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蚊蝇,但伊丹听到了。
“找到了。”他走上前,拖着马尸体的后腿移开,从那里挖出来个小女孩。
……
……
我看见男人身上的衣服烧的破破烂烂几乎成了情趣内衣,裸露的肌肤沾了很多灰,但看着不像是有伤的样子。
他一左一右夹着两个八九岁的小孩,在一片刺目的火光里奔跑。
火势太大,浓烟滚滚,两个孩子不停咳嗽。伊丹倒没啥反应,就皱着眉头时不时提起其中一个打量一番。
伊丹明显因为火势和烟雾找不到路。
他只能通过倒伏树木的形状记路,尽量不走回头路。
这么大的火也不是办法,伊丹没事,俩孩子烧不死也要呛死了。
伊丹看起来很着急。他呼吸急促,胸口一起一伏,身上隐约出现暗红色的纹路……
有个亮亮的东西在他胸口跳动。
他呻吟一声,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
像是有无形的风吹拂过他周围,带着浓烟的烈火避开了他的脚。伊丹抬腿在火光上比划了一下,发现火舌像是活了一样绕开他经过的地方。
他把小孩抱在怀里,诧异的走来走去。两个孩子又能呼吸了,四只小手紧紧的扒着他的肩膀。
这种奇妙的场景让我恍惚间以为在看什么魔幻剧,而且是特效满分的那种。
可惜的是,我没看到后面他出去没有,画面就消失了……
伊丹在神塔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成功的从火焰里冲出去了吗?
“他一向都是这样的吗?”看不出来,他倒是个十分心软的性格。
“不知道是真情还是假意。”阿利克西欧斯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对于他过去几年的事,阿塞提斯比我更了解。他们曾在战场见过,你想知道你去问他,别来问我。”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罗马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个带着一封重要信件的信使,连夜策马朝着卡帕多利亚的方向狂奔。
他预感到危险,千方百计的绕过关隘沿着小道行进,一路险象丛生,困难重重。
发生的这件事在几个男人的预料之中,似乎一切早就埋下了伏笔。
就在得知伊丹意外的第二日,接踵而至的便是阿塞提斯的消息。
我睡到了第二天正午,便见阿利克西欧斯穿戴整齐,说要马上带我离开。
“不等伊丹了吗?”我揉了揉眼睛。
“没法等了,出事了。”阿利克西欧斯将衣物丢到我身上,示意我赶紧换好。
又出事了?
我对他的一惊一乍已经麻木,一边打哈欠一边爬起来换衣服。
“我们直接去找伊丹,”阿利克西欧斯说,“反正马尔库斯还守在那边,应该不至于跟丢。倒是阿塞提斯,他要立刻率军回罗马控制局面,他的指挥权移交到我这里,我必须赶紧回去军营。”
“……他又怎么了?”我换衣服的手顿了顿。
阿利克西欧斯对着我叹了口气。
他的表情显得复杂。
“……皇帝死了。”
我仍然记得埃尔瓦的样子,他穿着紫色长袍与金色的铠甲,神情温和,身边是温顺乖巧的皮特拉克斯。
得知他的消息时,我还有些恍若隔世之感。
我与这皇帝仅有两面之缘,对他的各种奇葩事迹与八卦的了解多于他在政治上和军事上的作为。他在罗马的存在感远远低于他那个号称雄才大略的父亲,他只有一个儿子,然而他的儿子,可怜的卡利努斯却死于边境亚美尼亚人与萨维斯的叛乱。又或许,是间接的死于某些人的阴谋。
离开客店的时候,周围有不少好奇的视线投过来,随后又飘走。
阿利克西欧斯掏出一小袋钱币结了近两天的账,我们从马棚里牵出被养的油光水滑的坐骑,朝着罗马的边境前进。
“……我不行,我屁股疼。”
刚骑马走了大概十分钟我就歇菜了。
“啊?”阿利克西欧斯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都是你这个混蛋的错!”我大声说,“我那地方的伤还没好呢!”
他意识到我在说什么,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尴尬。
哼,干的时候可没见你尴尬。
“那怎么办?”阿利克西欧斯说,“……我给你雇辆马车?”
“还不是要坐着,”我翻了个白眼,“我屁股疼!”
阿利克西欧斯抿了抿嘴。
“你忍忍……”他说,“我们走一走,歇一歇好吗?”
忍吧,不忍还有什么办法?
我在马背上颠的实在受不了,被他撕裂过的地方来回撞击颠簸很难痊愈。
一上午下来,我出了一头的汗,夹着马肚子的腿都在打颤。
“我抱着你吧,这样应该能好点。”野男人大概没想到他的一时激动造成赶路上的麻烦,一脸心虚的看着我。
我被他扶到马上,叉开腿坐屁股疼,于是只能侧着坐。
侧着坐也好不到哪去,不过多少有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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