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自己的金主尽可能舒适,谢冬回调整了位置和姿势。
她移动到壁画的一侧坐下,左肩手臂紧贴大理石壁,左腿曲侧放倒在微凉的地面,将高潮过后身体柔软无力的金主拖抱到那条腿上。
背依着墙,侧坐于谢冬回大腿上的季颜宁,索性瘫软进协议伴侣的臂弯里。
“多谢款待,水很甜。”
年下女孩冷清的声线,经历性事浸染,平添了几分低沉的磁性,让话术者多了份浪荡轻佻的风韵。
然而,发情期的oga异常敏感,不经挑逗。更何况,开口讲话的人,正不安分地擅自用唇线紧贴敏感的耳廓描摹。
“不许你再说……嗯……”
残留在心底的羞赧使季颜宁虚虚握拳,锤向女孩另一侧肩膀,但柔弱无力的拳头落下来,怎么看都像是在调情。
尽管受了这一击,谢冬回仍然不依不饶:“为什么不许说?刚才挺腰将水往我嘴里送的时候,季姐姐说的什么,还记得吗?嗯?”
想到自己先前发浪时的场景,季颜宁不禁打了个哆嗦,好不容易平复的腹腔因记忆牵引再次发麻酸胀,本就湿漉的穴口又涌出一大泡汁液来。
不用看也可想而知,肯定弄脏了女孩身下那条高定的浅灰色休闲阔腿裤。
更糟糕的是,颈后腺体也跟着跳动,刚刚被寒流安抚过的信息素再度跃跃欲试。
毕竟有那样的协议,信息素也在不久前的性事中建立起了连结,继续矫情下去只会显得自己无趣又庸俗。
说到底,长久运筹帷幄的上位者,不可能甘心任由一个比自己年幼五岁的小鬼一直把控着节奏,季颜宁心底那份初经性爱的不自在和害羞,很快在情欲平复后被挥散。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谢小姐,同样身为oga,你想必也知情。oga一旦发情,无论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都只是遵循本源欲望的结果。”
尽管下半身狼狈不堪,但明艳妩媚的女人似乎又找回了自己的礼貌和从容,就如同她上半身依旧整洁体面的蝴蝶领结复古衬衫,优雅、端正、自持。
“哦?所以说,刚才无论换了是谁,季姐姐都会像刚才一样表现,对吗?”
任何人都可以替换掉自己,亲手扯掉季颜宁的底裤,吻上炙热的腿心,用舌尖与oga淫浪的肉蒂嬉戏,吞食花蕊中涌出甘甜的汁液,将她送上快乐的巅峰……
是了,就像她来季颜宁私宅的路上所想到的那样,这位尊贵的oga大小姐,在遇到自己之前,究竟拥有过多少位情人呢?男人、女人,不论是alpha、beta或oga……可能,之前就已经有人将她抵在这面大理石壁画上,做过同样的事。
光是这样想,就令谢冬回难以接受,怒从心起。
周遭温度骤降,季颜宁甚至不需刻意去分辨女孩寡淡言辞间是否带有情绪,已经建立连结的信息素正在交感,此刻正在向她传达着一个讯息——
谢冬回生气了。
该怎么办才好呢?
季颜宁脑袋倚在女孩肩头,将遮住自己面颊的偏栗色卷曲长发别致耳后。
女人有一双漂亮强势又风情缭绕的丹凤眼,此刻,恰巧用上目线凝望着谢冬回冷漠的侧脸,呈现出无法言喻的柔媚妖娆。
她伸出一只白净纤细的手,四指指尖轻触上女孩黑色高领卫衣也无法掩盖的白皙秀颀的颈项。
滚烫的指腹在细细摩挲着敏感的喉线,一所到之处勾勒起电流,引起令人舒适的酥麻痒意。细白柔软的指尖一路向上,行过女孩漂亮的下巴,停至丰润的唇珠上轻点。
谢冬回困惑不解地侧目看她。
季颜宁不语,从她怀中支起身体,另一只手也搭了上来,探入女孩卫衣的后衣领,炙热的掌心贴触女孩因腺体频频异动而越发冰凉的后颈。
“不会有别人,只有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因为,只会对你一个人,尝试发情。
嫣红的舌尖自季颜宁唇齿间探出,轻点上女孩饱满的唇珠,伸入闭合的唇线,轻柔地刮过一颗颗咬合整洁的贝齿。
“唔……”
活了十九年的谢冬回过于惊颤,人生头次遭遇这般翻弄人心的妖精。牙关一时松动,便被过分柔韧甜美的香舌轻易侵入到敏感的口腔内部。
无法抑制周身升腾起的颤栗,在舌尖相触的一刹那,女孩从鼻腔中逸出细弱的喘息。
相对于先前玩弄oga陷入发情的淫浪身体时获取的快慰和满足感,对方主动引诱自己时的温柔亲吻,似乎更令人心潮澎湃。
发情期oga的信息素,不仅能使aph们陷入狂乱,同样也能诱导其他oga进入发情状态。
年下oga的颈后腺,此刻正因为源自季颜宁的那份灼感,被撩拨得异动难耐。
就像在无尽黑夜里沉寂的亘古寒霜,忽然被一缕阳光照耀。无实质的腺泌物争先恐后地自谢冬回颈后跃动而出——凛冬之霜,正无比迫切地渴望与日冕烈焰交感。
在娘胎里完成腺体分化的罕见先天性oga,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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