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都比他更有继承权,结果却是他登上王位。
要么要将那些人全杀光,要么就是其他手段。但我记得,那些王子王孙很多都还活着,并且承认了伊丹的地位,国家也没有因此分裂。
我想起有一日我问他这个问题,那是一个夜晚…我趴在他身上,趁着他事后心情好,撒娇了一番便问出来了。
能让伊扎克这么在意的有关他想为伊丹得到的一切中,帕拉提雅这个国家的王是第一位。因为他坚信着,笃定他是真王,是一个帕拉提雅人——他们萨珊人等待了许多年的真王。
而伊丹成为王最大的障碍,不是军队,也不是财富,更不是情报。而是继承的合法性。因为如果不能用某种理由将这些人凝聚,那么他将会成为一个没有国家的国王。
“你听说过,空白遗嘱的事吗?”我试探着开口。
伊扎克脸色陡然一变。我今日见他第三次变脸色了。这可是很稀罕的一件事。
他双眼圆睁,打量我的神情有些夸张,双眼里既是震惊又是困惑,接着慢慢变成了然和一丝深意。
“伊丹和你讲的吗?”伊扎克开口,“他竟连这个都告诉你。”
“不……不是。总之,我听说过。”我说。
“是你用能力……知道的吧。”伊扎克摇摇头,“这也不奇怪。”
他好像已经习惯了我的神力了。
“他给你的…就是吗?那个空白遗嘱。”我说。
空白遗嘱是一件索罗教圣物的名字。虽然是圣物,不过确实是遗嘱。没有什么其它古怪功能。它唯一的作用,就是能够显现真王的名字。
这是索罗教传说中第一任真王留下的,上面据说写了他选择的继承人的名字,但人们打开它时发现它是空白的。所以就被叫做空白遗嘱。
“这是线索。但据说这圣物被焚毁了……”伊扎克迟疑着开口。
“可既然是圣物,自然是没焚毁的了。”我说。
“它代表着索罗教的一半对继承权合法性的认可。”伊扎克说,“历代皇帝与大祭司之间争权夺利,最终达到的一个微妙平衡的结果,便是会出一张空白遗嘱来让历代君王在登基时写名。但我们都知道,大祭司拿出的都是假的,真正的那一份除了真王没人能把名字写上去。”
“只要公主不嫁给十二族之一的男人并诞下孩子,真王就不会诞生。”我想了想,“在得知伊丹的母亲和他父亲之间的事后,达特里尼皇帝将真正的空白遗嘱藏了起来。”
对外宣称销毁,但实际上只是藏起来了而已。
刚才我问重不重要时他居然说“也不是那么重要”?
“这个不重要吗?”
“你居然全都知道?”
我和伊扎克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伊扎克这张人到中年依旧英俊帅气的脸微微痉挛和扭曲起来。
各种情绪在他眼里交织。
“——这个,恰好知道而已。”我不由得声音放轻了。我现在已经不拒绝向他展示我的能力,毕竟展示得越多我越安全。
“算了,那不重要。”伊扎克抬起一条腿翘在另一条腿上,恢复了温和无害的模样。
不,这不是很重要吗……?
仿佛看出我的疑问,大叔继续说:“他是不是真王不需要什么遗嘱来证明。”
我哑然。
想起天生神力又能操纵火焰的伊丹,我深以为然。
“不过,果然有的话会更顺利吧。”毕竟在另一条时间线里伊扎克还是为他搞到了这东西。
我理解为有没有以撒的示好,他都能弄到,差别只在于难易度罢了。
所以以撒的示好还是很有诱惑力的。足够他展示自己更加友善的,和作为“客人”而非“主人”身份的态度。
第二日。
进入尤拿境内,结合我被抓来前得知的消息和路上我偶尔听到的只言片语,我知道,圣城北方阿基拉王的领地已经彻底乱作一团。因为他们的阿基拉王失踪了。
“想必是去拦截罗马战船遭遇了不幸。”约伯不无可惜的叹气道。
他一早恢复了施洗者的身份,光是在推罗的这一日,就为三十几位难民受洗了。
我亲眼见他跳入混浊的脏水里将水渍点到那些受洗者的头上。
再有其中一人说出愿望后被选中,由作为受膏者和领导者的以撒满足他的愿望。
“你若是能向前走,翻越那座山丘,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他说。
他就用这样的方式,诱拐的那些难民与奴隶纷纷跟在他身后。
离开推罗的郊外小路上,集结成了一个足有五十人的队伍。
虽然他们还在不断的掉队,但因为每日总有一人能得到一点想要的东西,所以一直又有新的难民加入。
除了饿殍便是迷茫仓皇的人群,偶尔有星点罗马人的影子,更多的则是强盗和军匪。
“你不会就想带着这些家伙和罗马人打吧?他们可都是一副手无缚鸡之力要饿死的模样。”夜晚,我缩在炭火旁边不屑的开口。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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