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国家,这三样东西越完善,运作越顺利,说明它越强大。
不过一个国家的强大和里面具体国民的幸福,就这个时代而言,不说关系匪浅,只能说没啥联系。
完成了这三样,就可以成为候补执政官辣。如果元老们对现任不满意,对你又评价不错,就会选你上去干活。干的不好,引咎辞职是极少的,就是到期了想在连任就别想了。
反对皇帝,不过也是因为这三样都一个人说了算,皇帝能以一己之力打破这种潜规则,还能干掉这些杀人的人。
“选择的自由”自然也就受到了威胁。
有个皇帝自然也称不上什么自由。因为三个权力都汇聚到一个人手中,被赋予的公权力就缺少了制约,很容易被皇帝私有化。
别人干坏事是把碗砸了,皇帝干坏事就是把饭桌掀了。
“啊…我还有个错误,就是我应该在解决方案上多考虑元老们的想法,”我想了想,开口。虽然说这话和我多年来的三观有点冲突,但我还是说了,“我是…阿塞提斯的妻子,我应该更维护他的利益。显得太大公无私不是件好事。不然,别人会说我们收买人心,居心不良。”
塔西佗脸色有点便秘。他想说什么,硬是憋了回去。
可能这位修辞大师觉得我形容词太恶俗。
“……你觉得……元老院很自私吗?对罗马来讲,是有害还是有益的?”他安静了一会,开口。
“这要看要针对什么而言,”我严肃道,“如果非要说,这就需要辩论一番了。就是……”这么想着,我加了句看起来很符合他们老罗马知识分子喜好的说法“……反方可能会用自己的舌头割掉自己的脑袋。”
老罗知识分子塔西佗:“……”
…看来不太符合他喜好。
阿塞提斯夹了两个鸡腿放在我碗里。
他还用那种“我都懂”的眼神看我,看得我脸色通红。
我郑重声明,认真写作业才不是为了那种事!
晚上回家,我问阿塞提斯:“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阿塞提斯斜眼看我:“如果我说我不满意,你是不是就急了?”
我纳闷:“什么急了?我怎么就急了?”
他轻咳了两声。
“唉…还是和我的想法有些出入的。我以为你会写的更具体一些,”他说,“不过作为年轻学生的稚嫩又愤世嫉俗的笔记来讲,还可以吧。”
我语气不善:“你们玩政治的都坏的很。”
“嗯…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一天天的变坏。”阿塞提斯双手抱胸作高深莫测状。
我飞给他一个鄙夷的眼神,觉得他年纪不小却突然犯中二病。
“我也这么觉得。”我叹了口气,“原本一群人为了方便,选一个可信可靠的人来充当管理者,自己可以专心生产。他因为从事这种工作没时间生产,于是大家就都从自己的口袋里匀出一点给他作为酬劳。结果随着人越来越多,所有人都贪图不劳作就能得到粮食,却没多少人能看见应尽的义务和责任,甚至订立法律,收买打手,强迫他人交出更多,填饱自己越来越贪婪的胃口,如有反抗就赶尽杀绝。”
我表现的义愤填膺,阿塞提斯则眼神古怪的看着我。
他眉毛动了动,好像是在思考做出什么反应。
过了一会,我听他开口了。
“还有种说法,说那个被选中的人才是受欺负的人。”阿塞提斯看着我说,“因为他被迫放弃自己耕种的地去帮别人管理收成和分配,若是那些人后悔,他就没有饭吃。就算提前订立规矩,可是握着粮食的人不是这个人,就算那些人反悔了,他也没有办法。如果说,抽出一半时间来做,虽然有了保障,却也意味着减产一半。所以一开始所有人都不想担任这个职务,哪怕事前互相还算信任。”
我转念一想,觉得似乎有道理。以前还没这么想过。
那么既然一开始不想,后面却人人都想做,可能就是尝到了“你不守信我就暴力强抢”的美好滋味。
“其实,正因为两边都不是什么好人,事情才会越来越复杂。”阿塞提斯伸手摸我的头顶,“不……这么说也不准确。准确来说,就是有好有坏,一切都看运气。于是人们倾向于选择那个好人的亲属,认为他或许会和他父亲一样是个好人。”所以后面渐渐就有了王室,还有阶梯组建起来的小贵族。不过也有人觉得这样不靠谱,还是多换一换人,不合适就换一个比较保险。所以罗马的政治体制就是这样出现的。只不过疆域庞大事情一多,就基本寄了。
“这个国家必定走向毁灭,”阿塞提斯牵着我的手下了车,“虽然我觉得毁灭了也无所谓……不过,看在要把你和小崽子养的白白胖胖的份上,我也只能努力了。”
“呵,装什么深明大义。”我对其明明不是什么好东西,却找我当理由的无耻行为表达了批判。
“其实,如果有个全知全能的神的存在,这个国家可能会免于瓦解。”阿塞提斯摸了摸下巴,显得若有所思,“神是绝对公正的,能够惩恶扬善。神能看到所有人内心所想,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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