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
竤秦苑。
“玞王殿下好呀,我来接舒茉。”左斨摇着篓空雕花竹扇,桃花笑眼弯弯。
“左大人说笑,令妹怎么会在我的住所呢?”
程易玄穿着湖水绿的常服,不同于身着亲王蟒袍时的板正严肃。
左斨人精眼利,程易玄从小冷冰冰的一个人,如今俊美清贵的容颜沾染凡尘,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眸藏着光。
要说他对程易玄的了解,昨晚应当是 — 无事发生,但他这般欣喜的缘由,任凭左戕心思再活络也料不到。
“里面请吧。”程易玄带着走进厢房。
左舒茉闷闷不乐地坐在小桌前,桌上还摆着几样女孩子爱吃的精致甜点。
听见来人的动静,左舒茉故意无视,拿着木筷使劲折腾盘子里的片云糕。
“舒茉,哥哥来了。”左斨也不在意左舒茉的无视,迳自坐到她身边。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还让我待在那!”
左舒茉酝酿已久的火气终于等到下一个对象,对着哥哥报委屈,说着又想哭了。
“要是我被其他人……怎么办。”
“哥哥看着,玞王殿下守着你呢。”左斨揽着左舒茉安抚,“既然这次吓到了,宫里太乱,要不要回家?”
“不要!我不甘心,你们一定是故意吓我,要我放弃回家,我偏要待在宫里过完这三个月!”左舒茉挣掉左斨搭在她肩头的手臂。
“玞王殿下说,他愿意在宫中配合我,帮我制造跟昌玄哥哥相处的机会!”
左斨摸着袖子里的扇柄,桃花眼带着探究看向程易玄。
程易玄迎上左斨的眼光,点头表示肯定,目光重新看向左舒茉。
他望着心上人的眼神,实在拙劣又明显。
偏偏他的傻妹妹,连爱情都不懂,却死心眼的认准了一个没有结果的无情人。
这制造的是谁跟谁的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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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女官,留步。”
“是,请问陛下有何吩咐。”
柴霜音肩线平直,站姿端庄,官袍的宽腰封将她纤细婀娜的身材展露。
“柴女官,可是身体不适,今日看起来脸色格外通红。”
程昌玄招手,要柴霜音近身说话。
柴霜音一早醒来就发现自己染了风寒,按照规定应当与其他女官换班,避免皇上被病气影响。
但她不想错过任何一次与他共处一室的机会,所以她努力维持精神,只是依旧被皇上察觉异状。
“卑职无事。”柴霜音在程昌玄的腿边跪下。
程昌玄抬手抚摸柴霜音的脸颊,果然烫手。
“很热呢。”
“卑职知罪,未察身体有恙,自理不当,不敢惊扰皇上,卑职这就退下…”柴霜音低着头,正要叩首行礼告退,脸就被抬了起来。
那张温润俊美的容颜近在眼前,柴霜音本就混沌的头脑就像醉酒的人一样,藏不住情绪和眼神,她仰着头,舍不得眨眼,深怕惊扰眼前人,让他温凉的手离自己远去。
“柴女官看着朕的眼神,让朕心痒难耐,无法不在意呢。”
程昌玄握着柴霜音宽袖下细弱的手腕,手指探进袖中抓住那冰凉的葇荑,五指穿插,十指交扣。
“皇上…”
“柴女官,手这么凉,朕有些心疼,跟你暖暖手。”
衣袍窸窣,龙首腰带被弃之于地。
柴霜音觉得头昏脑胀,不管程昌玄说什么,她都照着做,只要让她的陛下舒服,她就心满意足。
“柴女官,心细手巧,学习吹奏应当也是手到擒来。”
程昌玄摩挲着柴霜音绯色艳丽的面颊,拇指按着柔嫩的唇瓣,眸色深沉。
“霜音不懂,还请陛下赐教。”
“张口。”
因为风寒发热的口腔热烫,勃发的龙根粗大巨长,柴霜音双手圈套着茎身,粉嫩的唇瓣沾着水光。
程昌玄把在她上扬的眼尾晃荡不止的碎发拂开。
“霜儿果然蕙质兰心,深得朕心,朕想要你每天替朕提砚磨墨,吹箫侍候。”
他说的放浪,柴霜音却不在意,她垂着眼,吞吐着口中涨红的巨物。
宫里的条条框框,女德的规规矩矩,柴霜音记得比谁都清楚,也比任何人都知道该如何把握自己的分寸。
程昌玄压着柴霜音的后脑勺,将稠腻浇灌在她喉咙深处,待龙根退出,她下意识地将唇角的白浊星点舔净。
皇上正看着她,此时,皇上眼中只有她。
她整理着并不凌乱的官袍,肩背一如往常的笔直,她躬身谢恩,让娇软的身体伏在程昌玄的腿上。
“霜儿定当悉心侍候皇上,谢陛下隆恩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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