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昌玄似乎觉得有趣,投在女孩身上的眼光更加有兴致。
「也是缘份,朕今天给你起个名字吧。」
皇上用手掌抚上我刚才埋在雪里冻得又红又冰的脸颊,我清楚地看清这位天下最尊贵的存在,也看见自己呆傻的模样映在他温润清亮的眼眸中。
皇上年轻又俊美,那张跟皇后同样令人惊艳,像是画上的神仙一样令人沉醉。
从光洁的下頷,再到嘴唇鼻尖眼睛,每一处都像精心雋刻的美玉,精緻好看。
连说话的嗓音都清润温雅,如冬雪中难得的暖流。
「绿蒲涵白芷,芳蕙非冬雪。」
男人的话我似懂非懂,却努力记住男人好听的声音以及他说的每一个字音。
「以后,你就叫白芷。」
「奴婢??白芷,谢谢皇上赐名!」
「怎么哭了。」程昌玄笑着用指腹抹去小脸上的泪珠。
「奴婢一直很想要一个名字,被人呼唤的感觉,很踏实,奴婢好像现在才是真正地活着??」
我用袖子抹去掛在下頷的泪珠。
「??谢谢皇上,奴婢??!」
感谢的话语被男人突然的接近给截断。
程昌玄扶着娇小女孩的后背,不容拒绝的吻就将小巧粉嫩的唇瓣吞噬。
未经人事的女孩吓的哆嗦,被异样的滑腻异物侵入口中,却乖巧温顺地张口,小舌缩在贝齿后,将自己的容身之处拱手让人,还怕自己不小心用牙弄伤对方。
程昌玄觉得有趣,长舌顶入小舌下方搔弄,搅得小舌无措,被迫随他的缠绕纠结。
女孩在他的亲吻下发出惊慌地呜呜哀鸣,小脸红得透出一抹还未成熟的艳色,足以让人预见她几年后的姿容姝丽。
「这怯生生的小嘴看着像樱果粉嫩,不只会说话,嚐起来也甜。」
终于被放过的小嘴经过一番吸吮,粉嫩的唇色染上水润的红。
皇上竟然??亲了我。
皇上突然凑近,还被他亲吻,我吓得连呼吸都不敢,这会儿晕头转向地张口直喘,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等她呼吸平缓,才发现皇上抱着她,正朝正殿而去。
我慌张地张望,和跟在皇上三步后的翠衣姐姐对上眼。
别怕没事。
青草眨眨眼微笑,对着白芷做口型,无声安慰惊慌失措的小姑娘。
也不知道今天皇上怎么都对小女孩感兴趣。
刚才还在交泰殿上逗弄骆家小姐呢,现在又到未央宫后院捡了个可怜兮兮的小宫婢。
-
为皇上打开寝殿大门的宫女看见我,双双露出震惊疑惑的表情。
特别是已经换上锦白寝袍的皇后,她蹙起柳眉,细细打量着被皇上抱在怀里的我。
我不敢随意说话,低头绞着手指。
「皇上,怎么抱着宫女进入寝殿呢?」
「朕看白芷衣裙单薄,怕她着凉。」
「白芷?」皇后笑容僵硬得勉强。
「朕刚刚给她取的名字,皇后觉得如何?」皇上将我放在长榻上坐下。
「确实适合。」皇后看了我一眼,低声应和。
「皇后替朕更衣吧。」
皇上自己动手解开系带,青草上前接过皇上脱下的大氅。
尤卉也是第一次伺候程昌玄更衣。
她拘谨地解下程昌玄的龙首腰带。
随着衣服一层层褪去,程昌玄那曾在温和面容下的危险,离自己越来越近。
即使心里明白,自己只是被程昌玄利用着去刺激程运的棋子,那场销魂情事也是尤卉难言的癮。
跟左斨发生关係之后,她更加知道,儘管自己怕他怨他,她依旧只为他痴迷。
「白芷知道什么是男女交欢吗?」只穿着贴身锦袍的皇上在长榻另一端坐下,侧身靠在引枕上,揽着皇后靠在自己怀中。
我脸色羞红,轻轻点头。
「奴婢?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皇上抚摸着皇后的后背,眼睛却直盯着我看。
「奴婢??看过爹娘??」
我羞怯的回答,脸上烧烫,双颊红的能掐出血。
「为什么偷看,白芷是半夜不睡觉的坏孩子吗?」皇上故意笑问。
「奴婢听见声音,不是故意的。」
「什么样的声音,是这样吗?」
皇后背对着我,身上的锦白寝袍已然松散,露出半片雪肤玉背,跨坐在皇上身上。
扑哧——
黏稠的滞塞,隐在衣袍下的声响其实十分细微,只是皇后娇媚的呻吟,让我意识到这声响的来源。
「还是这样呢,白芷?」
吧嗒、吧嗒的声音,随着皇后的身体一上一下的晃动发出,皇上往皇后胸前埋首,大掌移动是在揉弄皇后的乳肉,皇后压抑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我坐在长榻边缘,全身僵硬地观看一切。
我很害怕,又忍不住仔细看着听着。
想知道,女人的身体要如何让皇上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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