我必须不仅仅是考虑我个人的意愿。”
说着他又站直了身子缓缓踱步,走到以撒身边又绕开,而后朝我走来。
我缓和了好一会,才分辨出,他刚才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他开口:“这么做没有意义……”
他走到我旁边,手搭在我身后的椅背上。
“你要知道,被认为会有长久的危害,要达成这种条件其实是十分困难的。”阿塞提斯轻声开口,“但我认识到,它具有一种蛊惑性……是一种,连我的妻子,一个理性的人都能甘愿为其所害的危险的特质。”
“不……不是的。你听我说…”
话未说完已经被他打断。
“都不要那么激动,冷静,冷静。”
他又绕回上首,双手下压。
以撒身边的士兵已经毛燥起来,蠢蠢欲动。
“不…”以撒张口。
“先别那么冲动,我给你一晚上的考虑时间。”阿塞提斯打断他的话,“明天的这个时候再来谈,可以吗?希望到时候你的答案让我满意。”
以撒坐回位置上,我见他捏紧了手中的卷轴。
“若是我明天还不不同意呢?”他说。
“那就按照你不同意的方式来处理。”阿塞提斯开口,“我还是希望你能同意的,以撒。”
“您为了见我已经将军队都撤走了,倘若我在这里挟持您又如何?”以撒开口。
“我劝你要保持冷静,并不是开玩笑。”阿塞提斯笑容淡了下来,“关键时刻,很少有人能意识到理智的价值。但我希望你是那少数人。”
以撒满脸怀疑,他想要做什么,我看出来了。他也在斜眼看我,但我一接触到他的视线就连忙避开。
直觉告诉我,还是不要和他眼神交流为好。尽管阿塞提斯没在看我,但我就是觉得他仍在凝视,一股压力扑面而来。
我们回到了房间,以撒前来见我。
“您得帮我!”他面露急切。
可见,即使带了这些军队他仍然心怀不安,并且不认为阿塞提斯真的处在劣势。
我则是沉默着,一时不好回话。说实话,我也有点害怕。
“您要帮我……死亡,并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事。”他说,“我认为我拥有这样的价值,不仅可以规避死亡,也可以庇护我的人民。我可以为他张目,为他传教,我们不该是敌对的,我觉得就他的目的而言,我比比约戈更有价值。”
我叹了口气,看着他年轻英俊的脸,无奈的点点头。
我去求见阿塞提斯,但被拒绝了。
拦在门外的并不是瑟琉斯,而是那个把我们领进来的军官。
“夫人回去吧,元帅有公务要处理。”他说。
我请求了几遍都是这个回答,我无法,也不能硬闯,只能乖乖回到房间。
晚饭依然都是我喜欢吃的食物,而且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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