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观察着他,思考他是否知道那是什么。
看不出来,他表情很平和。
“我去看看。”我想了想,提着裙子朝安置那两个小鬼的房间走去。
以撒跟在了屁股后面,想必是想看看我到底会做什么吧。
我推开房门,四处打量一圈。没什么变化,女仆在一旁跪坐着休息,见我进来连忙悄悄爬起。玛莲依旧在睡,那个棕毛小鬼看起来脸色更苍白了。
女仆走上前,我询问她情况。她说没有退烧。
我点头表示明白。毕竟那感染带来的恶化情况……
我把玛莲弄醒,丢给身后的以撒。
小家伙还有些忙迷糊,见是我,瑟缩了一下。看见以撒,开心了些,转身抱住他的腿。
我拉开一旁柜子的抽屉,就见到里面出现的针管,小玻璃瓶,还有其它小玩意儿。
玻璃瓶塞是软胶皮,那种可以将针扎进去抽液的真空装。胶皮手套,酒精…嗯,碘伏,这个是碘伏吗?高纯度酒精这时候也没有,不过似乎置办出来相对于其他东西并不算很困难吧。至于针管和小玻璃瓶里的东西…
我眯了眯眼,可以看到瓶身上还有文字,有些斑驳,模糊不清。而我那什么守贞女的天赋让我对这种语言阅读也没有障碍,很好,看样子就是那东西了。
“你出去。”我把东西放了回去,转身对以撒说,“你们都出去。”
以撒张了张嘴:“我能不能…”
“出去。”我双手抱胸,很不客气的看着他,“神迹被人看见就会失效。”
以撒面皮抽搐了一下。
我见他有要柴牙的冲动,但强忍着了。满脸受侮辱,又无奈又恼怒的复杂神情。
而后他强行咧出个笑容,拉着玛莲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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