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交的动作,双手爱不释手般的抚摸我的肌肤,用指肚掐着,不至于抓伤但足够疼痛。
我努力的呼吸着,像搁浅的鱼,一抽一抽,浑身颤抖。他还在来回的挺动,动作幅度已经很小了。
我以为他就这样完事了——别以为交配是多大点事,再热衷于此的人,也不会一天有十分之一时间在这上面。我是说,真正的交配行为。除了物理意义上的性器官进进出出以外,剩下的就是情感交流了,对于没感情的人,一般都是脱裤子干完提裤子走人,再慢顶多半小时就结束。
我伸手打算推他一下,他突然爬起来,我知道他要做什么立刻警觉起来,然而没什么用。
他自己咕哝了两句,可能是在骂家乡鬼话,脸上又浮现出那种兽性似的表情,张狂又粗野,双目发红嗜血,身上肌肉贲张,喉咙里发出“嘶呼嘶呼”的喘息。
我来不及发出声音,被他猛扑过来咬住嘴唇,胡乱的舔着我的脸,脖子,下巴,锁骨或者耳朵什么的,那种急不可耐的喘气的声音让人特别害怕,尤其是他双手动作又力道变大了,去撕原本只是被掀开的裙子。那布条被抓的勒在我身上,我感到自己像是被包裹在一个满是破洞的茧里,露出洞的部位都在被雷霆骤雨般的袭击着。
“你干什么…啊——”
他就着这个动作,硬是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拽的侧过身,我知道他这是要把我翻面摁趴在地上——从后背进入,这是我最害怕的姿势,因为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停,到底想干嘛,虽然面对着也不知道。
我挣扎着拒绝被翻过来,他则呼吸更粗了,胯下老二也拿出来身子拱起把我双手腕扣在一起,直接拽的我上半身悬空,膝盖也悬空,然后用力的一甩,我惨叫一声被压在地上。
我趴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拒绝起来,我弄不懂上一秒还柔情蜜意亲亲我我的下一秒为啥又这么野蛮。我绝对不能让他把我拉起来四肢着地的干我,绝不——
他松开我的手,我得意喘息片刻,我以为他意识到什么要稍微温和一点,结果一把抓住我脚腕,把我朝后拖去——地面的大理石不算太光滑,因为这蛮力的拖曳而使我身子正面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这粗野比刚才更甚,让我恐惧的疯狂尖叫。
“干什么,干什么!你干什么!轻点……不要…啊!”
“好了,好了没事了,嘘,嘘。”身后传来他不怎么真情实意的安慰。
我双腿坠入池子里,才知道他的意图,因为几乎是两腿垂下去的下一秒我就觉得屁股被捅了。
这玩的跟个强奸似的,何必呢?
我勉强撑着身子哭的凄惨,觉得莫名,后来我仔细思索才意识到,什么他妈的为了社会主义反抗太激烈了导致的。
他站在水池边疯狂的进入我的身体,屁股被他掐的近乎麻痹,我双腿无力的虚空踏着,根本无法反抗。
他的动作溅起很大的水花,我怕在台子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其实是盯着虚空的一个点,因为我的脑袋没法思考别的东西。很深,深到喉咙口似的,然后觉得酸痛。他抬起我一条大腿抱在怀里,又用力掰开我的两边臀部的肉,从斜下方向上捅,这回我能感觉有个东西在啪啪打我的阴部,我还想了一会那是什么,然后我意识到了,脑子里浮现了一秒那个画面,我就高潮了。
四肢上的疼痛加剧了这种快感,那是一种让人失去理智的痉挛,刚才我已经经历过一次,之前也有一次,可是这一次雀格外剧烈,尤其是他为了更进入我,掐住了我的胳膊,腰部反曲和关节近乎脱臼的疼痛加剧了这种灭顶的快感,身体的感受器在那一刻达到了顶峰。男人布满茧子的手,粗大的关节,强壮有力的大腿和呼吸声。我眼前浮现出一个刚才出现过的形象——他是很性感的,兽性的,野蛮的魅力之中夹杂着俊美又开朗的恣意。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在隔着笼子第一次与我对视的时候,就让我呼吸几乎停止。
我想到他杀死的人类的尸体,想到他冷漠无情的神色和那不知是天真还是残忍的话,以及,第一次被他抓上马背时腰部和肩膀的疼痛。
“呃……!”我呼吸卡在嗓子眼里,剧烈的高潮如海浪一样来回冲刷我的全身,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撅着屁股,上身绷紧,不断努力感受着他一次次要撞散我身子的力道。我想我的脸部一定是痛苦又欢愉的扭曲起来,泪水从眼角不断的涌出,然而喉咙口里呼出的是求欢的浪荡的尖叫。
他嘴巴嘟囔起来,又开始骂人,这回我听明白他在骂些什么。母马,母牛,荡妇,要吃了你,灌精,生孩子之类的脏话什么的,低贱又下流无耻——我知道此刻他真这么想,我知道我很屈辱,可是身子却很诚实,我又不断的高潮了。
然后他突然按住我的头,一手抓住我的头发,一手摁住我的后背把我摁在地上动弹不得,同时膝盖来回顶开我的双腿,让我被迫叉开腿——接着我感觉屁股被强行抬高了,他进的更深,我发出呜呜的叫声,因为头皮疼并且这种姿势让我呼吸不畅。他就这样摁着我狠狠地耸动了几下,猛地压着我一撞,呼吸一滞——沉着不动了。
但动作只持续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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