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遇颈间的咒枷在瓦解,化作一颗颗红色光粒在眼前消散,被封禁的法术逐渐回归身体,才有一种被刑满释放的感觉。
也是,他被软禁这些日子每天都寝食难安,但面子上还要表现出一副不以为然的姿态。这么多天不联系说不难过都是假的,但更多的是一种深知结果却无法改变的无奈。也想过软禁解除后,装作恼怒强忍着不去见她,可他也换不来什么好处,反倒是苦了自己,还不如什么都不想一股脑奔向她。
秦不遇在殿里恢复了几天,确认秦不言确实离开了,才偷摸着下了山直奔小屋。
打开大门扑面而来的灰尘味道让秦不遇有些不知所措,明明是日光和熙的下午,但那样穿透骨髓的冷意还是让他有一瞬头皮发麻。
秦不遇在一层转溜了一圈,每一步都像踩在冰尖上,心底越发拔凉,爬上二楼的每一踏步小腿肚都在颤抖。
“阿萤?”他试探着轻唤一声,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细听每一道轻微的响动,期盼得到那声柔软的的回应。
可惜此地早已人去楼空,除了仓河原有的物件,所有关于她的痕迹早已隐匿于无数尘埃中。
秦不遇有些无力,满心欢喜化为齑粉,满腔的话语如今也只剩沉默。她会去哪?她能去哪?去了又何时归来?还会不会回来?
或许真像他所臆想的那样,不过是他一厢情愿,她巴不得他不回来了。
他像只无头苍蝇,可怜地在偌大的房子里乱转,寻找他心中所想的痕迹,也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心底默默安慰自己肯定是有别的缘由,不然她不会这样说走就走的,肯定是的。
秦不遇越找越烦,隐约感到些许不对劲,房间四处落满了灰尘唯有房屋中间的空地上吹开了一块圆形的印记,越往中间越整洁,看起来像某个阵法的阵眼,隐隐还能看出来有淡淡的白色法力飘浮周围。
心中所想得到验证,心底自欺欺人地暗自松了口气,隐隐猜到人大抵是被带走了,于是在一二层来回翻找起来,却又找不到任何可用的东西,也不再多耽搁时间,马不停蹄的赶往黎城。
林似萤昨天夜里被肏得哭了一宿,哀求着无果便挣扎着要逃跑,不仅床上的东西跑去了地上,还扯塌了床幔,若光硬是用法术撑起来直到结束,两个人最后睡在床幔的“尸体”里直到天亮。
小姑娘这会儿在床上睡得正香,漂亮的杏眼都像小金鱼一样鼓起来,蜜色的大腿被掐出了一圈红痕,这会儿正隐隐有些变紫。
好在若光比以往会更心疼她多一点,无条件满足她所有的小愿望,想吃什么想去哪他都会提前打点好,书柜里放好了她喜欢看话本子,空闲的时间会教她新的法术,在又会夜里抵死缠绵,翻腾在云雨之间,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像只食饱餍足的猫白日宿在床上睡觉,单在夜里活动。
若光瞧着日头不早了,才把人从床上扯起来一件一件的穿好衣裳抱去洗漱。
“阿萤,我今日回趟山门处理搁置的事务,你若是不想回去你就在这里乖乖等我几日,还是你想要陪我回去?”
林似萤站在门边神情恍惚,依旧沉浸在刚刚睡醒朦胧的意识之中,晃悠悠地摇头就往门边靠,一眨眼就想要睡过去。
若光只得将人重新抱起,任着她靠在自己身上继续犯困,侧头在她细嫩的脖颈浅浅吻了一下,也不在说什么。
盯着人勉勉强强吃完了午食,若光再是不舍,也终是离开了小竹屋。
他离开了有段时间林似萤才渐渐从迷糊中清醒过来。
林似萤对此有些疑惑,她发现通过情事获取到的能量在逐渐减少,每次都在对半砍,前些日子被摁着做了许多回之后,相较于第一回,昨夜摄取到的能量已经是微乎其微,形同牛毫了。
虽说不只是为了获得力量,其实更多的是这其中的乐趣,适当的温存于她而言不是什么坏事,她同样享乐其中,只是一连被折腾了许多日子,她实在是吃不消。
林似萤轻挪至窗边,透着竹影遥望晴日,万里无云的好天气总让她有些忍不住焦虑,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压上心尖闷得人心慌。
另一边
袁朗在山门清扫着落叶,大老远看见若光的白影像是见了什么豺狼虎豹,抓着扫帚手忙脚乱地就藏进了树林里,瞧着若光一副来势汹汹的模样,生怕自己是自己当天给秦不遇通风报信被发现了,现在两手空空而归,是来算账了。不过若光也没多看一眼,轻松掠过山门听竹苑去了。
袁朗看着若光远走的背影轻轻抹了把汗,低头盯着腰间的传讯牌咽了把唾沫。
其实吧,他也欲知后事如何,他给秦不遇传信的当天夜里众院的禁制大开,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宵禁时间不在寝宿的弟子,但凡被师尊逮到的通通罚抄了山门规训五遍,无一幸免,直到次日清晨才撤去结界。随后,就见师兄师姐被传唤去听竹苑。
袁朗手心握着传讯牌浅浅叹了口气,寻着仙法留下的痕迹追望去,还是默默垂首躲在一旁扫地去了。
若光一连走了几日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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