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得到。”
我阴沉着脸。
“若不是我坏了他的好事,他会在王后的压力下将你推为嗣母。你作为选择对象之一,这其中也有王后的举荐。毕竟…你说起来和她不也有远亲关系吗?”奥修利翁用那种略显得意的语气说话,“当然,还有密拉维亚王。我这位叔叔是位特别的人,他曾经对奥德讲过,九界的大离散如果不可避免,最具有生机的星球可能是普缪盾。因为普缪盾留在英灵殿里的英灵最少。”
在身体即将凉下去之前,他又抱着我缠绵了一会,当然是单方面的缠绵。最终他将我带到了一个巨大的圆形垫子上,将我放了上去。
垫子在高台正中的凉亭上,被四根立柱围绕。垫子中间有个凹陷,他把我放在里面,使我被包裹起来。
这里是起始之岛祭祀狂欢节的一个“祭坛”,每次举行仪式的时候,都会请上一次仪式中成功受孕的男女神在这里交欢。四面都有幕布遮挡,唯有影子和光亮能让人隐约看见。
男性神和女性神都带着面具,扮演海洋一族中“族母”与“族父”的身份,将祈求子嗣的愿望传达给“上天”。其实就是个祈求好运的仪式。会选择愿意接受我这个女王雇佣的夫妇来完成。我每次都会为此出一大笔钱。
“你…你到底打算何时停止?”我的周身依旧被束缚着。
他将幕帘拉过来遮挡住四周,自己站在边上看着我:“当然是等待你的强制期结束咯。”
我并不清楚他口中的“强制期”还有多久,因为这对我而言是从来没经历过的。我也没问过父母,他们没和我讲过,可能他们不认为有讲这个的必要吧——所以我不知道。
我茫然,着急,像个大虫子一样拱着身子想立起来。
掀开帘子出去,过一会又进来,我见他手里握着一个造型古怪的东西。他爬到床上,拉开我的腿,把它塞了进来。
“你…这,这是什么?”我本能的想要躲开。
“塞子啊。”奥修利翁摁住我的腿。
那玩意是石头做的,表面很光滑,有些凉凉的。
然后他开始慢条斯理的将神鞭缠在上面,避免它掉出来。
我有点绝望的躺平了。芬发现我不见了,会担心吗?
不,以她的个性,应该会以为我在单独和那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快乐玩耍不希望她打扰吧……
都怪我在她面前从不伪装有些肆无忌惮啊!
天色完全暗了下去,我迷迷糊糊的开始犯困。然后,一阵光亮把我弄醒了。
我睁开眼,发现幕帘外面一阵强烈的闪光,那是足以将黑夜化为白昼的明亮。
即使隔着幕帘,那光依然有很大的杀伤性,我登时被刺的眼睛都睁不开。
眼前的异像让我一眼就察觉到了不对,连忙挣扎着要起来。但是这个凹陷没有手脚帮助很难上去,加上奥修利翁那个王八蛋还把我拴在里面了……
“刷”的一下,帘子掀开,一个有些狼狈的身影探了进来。
“啊…我那兄父来了,小羊羔,”奥修利翁不停咳嗽,还咳出些血沫来。他的血液虽然是红色,却散发着丁点金光,像是昂贵的液体宝石掉落在地。“咳咳咳……比我预想的快了不少,啊,我很抱歉…”
他一挥手,我身上的束缚解开了。
“你快跑吧,海莉,不然——”
他话没说完,又猛地抽身离开,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了出去似的。
一朝束缚解开,血液回流。许久未曾重获自由的我二话不说爬了起来。
我努力呼唤我的力量,看来不是那么快就能完全恢复的,于是我弯腰去抠那个被他塞在我小穴里的塞子。
那么动了动,我感觉腿心传来一股酥麻,整个人差点软倒下去。
怎么回事……!?
“轰”的一声巨响,接着亮白如昼。
男人的痛呼离得很近,接着又消失了,然后我感觉一股热流浇在了我身上,把我紧紧裹住了。
我发现我是在一个白色的空间里。
我被包裹在一个气泡中,缓缓漂浮着。四面八方都是仿佛无限蔓延的白,若不是我还能看见自己的双手,我会以为我陷入了雪盲症的状态。
意识似乎是在移动,因为我看到不远处有两个小点逐渐靠近,越来越大。
一张床,洁白的床。上面铺着白色的毯子,一路向地下蔓延,铺展开来。地面摆着白色的杯盏,葡萄,苹果。
床上侧卧着一个人,我一眼看去,差点以为是个男人。纤细,白皙,妩媚——和这些词完全不沾边。那是一个高大健壮的女人,乌黑的头发,古铜色肌肤,五官硬朗。她正身着白色的长裙,那裙子松松垮垮的挂在她身上,她丰满强健的一条大腿露在外面,胸口的波涛汹涌也几乎要完全掉出。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见这个女人。不,应该说,是女神。
这是王后。
我极少数的去阿尔萨特族的埃辛盾参加仪式的时候,都只有远远的看到模糊的影子。关于她的外貌和各种流言蜚语听过不少,这么近距离的看还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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