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眼睛:“波卡吕斯?”
正是波卡吕斯。
他还是穿着刚才的那套衣服,神情严肃。
“你是来完成仪式的吗?”我问,“祭祀呢?”
“我有话想问你。”波卡吕斯的声音很冷静。
那两道人影也走进光线中,我看到了帕尔卡还有……蒙托?
“蒙托!”我吃惊的瞪圆眼睛。
原来真的不是错觉,蒙托…果然是他。
还有一个纤细的身影进入光中,那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成熟少妇独有的韵味。
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安格妮薇,还有安赫内丽丝这样的女人。
我回头看去,大门紧闭,想必是出不去的。
既然他这么不慌不忙的出现在这里,肯定也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我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扶住眼前的石头围栏。
“……我不明白。”
半晌,我才开口。
“哪里?”波卡吕斯望着我。
他这脸上的表情,与我在梦中那次看到的重合了……果然,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吗?
我整理了下思绪,开口道:“我不明白,你们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波卡吕斯没有说话,像是在静静等着。
我继续说:“皮特拉克斯是你的人下毒毒死的吧?”
波卡吕斯没有动,只眼睫毛微微颤动。倒是蒙托,他就不是个会隐瞒自己情绪的性子,闻言眼珠子朝一边看去,正看着那美丽女人。
“艾娜送饭那么多回,且她爱自己的儿子,没有动机。至于皮吕西,我虽然仍有怀疑……但他是个胆小怯懦之人,皮特拉克斯的命,不管是我丈夫留下的,还是其他元老授意,总之,他没那个胆量处置。”我说,“接着…艾娜捅伤皮吕西,说是拿着餐刀,但我想她这样出手,或许是听谁说了什么引导的话,以至于一时冲动才下手。而她所说的皮特拉克斯对她说的那些真相,应当也是这两日你们的人传给他的。”
简单来说,艾娜的行为肯定受到了各方面的引导,以至于她会暴起伤人。
说不定皮特拉克斯也听到了什么让他震惊的话。
由于我一心并不在破解这件案子的真凶,加上我怀着孕,无论是我个人意愿还是其他人对我的阻碍,总之,我没去牢房看过现场。所想的一切也都只是推测,根据那些案卷推测的。
当时我并不怀疑波卡吕斯什么,现下看来案卷上肯定被他动过手脚。
“波卡吕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你要造成皮吕西的死亡?看似是三个独立案件,其实是相连的,而且漏洞百出。”我撑着眼前的围栏,严肃的看着他,“真的是为了佣金的抽成?”
波卡吕斯却笑了一声,藏在托加下面的手伸了出来,鼓掌几声。
我诧异的看着他。
“您的推断基本符合。”波卡吕斯说,“皮特拉克斯曾经和真王的雄鹰有接触,这点您知道吧?所以要接触他也很容易。”
我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他在说谁。
“真王”这个称谓耳熟的很,“雄鹰”也一样,合在一起就是巴尔瓦克·伊扎克。
我知道这男人在罗马也广布眼线,因为皮特拉克斯当时被抓,我听到他其中还有一项罪名就是勾结外敌的叛国罪。由于阿塞提斯当年进行的灭国之战……有些仇恨他的人也在暗中蛰伏着,计划着…而这些人,也有相当一部分都再次跟随了伊丹。于是这一切显得更加顺理成章了。
“他坚信外面的谣言不是真的,小韦鲁斯将他关押却不处决,或许是等着时机把他救出来。他虽有怀疑,却也一时坚定他是盟友,毕竟他们合作多年。希拉克利特作为皇帝,而小韦鲁斯只是代理,加上之前的变动,让他怀有不切实际的希望……”波卡吕斯说,“但是,小韦鲁斯久违的要离开罗马,为了后方安定,必定想办法将他处理掉——我是这么说的,他也相信了。尤其是中毒倒地时,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将怨恨都告诉了那女人。”
于是,艾娜气的发疯。
皮吕西来探望时,两人为此吵架,艾娜质问他阿塞提斯的所作所为是否他都知晓,扬言他是帮凶。皮吕西一时冲动道“反正他不是我亲生儿子,就算是又怎样”,艾娜便扎他一刀,一边动手一边喊“果然是你下的毒!狠毒至极”这样的话。
和我想的有出入,但也差不多。唯一的不同是里面的幕后真凶成了远在埃及的阿塞提斯。
“但案卷却删减了这一点。至于为什么没有,怕是为了不引起我的更多怀疑,对吗?”我说,“你担心我察觉这是针对我丈夫的,便花大力气去调查,并提早发现不对?”
波卡吕斯嘴角动了动,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
如果只是这家庭矛盾引发的仇杀,似乎也说的过去,但要激化艾娜和皮吕西之间的冲突,非要她儿子火上浇油一把不可——这样艾娜便不会怀疑,为何皮吕西不早早动手,而是在此时动手了。时机很巧。
“那么回到之前问题吧。”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心情不太微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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