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要发射的一架太空望远镜项目。”
我已经震惊到无以言表,有钱人的玩法恕我见识短浅。
一想到昨晚我还在和他抱怨我那就职的五十人小公司的鸡毛蒜皮,结果人家想的是要怎么让太空望远镜仰望星空。
艹,怎么感觉我逼格好低。
于是伊丹简单的给我讲了讲详细内容。
大意是说,二十年前发射升空的埃文斯望远镜如今已经接近寿终正寝啦,伊丹的爸爸当年为了纪念儿子出生,于是就花一大笔钱投资了当时在nasa里因为耗资巨大而被屡次搁浅的埃文斯望远镜的某个替代项目…该项目提出了,新的望远镜大小要达到直径十五米,因此当时,也就是二十一年前的预算是四百亿美元……鉴于埃文斯望远镜从立项到发射都拖了二十几年,人们普遍觉得下一个望远镜更是遥远,况且预算额度可见的也翻了数倍,实在太烧钱了,所以项目一拖再拖。
在此时,伊丹的父亲成为了第三大的投资人,也因此有了监督这个项目的某些权力以及义务,促进了项目的落地。
主要投资方肯定是各国政府,也就是说,伊丹这个总是瞒着不说的家伙的真实身份,肯定是某个油佬国家的代表……
太可怕了,太壕了,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我还在震惊中,伊丹已经开始镇定自若的看电脑。
“是谁?”我开口,“要见的那个人……”
“你见了就知道了。”他说。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去见他?”我的内心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伊丹看向我,眼神坚定:“……为了一个答案。”
飞机划过蓝天,在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后终于降落。
我惴惴不安,心脏犹如被置入一团正在沸腾滚烫的云,虚无缥缈却又倍受炽烈的煎熬。
我不知道我们降落在什么地方,伊丹跟我解释说我的相关手续他提前三个月就办好了,什么不用想跟他走过去就行。虽然如此,我还是能发现我们走了比较特殊的渠道,并没有直接入境,而是从边境开车入境。
眼前的天空镶嵌着灰褐色的云层,潮湿的空气之下是安静到仿佛在另一个世界的乡村公路。
建筑物的颜色很深,好像刚被水浸透过一样,显得冷淡又死寂。
我很快知道这种感觉来的原因——因为这个属于法国的大区只有不到三十万的人口。面积比我的城市稍小,可我工作的城市足足有几千万人口!
伊丹带着我,还有那个司机小哥,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小哥,他们都是伊丹的朋友,从小一起长大。我还以为是他的下属什么的,伊丹跟我解释说不全是。我的理解是,关系类似于王室家臣之类的存在……
但是来到当地后接待的人可不少,据说都是之前就得到通知提前来安排接待事宜的伊丹公司的人,一起来视察望远镜发射前预备的检查情况。
我在边境城市的一家酒店的大堂见到了那个伊丹所说要让我见的人。
那是个看起来很年轻英俊的欧美男人,有着黑色的短的卷发和一双灰色的眼睛。他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但他看过来的时候我便发现那是个没度数的假眼镜,纯粹的装饰物。
他穿着白色t恤和格子衬衫,下身是神色牛仔裤和牛仔靴,见到这人时这人正坐在酒店大堂门口旁边的沙发上玩电脑。
我一开始就注意到他,因为酒店里没什么人,他坐在那里非常显眼。
第一眼看感觉应该是个帅哥,于是忍不住看了第二眼。然后他就抬头了,视线和我对上。
他露出笑容,还冲我眨了眨眼。
我:“!!”
“你在看什么…”伊丹回头拉了我一下。
“啊,呃,那边有个人。”我说。
我一回头再扭头,他居然已经抱着笔记本电脑走到离我几步远的地方了。
高大修长的四肢,宽阔的肩胸,宛如衣架子似的身材愣是将看着十分朴素的地摊货穿出了高定时装的感觉。
“嗨。”他朝我招手。
“嗨……”我怯怯的回答,心脏乱跳。
一年后,当我恢复记忆时每当想起这段记忆我都羞耻的无地自容,恨不得原地去世。
尤其是某人还反复拿这件事说事的时候。
现在,我当然是没什么羞耻感了。
浑身上下都是“我居然被陌生帅哥搭讪了究竟是为什么”的莫名紧张和激动,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人,看着还有点眼熟,究竟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我们前世有缘?
一只手扯住我的耳朵把我揪了回来。
“喂。”伊丹的大脑袋在我眼前冒出半个,遮住了陌生帅哥。
陌生帅哥推了推眼镜,开口:“伊丹索亚尔,你不还是带她来了?啧啧。”
我还有点恍惚,闻言后登时满头问号。
“……行了,那你就有办法?”伊丹语气很冷淡。
我明白过来了,原来他俩认识,是熟人啊。
等等。
怎么这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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